待快出院門時才從袖裡拿出兩個荷包,塞給烏嬤嬤和碧枝,“這是我家側福晉給嬤嬤和姐姐的一點子心意,千萬別嫌棄。”
“這怎麼可以。”烏嬤嬤將荷包推了回來。
“嬤嬤收下吧,不過是一點子辛苦賞錢。”芳茶笑了笑,“不用往心裡去。”
“這,”看她也沒別的什麼意思,烏嬤嬤捏著荷包覺著裡面是兩指頭大小的珠子,心中一動便收了起來,“倒是我貪了。多謝芳茶姑娘了。”
碧枝見烏嬤嬤收了荷包,也將自己手中的收了起來。她的荷包裡也是兩顆珍珠,只比烏嬤嬤的小了一點。
“這算什麼,我是個不曉事兒的,以後請教嬤嬤的地方多著呢。”
……
晚上,胤禛過來的時候蘇宜爾哈將這事兒說了,他聽了伸手握了握她柔若無骨的小手道:“她既這麼說你接了便是。”
蘇宜爾哈見推不掉十分鬱悶,這發放府中銀錢,核對賬目,可是十分瑣碎枯燥的,一點子不對便是得罪人的事兒。這烏喇那拉氏雖說放下手中大部分事兒,但多是些雜事、得罪人的事兒,像採買之類油水兒多又與府外有聯絡的事兒不是她的人就是胤禛身邊的老人兒,真正的大權可是半點未曾旁落。
胤禛見她這副模樣,倒是好笑,“你莫非想一輩子躲在多栽軒?那也是不成的……”有的時候就算你想躲,也得看別人願不願意。
宜慧的身子他看著懸,原來看著還挺好的,怎麼一有了身子便愈漸虛弱起來,請了太醫來也只是說太過虛弱,開的全是些安胎的補藥,也不知能不能支撐到孩子生下來。李氏又蹦達太過了,她原來就是個心大的,這會兒有了這麼個機會還不上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