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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現自己又回到之前的地方。臉頓時垮了下來嗚;迷路了;這次是無比的確定;她真的迷路了。

時近中午,蕭蕭額頭開始滲出細細的汗珠。肚子好餓。腿也好疼;該死的;姓帝的。沒事把該死的院子弄怎麼大做什麼?然後正在不停咒罵時她發現走到一處幽深的庭院。蕭蕭的自尊心向自己餓扁的肚皮投降。決定去上前敲門問路。額。不就是迷路嗎;有什麼好丟臉的。

接近房門時;被暗處閃出的兩個人擋住了去路。蕭蕭被嚇了一跳;完全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冒出來的。就像憑空出現一般。那兩人也只是攔著她而已;並沒其他的後續動作。"對不起蕭蕭姑娘;主人有吩咐這時不許人去打攪。"

蕭蕭理解的點了點頭;這時房間的主人似是察覺到了門外的騷動般。推門而出。眉頭還是深皺著;顯示著被打攪的不滿。見到是蕭蕭後。便一言不發的上前拉過她;拖進了房間;然後關門。

進了屋子的帝紋臉色仍是不怎麼好的樣子。這就激起了蕭蕭的好奇心。到底是什麼事;可以讓這男人愁眉不展到如斯地步。心隨意動;關切的問話就那麼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了。

"為什麼事這麼煩悶?說出來吧;或許我可以幫你。"帝紋本是想拒絕的;在這時代固有的觀念中;女人不過是生活;權利的裝飾品而已。沒有思想的好看娃娃。但看著那雙似會說話的碧眸;他遲疑了。

"你知道鳳國境內的紅河嗎?"看見蕭蕭點頭;"略知一二。"

"這紅河的源頭是極北雪域;卻是兩條大型的支流;一條當然是紅河。還有一條流經鳳國的鄰國南特;那條河叫赫河兩條河一直向南最後匯成一條;但那一條河那條河流經一個寸草不生的荒原。重要的不是在這段荒原;而是荒原之後這條河分出的很多條支流。都是流經一些小的國家。但不要小看這些小的國家;十多個國家的貨運量加起來居然比鳳國多了幾近三十倍不止。這是筆龐大的數目。現在就那段荒原河流主權的問題。兩國發生爭執。誰都不讓誰;誰都想爭下這塊肥肉。而且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戰爭;絕對不能讓它發生。"特別是在說完最後幾個字時;眼裡透著狼般的狠唳。他不能讓他的復仇計劃被這兩國的插曲大斷了。

蕭蕭並沒注意到帝紋的神情如何;只是震懾於他語氣中的堅定。彷彿只要他想;便沒什麼能阻擋他的步伐一般。蕭蕭沉默的望著帝紋;碧眸裡複雜的醞釀著的不解越來越多。這男人;到底經歷過什麼?才能築就如此的堅毅性情。沉默了幾秒;便輕啟朱唇;"南特國也是君主制嗎?王權至上?"

帝紋頗有些意外的望著她;"你不知道?是啊;這大陸上的所有國家都是啊!難道除了君主制還有其它?"心下奇怪蕭蕭怎麼會提出一個這麼奇怪的問題。更是對她的來歷身份產生懷疑。

蕭蕭對帝紋審查似的逡巡目光並沒有多加理會。只是繼續說道。"那我考你一個問題;兩個人從煙囪裡爬出去,一個滿臉菸灰;一個乾乾淨淨。你認為哪個該去洗澡?"

"當然是那個髒的"雖然不明白蕭蕭此時問這問題的用意如何。但還是毫不遲疑的說出了答案。

"不對;臉上髒的那個看見對方乾乾淨淨;以為自己不會髒;哪裡會去洗澡。"

看不見自己;帝紋低頭喃喃的念著這個答案;陷入沉思。然後忽的抬起頭;眸中光精光乍現。再聯絡之前蕭蕭問他的問題。眼睛灼灼的盯著蕭蕭;"你是說內部?他們看不見的是他們的內部,只要從內部著手就能讓他們放棄。而那個內部中最關鍵的就是那個皇權至上的人;南特的王?找到他的弱點;只要攻克了南特的王;就等於攻克了這個問題的關鍵?"

蕭蕭心中對帝紋讚許不已;一點就通。呵呵!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爽快;絲毫不拖泥帶水。也省力。可是她只是狡黠一笑"我什麼都沒說哦!我只是問了你一個問題而已。"心裡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幫這個男人。只是看著這個男人皺眉就心生不忍。

蕭蕭低頭掩住璀璨的光華。不想露出太多的鋒芒。帝紋看著蕭蕭的眼中火光更織。蕭蕭被這種目光燙得臉微紅。帝紋伸手拉過蕭蕭。把她攬在了懷裡。"做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於你。"特別是在經過剛剛的事件後;更加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