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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之後那銀髮少年像用盡了力氣一樣。無力的仰躺在地上。一頭銀絲傾瀉了下來。披散在他的身下形成一副美麗的畫卷。少年就那樣直直的仰望著月亮。輕輕的笑了起來。像個孩子般。

"看來我賭對了呢!"

所以在華衢到達的時候迦就輕而易舉的被華衢抓住了。看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帝紋;又慌張把帝紋抬回去醫治。

蕭蕭也隨著華衢一行人離去;看著銀髮少年被一群人抓住。然後帶下去。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卻說不上來為什麼。

帝紋的情況比預想的還要好。肚子裡面什麼器官都沒有傷到。不過那過多的血跡看上去倒有些駭人。她在醫生把帝紋的傷口處理好後;從懷中掏出一顆膠囊;含在嘴裡;喝下一口水。嘴對嘴的喂進帝紋的口中。

這似乎也不是第一次罷。和記憶中那次刺客事件重疊;那時他也是為她擋箭。

蕭蕭手輕撫上帝紋那鬼斧神鑿的英俊臉龐。心裡五味雜陳。他既然狠得下心對她開槍。為什麼又要為她擋那一劍?他又是何苦。

無法理解他心裡所想。猜不透他哪怕是一丁點的想法。

一直守著帝紋直至他高燒褪去。體溫變得正常。呼吸變得平穩。快要天明的時候才爬上床挨在帝紋的旁邊倦極的睡去。

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下午了。帝紋仍然沒醒過來。但那已經恢復生氣的臉龐顯示著主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蕭蕭噓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外面的天色。已經這麼晚了。想起昨天吩咐了安吉麗不讓任何人打攪的事。難怪一直沒人叫她。

忽然想起迦;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殺帝國的王而且被人親眼目睹還被抓。他的麻煩怕是不小。

閉上眼。過去的一幕幕在腦中閃現。或許有些東西是該有答案了。

問了普貢納迦囚禁的位置。

直直的朝著囚室的方向走去。現在她在鳳國的地位;一聲令下。讓看守囚室的人全部撤離只留下她和迦自然不是問題。

迦混身是血。滿身的鞭痕和其他用刑的痕跡明顯的彰顯在他*的上身。想來也是;帝國刑部的那些傢伙自然不會是吃素的。他意圖行刺帝國的王。這個理由就夠他受的了。

看到血胃裡的東西有瘋狂用處來的衝動。扶住門筐乾嘔了一陣才緩過勁來。

蕭蕭看到他身上慘不忍睹的畫面後;居然沒什麼感覺了。想起第一次在米拉之戰時看到那生靈塗炭的畫面時;心狠狠的抽痛著像快要窒息般的難受。心裡無奈的苦笑著。她快被他們幾個同化了。越來越麻木殘忍了啊。

迦一身的傷痕;但是看上去一點也不顯得狼狽。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極致的超脫感。望著她的銀瞳微微的眯起來。

"你來了!"

"你知道我會來?":蕭蕭眉角輕挑。

"你一定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吧!"

"恩!你會告訴我嗎?"

"當然;知無不言!"

"為什麼願意告訴我"

"因為我高興;哈哈"

蕭蕭眉毛皺起來;完全沒有邏輯的思路。真是個奇怪的人。

":那好;第一個問題!蓮娜是你什麼人?":

"親妹妹!全名索羅。蓮娜"

"你們為什麼要殺帝紋!"

"他殺了一個女人!"

"誰。"

"一個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的女人。"

想起少女死的時候握著她脖子上的項鍊。嘴裡喃喃念著的南特語。

"母親?"

少年沉默。

蕭蕭是何其聰明的人。前後事情一貫通原本沉寂在深處的東西一下全浮了出來。所有的事頃刻間就全部想通了。

"南特是被你搞垮的吧!"

"為什麼這麼說?"

"帝紋他們都有動機也有實力這麼做。但是,他們的根基都在自己的國家。而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搞垮另一個國家的經濟。除了號稱掌控著經濟命脈的索羅家族不做二人想。以前我不知道你們之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