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那銀髮少年像用盡了力氣一樣。無力的仰躺在地上。一頭銀絲傾瀉了下來。披散在他的身下形成一副美麗的畫卷。少年就那樣直直的仰望著月亮。輕輕的笑了起來。像個孩子般。
";看來我賭對了呢!";
所以在華衢到達的時候迦就輕而易舉的被華衢抓住了。看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帝紋;又慌張把帝紋抬回去醫治。
蕭蕭也隨著華衢一行人離去;看著銀髮少年被一群人抓住。然後帶下去。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卻說不上來為什麼。
帝紋的情況比預想的還要好。肚子裡面什麼器官都沒有傷到。不過那過多的血跡看上去倒有些駭人。她在醫生把帝紋的傷口處理好後;從懷中掏出一顆膠囊;含在嘴裡;喝下一口水。嘴對嘴的喂進帝紋的口中。
這似乎也不是第一次罷。和記憶中那次刺客事件重疊;那時他也是為她擋箭。
蕭蕭手輕撫上帝紋那鬼斧神鑿的英俊臉龐。心裡五味雜陳。他既然狠得下心對她開槍。為什麼又要為她擋那一劍?他又是何苦。
無法理解他心裡所想。猜不透他哪怕是一丁點的想法。
一直守著帝紋直至他高燒褪去。體溫變得正常。呼吸變得平穩。快要天明的時候才爬上床挨在帝紋的旁邊倦極的睡去。
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下午了。帝紋仍然沒醒過來。但那已經恢復生氣的臉龐顯示著主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蕭蕭噓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外面的天色。已經這麼晚了。想起昨天吩咐了安吉麗不讓任何人打攪的事。難怪一直沒人叫她。
忽然想起迦;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殺帝國的王而且被人親眼目睹還被抓。他的麻煩怕是不小。
閉上眼。過去的一幕幕在腦中閃現。或許有些東西是該有答案了。
問了普貢納迦囚禁的位置。
直直的朝著囚室的方向走去。現在她在鳳國的地位;一聲令下。讓看守囚室的人全部撤離只留下她和迦自然不是問題。
迦混身是血。滿身的鞭痕和其他用刑的痕跡明顯的彰顯在他*的上身。想來也是;帝國刑部的那些傢伙自然不會是吃素的。他意圖行刺帝國的王。這個理由就夠他受的了。
看到血胃裡的東西有瘋狂用處來的衝動。扶住門筐乾嘔了一陣才緩過勁來。
蕭蕭看到他身上慘不忍睹的畫面後;居然沒什麼感覺了。想起第一次在米拉之戰時看到那生靈塗炭的畫面時;心狠狠的抽痛著像快要窒息般的難受。心裡無奈的苦笑著。她快被他們幾個同化了。越來越麻木殘忍了啊。
迦一身的傷痕;但是看上去一點也不顯得狼狽。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極致的超脫感。望著她的銀瞳微微的眯起來。
";你來了!";
";你知道我會來?";:蕭蕭眉角輕挑。
";你一定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吧!";
";恩!你會告訴我嗎?";
";當然;知無不言!";
";為什麼願意告訴我";
";因為我高興;哈哈";
蕭蕭眉毛皺起來;完全沒有邏輯的思路。真是個奇怪的人。
";:那好;第一個問題!蓮娜是你什麼人?";:
";親妹妹!全名索羅。蓮娜";
";你們為什麼要殺帝紋!";
";他殺了一個女人!";
";誰。";
";一個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的女人。";
想起少女死的時候握著她脖子上的項鍊。嘴裡喃喃念著的南特語。
";母親?";
少年沉默。
蕭蕭是何其聰明的人。前後事情一貫通原本沉寂在深處的東西一下全浮了出來。所有的事頃刻間就全部想通了。
";南特是被你搞垮的吧!";
";為什麼這麼說?";
";帝紋他們都有動機也有實力這麼做。但是,他們的根基都在自己的國家。而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搞垮另一個國家的經濟。除了號稱掌控著經濟命脈的索羅家族不做二人想。以前我不知道你們之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