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都不是他一合之敵,結實的如同下等凡兵一般的大棒在楚雲一拳下,如枯木一般粉碎。
楚雲如今雖然不過武道五重的境界,但是肉身的力量卻足以和武道七重抗衡,甚至還微微超出七重初期的武者應有的力量,他力量雄渾,筋骨強悍,在一眾武道六重的武者中,簡直所向披靡,像一柄人間兇器一般。
幾個瞬間過去,楚雲便是將眾大漢的合圍全部破開,幾乎一拳便是擊倒一個大漢,一腳就是踹飛一個大漢。從仁心堂中陸續聞聲趕來的大漢全部被他一一放倒在地,十餘個武道六重的大漢全被他一人打敗,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這少年太兇猛了,便是一般的七重武者,也不能這麼痛快便將十幾個六重武者打翻在地。”
“不一般,絕對不一般,就算是城主府、元空侯府、林家堡的嫡系弟子,能夠這般威勢,也是極為稀少。”
“何止稀少,三大世家中,我只聽說過元空侯府的絕世奇才七公子元空成業,十二歲時曾一人打翻十餘名武道六重的血狼劫匪,除此之外,絕對沒有第二人。”
圍觀眾人此刻都被楚雲的神威懾服,極為驚歎,議論紛紛。
“楚大哥,原來這般厲害,只恨我實力太低,只能眼看著楚大哥為我出頭,身犯險境,卻一點忙都幫不上。”葉青站在楚雲身後,雙手緊緊握住衣衫,心情激動。
楚雲將最後一個從仁心堂中躍出的大漢一拳擊倒,而後輕撫衣衫,轉身望向仁心堂內,在那裡還有兩三個手持大棒的大漢站立,只不過卻是面露懼意,一時間不敢上前。
楚雲冷哼一聲,不再看向那幾個大漢,而是邁步走到了剛剛能夠坐起身來的錦衣男子身前,冷聲說道:“你現在知道該怎麼辦了麼?”
“混蛋,你死定,你竟然敢在仁心堂門外這般猖狂,視我背後的勢力於不顧,你……,啊,好痛,放開,混蛋。”
錦衣男子面sè猙獰,厲聲大喝,全然沒有一點服軟的意思,楚雲見狀卻也不多說話,一隻腳立時踩在了錦衣大漢的腳掌之上,運起始母道經的內息,猛然發力,右腳狠狠磨踩,頓時讓錦衣大漢失聲大叫,哀嚎不止。
“我的話,你沒聽見麼!”楚雲右腳不斷用力,冷漠說道。
“放開,啊,放開,你完了,誰也保不了你,保不了。”錦衣男子的身體因劇痛不斷抽搐,口中含糊不清的大罵道。
“你還很硬氣!”楚雲冷笑一聲,左腳又是上前,狠狠踩住錦衣大漢的另外一隻腳,用力磨踩。
“嗷、嗷。”
錦衣男子的叫聲立時變得尖利起來,身體劇烈掙扎抖動,但楚雲的身形卻是極穩,絲毫沒有被大漢的劇烈動作所影響。
“我認輸,放開我,我還、我還丹藥。”錦衣男子再也忍受不住雙腳的劇痛,失聲求饒。
“那還不快讓人取藥來,還有將三陽草也給我取來十株,就當是你賠禮道歉了。”楚雲收回雙腳,退後一步,冷聲說道。
“好,好,小子你狠。”錦衣男子收回雙腳,不住的倒吸冷氣,轉身對仁心堂內的眾人罵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是,掌櫃的。”
仁心堂內的眾多夥計、護衛,聞言立時跑回了堂內,不多時,便有一個夥計氣喘吁吁的跑了出來,其手中還捧著一個小玉瓶和一包藥材。
“這位公子,哦不,這位大俠,您要的東西。”那夥計一臉的懼sè,顫顫巍巍的走到楚雲面前,小聲說道。
“好了,你走吧。”楚雲將小玉瓶和藥材接了過來,隨後說道。
“是、是。”那名夥計立時如蒙大赦,趕忙跑回了仁心堂內,看那架勢像是極為懼怕楚雲一般。
楚雲也不多想,只是看了看手中的玉瓶和藥材,見並無異樣,微微點頭,而後看向倒在地上,神sè怨毒的錦衣男子,聲音有些的yin冷說道:“我知道你一定很不甘心,但在這裡,我還是要jing告你,不要做什麼蠢事,否則誰也保不了你。”
楚雲如今這麼說,倒也不算是大話,就憑他與萬展平、衣不勝等一眾獵王狂獵武者的關係,在雲臺城中,也是極為管用,畢竟誰也不願意平白得罪數十名武道七重、八重的狂獵武者。
而且即便真是惹出了什麼大人物,他也有元空成仁為他撐腰,畢竟楚雲在荒林內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僅僅擺平一個小小的仁心堂掌櫃,還是不成問題的,只是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程度,否則,楚雲也是不願意白白欠下元空成仁的恩情的。
錦衣男子聞言,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