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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莽的大荒上,炙熱的烈ri烘烤著大地,雖然距幽暗荒林內的第二次獸cháo爆發,已經過去了近二十天,但是濃郁的血氣依然沒有散盡,在幽暗荒林的邊緣地帶,依然能夠聞到淡淡的血腥之氣。
“嗖嗖嗖”
在獸cháo平息後,沉寂了十幾ri的幽暗荒林中,再次傳出陣陣的破空之聲,伴隨著凌厲的聲響,一支蕭殺、充斥著蠻荒血息的彪悍隊伍,自昏暗、深邃、原始的荒林中破空而出,恐怖強大的氣息也隨著這支神秘的隊伍從荒林中陡然衝出,震驚荒野。
“什麼,竟然還有人能夠在獸cháo中存活下來。”
“好強大的氣息,這其中每一人都比我要強大許多,這是什麼人?”有人驚呼。
“天哪,身上散發的荒血殺氣,濃厚的如同真實鮮血一般,我看到了血海在奔騰。”有人心寒。
二十ri前,在第一次獸cháo散去後,眾多武者衝進荒林內,拾取荒獸屍身,但怎能想到,在獸cháo剛剛平息不過兩三ri的時間後,荒林內就極其詭異的,再度爆發了第二輪更加恐怖的巨大獸cháo。
突如其來的第二次獸cháo,讓荒林內的眾多武者來不及反應,就命喪荒口,但也有許多在荒林邊緣地帶活動的武者,及時的衝出荒林,僥倖活命。
而就在這些僥倖活命的武者暗暗慶幸時,荒林內突然爆發的第二次獸cháo卻是又忽然沉寂了下來,這讓原本從荒林中逃出的武者以及剛剛聞訊趕到的武者,一時間驚疑不定,雖然沒有遠離荒林,但也不敢再次入內。
餘下的時ri裡,一些謹慎的武者逐漸散去,但是大部分的武者依然心有不甘,駐足留在了荒林外,等待時機。
而就在他們漸漸喪失耐心,準備進入荒林冒險一搏的時候,沉寂的幽暗卻如驚雷炸響一般,衝出一支氣勢雄渾驍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煞氣沖天的荒血殺氣,僅僅是遠遠望去,就如同看到真正的血海屍山一般,讓人心驚、毛骨悚然。
在大荒上,過著刀尖舔血生活的獵荒者都知道,這種如同真實鮮血一般的蕭殺血氣,只有經年和強大荒獸廝殺,常常生死懸於一線的的強大獵荒者才能夠擁有,而在雲臺城方圓數百里內,能夠擁有這麼多如此強大武者的勢力,只有三個。
“是城主府的人,我看到了鐵甲營的重甲軍士。”
“不對,還有元空侯府的黑甲獵王,咦,那是林家堡的堡兵。”
“這些武者,太強大了,在如此猛烈的獸cháo中,竟然還能存活下來,我若是其中之一,該有多好!”
雲臺城三大勢力強勢衝出荒林的景象,讓滯留在幽暗荒林外圍的眾武者感到十分震撼,他們心中雖然好奇,這些強大的武者在荒林中到底經歷了什麼,但卻沒有一人敢上前詢問,全都默默後退,不敢直面三大勢力的鋒芒。
“咦,我怎麼在三大勢力的武者中看到一個年幼的少年!”一個獵荒者似是發現了什麼,突然驚呼道:“如此年幼,竟然能夠緊緊跟隨成年武者的步伐”。
“不對,你看他背上還揹著一個少年,這怎麼可能。”另外一個更是驚訝。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肯定是三大勢力中,那家的小公子,天天泡在丹藥罐子裡,那裡是我等能夠比的。”
蕭殺的隊伍中,萬展平臉上有些猶豫不定,但是思量再三,還是開口道:“楚雲,還是讓我背葉青吧,你能夠跟上隊伍,已經很是吃力,再背上葉青,別在用力過猛,傷了筋脈。”
楚雲奔跑在隊伍中,面sè漲紅,喘著粗氣道:“萬大哥,我沒事,我在第一次獸cháo過後,吞食過一些荒獸元種,雖然藉助元種jing華讓修為提升一重,但是體內還是沉澱了很多元種jing華沒有吸收,此時正好藉助這種狂奔,透支體力,讓體內沉澱的元種jing華快速吸收。”
“老萬,你別勸他,這小子就是武痴怪胎,這些ri子在山谷中,你看他天天纏著咱們這些七、八重的武者和他過招,經常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還興致盎然,他既然想練,就讓他練,咱們多注意點就行了。”一旁的衣不勝說道。
“哎,我老萬要是像他這般年紀,能夠這麼拼命,說不定現在也是築府強者了。”萬展平聞言,像是想起了什麼,嘆氣道。
衣不勝卻是不屑道:“去去去,就你這殘次品,能到八重的境界,也是靠祖上的墳頭好……”
“衣不勝,你說什麼!”萬展平大怒道:“我這資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