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天意就說是因為我們抓了各城的代理,才導致通訊器無法使用!現在好多城市城買到通訊器的人把城主府給圍了,各個城主又把這事直接上報給陛下。
陛下對殿下這次的辦事極不滿意,我們要是不能補救回來,就等著以死謝罪吧!”聶義方快急瘋了。
大皇子一接受到這一任務。聶義方的老上司就提出了“抓代理,逼問出天意背後之人”的計劃,還推薦了他來負責這一事件。他當時自然是千恩萬謝,還一次次保證絕對漂亮的完成任務。
可是,沒想到啊。沒想到!不論是控制人,還是審問的過程都很順利,唯獨不順利的是,根本問不出東西!
幾天過去了,什麼都沒審問出來,這些為大皇子辦事的官差都急壞了,只能更加緊逼代理們。
胡霜柏是第一個接觸天意的人。是第一個天意的代理,聶義方本來以為能從胡霜柏這裡開啟突破口,沒想到,即使派上了自己的心腹干將,也根本毫無所獲。
現在,情況出現了大逆轉。
不得不想盡辦法安撫好這些代理們。一想到這其間的關鍵,聶義方就覺得頭疼得都要爆炸了。而且不只是發愁,更多的是恐懼,誰也沒想到,這次事件鬧得這麼大。
即使他能處理好收尾工作。在大皇子那裡,恐怕也要被打入冷宮了。搖搖頭,未來會怎樣真是不敢想,還是先把這些祖宗們安撫好吧。
負責審問胡霜柏的兩人又走進了暗室中,唯唯諾諾地走到胡霜柏面前,幫他將身上的束縛全部解下來。恭恭敬敬陪著小心,陪著笑地說:“胡家公子,這次是誤會,都是誤會,現在查清了,您根本什麼事都沒有,我們這就把您送回去。”
“誤會?”胡霜柏其實不過是數天沒睡覺罷了,呃,真不算是受到多大的虐待。此時,見原本趾高氣昂的兩為官差與自己的位置轉眼間顛倒了一下,心中頓時有了猜測。
“對,對,是誤會,是誤會,您老大人大量……”
兩個為大皇子辦事,出門在外也會受到莫大禮遇的官差,哪裡試過這樣低聲下氣的說話。內心無比的惱怒憤恨,但表面不得不擺出一副歉意謙恭的嘴臉,所以,表情扭曲得有點奇怪。
胡霜柏諷刺地笑了笑,似乎很無力,一字一字慢慢地說:“兩位大人,我這是沒事了嗎?可以走了嗎?”
那兩人連連點頭,嘴裡不斷告罪。伸手就要幫胡霜柏起身,準備送他走。
“呵,想請兩位大人多擔待,我這許久沒睡,實在是困到不行了,請容我先睡一覺吧。”胡霜柏依然有氣無力的說著,又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囑咐了一句,“哦,我這人從小睡眠不好,睡著的時候別人就不能動了,不然就睡不好,睡不好脾氣自然就不好。嘿,多擔待。”
說完,毫不猶豫地閉眼就睡去了。
留下兩位官差面面相覷,其中稍胖的那個大漢,再也忍不住他的暴脾氣,準備伸手拉扯胡霜柏,結果被另一人攔下了。
“咱們得讓他儘快回去啊,尤其是這裡離碧波城最近,只要這小子回去了,肯定能恢復通話!”大漢也是著急了,壓低聲音急急地說。
“就是因為如此才不能惹怒他,頭讓我們安撫好這些人,你沒聽懂嗎?要是他們不滿意了,有我們受的!”另一人卻顯得更著急。
於是,兩人爭執著,走出了暗室,才得知,不僅胡霜柏歪頭就睡了,居然有好幾座城的代理,聽到沒事了,可以離開後,各種理由擺出來,推推搡搡、扭扭捏捏,總之就是兩個字:不走!
“唉,請神容易送神難啊!”聶義方揉了揉眉心,下令,“再請!一定要儘快把他們送回去。”
聶義方心裡卻不由自主地有點埋怨老上司,這出的是什麼餿主意啊!什麼效果都沒有不說,還把自己這個執行人坑慘了。
第二天,清寧一行人早早地就準備離開了,到下一座城市路途較遠,要走一天的時間。聽到清寧的召喚,果果一躍就躍出了馬房,衝到了清寧面前,親暱地蹭蹭清寧。
清寧終究是如願以償,儲物袋中裝著兩食盒的這家酒樓的招牌菜“文房四寶”,更開心的是,有些城市的代理已經回到家或者在回家的路上,而且從這些代理口中也理解到,其餘還未離開臨時駐紮點的人,是他們自己故意的。
心情愉快的清寧一出城就縱馬狂奔,赤紅色的果果快速奔跑起來就像是一道火焰劃過空中。坐在其上的清寧卻在安靜地沉思。
連續數日的事件,就是一場博弈,看似風平浪靜,其實暗中波濤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