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站在擂臺另一側的全部挑翻小隊,此時卻轟然笑開:
“哈哈哈,隊長,人家笑話你像個老鼠呢!眼神真tmd的好,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隊長,你敢不敢接受挑戰啊?快別磨磨唧唧像個娘們一樣,大聲告訴他你的答案。”
“這不成啊,隊長,居然有人敢罵我們,這不成啊,狠狠揍他/丫的!”
抬手一壓圍在身邊嘰嘰喳喳的隊友,路長安上前一步,臉色異常嚴肅認真地對著楚定宇回答道:“不敢。”
話音剛落,全部挑翻小隊的六人就一起哈哈大笑起來,囂張而肆意,矮個子隊員甚至笑得跪在地上,直拿拳頭捶地。
“這不成啊,聽到了沒,我們隊長居然說‘不敢’,哎呀呀,快別瞪眼了,看得我們真是好怕怕啊。”
“蠢貨,先追上我們再說挑戰的事吧,豬都比你們跑得快,你們真是白吃了那麼多飯,哈哈哈!”
“一群傻大個,真以為長得高就厲害啊,實際上就是一群草包,呸,說你們草包都侮辱了‘草包’這個詞。”
在這等羞辱奚落中,雪域狼性小隊的一名隊員終於受不住了,臉色漲得通紅,不顧楚定宇的阻攔,從楚定宇身後快速衝向了全部挑翻小隊。
待楚定宇被氣得空白的腦袋反應過來,急急伸手想要阻攔的時候,卻已經遲了。
在看到有人單獨跑出來的時候,全部挑翻小隊的人全都興奮得眼睛發亮,半點都不耽擱,甚至罵音還在空中飄著,人就已經朝著落單的對手衝了過去。
“別!……”
楚定宇的阻止已經遲了,全部小隊的成員故技重施,集中火力圍攻,又是僅僅一輪攻擊,當他們退回到原先的位置時,場中央就僅剩一個昏倒的人了。
看著場中央面朝下昏倒,身下已經出現一灘血的隊友,雪域狼行小隊的三人目眥欲裂,嘴角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楚定宇死死拉著兩個兄弟,不允許他們再衝出去,他清楚的知道,只要他們分開,出現落單的情形,就會被對手各個擊破。
所以,不論此時他們心中多麼憤怒,多麼氣恨,都不能再範同樣的錯誤!
“我們要為他們報仇!”
低沉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都是從牙縫中咬出來的,楚定宇盯著路長安的眼睛已經全部血紅了,雙手緊緊扣著最後的兩個隊友,低聲說著他的計劃。
戰鬥這個地步,輸了就輸了,但是,就算是輸了,他們也要為隊友報仇!
路長安看著對面頭抵著頭,低聲商談的三個對手,有些意外,他還以為這些來自北郡的粗糙漢子,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貨呢,沒想到看走眼了,居然到現在還保持著理智。
“小心點,對手不簡單。”
路長安提醒他的隊友,他們只是狂,但是他們不傻,既然對手明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們當然要提高警惕,免得在陰溝裡翻了船。
就算現在佔優勢的是他們這方,路長安也不認為雪域狼行小隊剩下的三個人好解決。實際上,雪域狼行剩下的三個人才是團隊中實力最強的三個人。
路長安倒不是怕這場比賽被翻盤,他是擔心他的隊員受傷。
“隊長,我們知道的,放心吧。”
全部挑翻小隊的隊員也低聲回答他們的隊長,臉上依然帶著吊兒郎當的笑,但是聲音卻很是平靜嚴肅。
這場比賽,場面戰成這樣,完全出乎了大家的意料,但擂臺上比賽的程序緊緊吸引著觀眾的眼球,整個賽場,保持著安靜與肅穆。
雪域狼行小隊的最後三人,互相散開保持一個不太遠的距離,並列排成一條水平線,緩慢地向位於擂臺另一角的全部挑翻小隊逼近。
這次,他們沒有快速衝擊,也沒有單獨行動,守望相助,一步一步向對手逼近。
路長安的眼睛更加認真了,打了個手勢,全部挑翻小隊的人也緩緩散開。
雙方就這樣,互相警惕著,死死盯著對方,腳下一步步邁著堅定的步伐,緩緩接近。
終於,全部挑翻小隊的三位隊員被雪域狼行小隊的三人逼到了擂臺角落,但是,全部挑翻小隊的另外三人,之前從另一側繞路,此時已經反包圍了雪域狼行小隊的三人。
於是,在外人看來,場面上是雪域狼行小隊被包圍了。可是,身處現場的路長安知道,現在的情況對他的全部挑翻小隊而言,並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樣好。
因為雪域狼行小隊的三人明顯是豁出去了,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