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殺戮慾念的血色煞氣和蚩尤自身風輕雲淡的氣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蚩尤摸了摸頭上那對修長而弧度極大的牛角,笑呵呵的向姬昊點了點頭:“你是姬昊?我記得你!你當知道,是祝融一脈世世代代負責在南荒鎮壓我的頭顱。”
慢條斯理的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柄血色短劍握在手中,蚩尤帶著一絲驚駭之色看了一眼頭頂的血色煞氣。
血色旌旗和煞氣凝成的魔獸頭顱正在黑色手掌中瑟瑟發抖,一絲絲煞氣被快速的磨滅,旌旗上的血色漩渦中,無數扭曲的面孔露出了奇異的微笑,隨著一個個血色漩渦不斷被毀滅之力摧毀,這些扭曲的面孔化為朦朧的半透明身影冉冉飛出,向姬昊躬身一禮後沒入了虛空。
“祝融將你放了出來?”姬昊同樣不緊不慢的加力施為。
蚩尤的這面血色旌旗不知道吞噬了多少生靈的靈魂,將他們禁錮在旌旗中為虎作倀。尋常人稍微嗅到這旌旗散發出的氣息,就可能心智迷亂墮入其中,永生被旌旗控制。
姬昊小心翼翼的用毀滅之力摧毀旌旗中的各種禁錮禁制,用禹餘道法中驅邪秘法將那些生靈靈魂體內的邪氣斬殺一空,讓這些靈魂返本歸元回覆靈智,任憑他們隨著盤古世界的天道運轉去他們該去的地方。
毀滅之力何等凌厲,短短几句話的功夫,蚩尤花費了無數年苦功煉製的血色旌旗已經被煉化了小半,故作雍容的蚩尤面孔一陣陣的扭曲,看向姬昊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
“沒錯,是祝融將我釋放!”蚩尤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