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競價者,可個個都是高手,您…您這不是想讓我去送死嗎?”
小臉一苦,月乘風對場內的關注徹底忘卻了。
“二十八萬!”
又過去了小會兒,價碼在如死敵般的月嶽兩人的對爭中,又提高了六萬,月流崇與嶽夢寒是爭的臉紅脖子粗,一直有叫價的老|鴇紅姐,此時卻安靜下來,微笑著看著他們倆互掐式的爭鬥。
“哎呀呀!你們兩個死鬼,要是當初也像這麼爭搶人家,人家又怎麼會流落於現在這種風月職業呢。”紅姐突地用她那膩死人不償命的媚笑聲,大聲說道。
哈哈哈……
這頓時引來一陣鬨堂大笑,紅姐依然拈著紅絲巾,抿嘴媚笑,而青嶽倆人卻都紅了臉,一肚子爭搶出的火氣,一溜煙消散了大半,雙雙坐了下來。
“紅姐…還是這麼的風韻猶存啊,剛剛嶽夢寒長老大人出價二十八萬,難道!就沒有其他人要再加價了嗎?”
臺上!俏顏如花的蝶兒輕輕朝著紅姐處一笑,說出的話嬌滴滴的,可聽在這老|鴇耳裡,卻讓她那張仍顯魅力的臉抽動了幾下,露出的笑容不再似先前那般從容。
“老夫出價三十萬,你們兩位,還…準備加價嗎?”
一直淡然處之的青守峰,靜靜的開口說出了一個價碼。
“哼!三十萬就了不起?我今天沒帶夠錢,下次再和你好好鬥上一斗。”
嶽夢寒面色一沉,看向另一側仍對他怒目而視的月流崇,哼了一聲說道。
“嘿!唱雙簧啊?你不加價,我加價五萬,我月流崇出價三十五萬。”
月流崇大聲叫出價後,仰起頭來,顯得悠然自得。
“師父!那事咱幹了,有您的保證,我們就搶劫一次,要真是月流崇拍到了東西,就讓他自認倒黴吧。”
本來月乘風還死咬著不放,不願意做出搶劫的勾當,可看著月流崇這般張狂的叫價,他忍不住一口答應了下來。
“嘿嘿!孺子可教也,安啦!有為師在,你…吃不了虧。”天方尺陰謀打算做成,它高興的安慰了月乘風幾句。
“希望吧,您不要坑我就好了。”
月乘風其實對師父是放心的,至少他知道,這不那麼靠譜的板磚師父,是不會害自己的。
“算你狠!有錢是吧?靈石多是吧?我…不跟你瞎喊價了。”
當青守峰平靜的叫出‘四十萬’的價碼,月流崇那想顯擺一把的熱情消了,他如洩氣的皮球般,在丟出幾句高聲言語後,妥妥的退卻了,最後那句話幾乎是擠出來的,說的幾不可聞。
“這幾個傢伙真是錢多了燒的慌,底價都翻了快十倍了,他們…他們犯得著這麼爭?”
月乘風不像場內大多數,被高價驚訝到興頭高漲的人,他冷靜的坐在昏暗的角落裡分析到。
“那你可知道你月家最高階的功法,是什麼級別?地品中級,在這凡間小城裡,應該已經算是極品功法。”
“呵!您這一說,我還真差點忘了,曾在月家聽那些鄙視我的傢伙說過,月家最高階的功法是土崩決,只是地品初級,就這!還被那些小子拿來好好的埋汰了我好多次,說什麼我一輩子也沒機會修煉那麼好的功法。”
不討論不知道,月乘風算是明白了這三大家,為什麼要如此爭搶。
“嘿嘿!怎麼?不裝大頭了?你…怎麼不繼續加價了?”
見老對手吃癟退下,嶽夢寒可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打擊對方的機會,冷笑著說道,把月流崇氣得恨恨的轉過臉去。
“蝶兒小姐!你該說結束了吧?”青守峰抬頭微微笑著看向臺上的女子,說道。
臺上女子眉目間笑意濃了些,如此高價,讓她也心頭驚喜,紅唇輕啟,說:“如果……”
鎏金樓紅姐突地站起來,朝蝶兒遞去濃濃笑容,打斷了她的話,小姑娘依然俏顏笑意款款,並沒有不高興的神情,伸出玉臂,微笑著示意她可以坐下叫價。
紅姐好像鬆了口氣,坐下後,叫價道:“紅姐我要對守峰長老說聲對不起了,這功法!我鎏金樓也很需要,我出價四十五萬。”
臺上的蝶兒小姐聽到這個價碼,那眼底的笑顏更濃了些。
“好吧!我是徹徹底底的窮鬼,這些傢伙,都這麼兇殘,靈石…不要命的砸啊。”
在月乘風咋舌的喃喃自語中,青守峰表示了退卻之意,而場中其他人,只能望價興嘆,如此高的價格,他們那是沒勇氣去摻和的,不過送上一些興奮的掌聲還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