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這些人,都是從外地趕過來的其他分部弟子吧?難道我們停留在天闕城,就是為了等他們和我們彙集?”
趙東明點了點頭,講到:“從宗門派往各分部的弟子,其實很少,他們中更多的,都是就近招收的興道山預備弟子,他們要想真的進入興道山,除非資質超絕,比如像小師弟你這樣的,又或者在分部表現的格外出色,得到那些宗門派出的外事長老們推薦,才有可能,所以!他們這些人,相對於我們,其實是很困苦的,所以這次宗門規定,只要這些分部的弟子們,修為在丹兵期以上,都可以自行選擇前往何時瀑,算是給他們一個優待吧,不過這樣一來,出現的傷亡,就……”
趙東明沒有再說下去,可不言自明,一個在宗門典籍記錄中,和門派高層的口中,都充滿極度危險的地方,自然是修為越高,手段越多者,才能更好的在那裡身存下去。
“總宗師兄好!”
一名走過月乘風他們身旁的分部弟子,停下來,和他身旁的其他幾名同伴一起,給月乘風他倆,行了一禮,其中那個最先開口的小年輕,臉上多有忐忑。
正當月乘風不知該如何應接時,趙東明走上前,滿臉微笑的看了看他們幾個一眼:“各位師弟師妹們,期待和你們在總宗相遇,去吧!”
得到趙東明的回應,那幾個分部弟子,帶著雀躍的笑容,遠去。
“這就是命運啊,若當初我沒有恰好遇到師父,沒有被帶回興道山宗門,或許我現在也和他們一樣吧?為了和總宗的師兄打一個招呼,而忐忑不安吧?”看著走遠的幾人背影,月乘風心頭心頭感嘆著。
趙東明突地對身旁的月乘風講到:“覺得自己很幸運吧?哈哈!小師弟,當初你要是沒有遇上我們那惜才的師父,現在會不會和他們一樣,你剛才又這樣想過吧?啊哈哈…果然被師兄我猜到了。”
夜空下,天闕城裡,人來人往之間,訴說著一個個關於命運的話題,夜半時分,回到住所的月乘風,聽著與他同屋的師兄們的呼嚕聲,他卻怎麼也睡不著,雙眼大張著,看著屋頂的橫樑木條,他的腦海裡,突地冒出來一個念頭:“都說修士是追尋不斷變強,掌控自身命運的一群人,可我怎麼覺得,我的命運軌跡,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操控一般?從穿越、到月族血脈覺醒,到後來的種種,遇到天方尺師父,非萱離去、柳月被打成重傷,再有極點的莫名形成,這些?難道都是有人操控後的結果?”
越想!月乘風就越發的心驚,而就在月乘風猜想到這些時,離月乘風無窮遠的一處無數修仙者都向外的無窮大介面…仙界,一個神秘人,突地仰頭哈哈大笑:“好你個螻蟻小子!能想到這一層,也無愧你能成為本尊一枚暗子的身份了,不過任你猜到,你又能怎麼樣?繼續朝著本尊給你定下的路,走下去吧,啊哈哈……”
神秘人笑的是那麼張狂,好像世間的任何事,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一樣。
月乘風不知道自己這一夜是怎麼睡過去的,等他第二天一大早被吵醒的時候,他的心頭對於自己昨晚那大膽的想法,卻保持了完全不認同的態度:“怎麼可能?呵呵…肯定是我自己想太多了,一定是這樣的。”
“下河!都小心了,別一不小心被大浪所造成的震動,給搖下了大船,我先在這裡告訴你們大家一聲:修為不到原竅期者,無法在這鎮天河的支流上御空飛行,這河裡多巨浪漩渦,落入水中的下場,不是被河中的兇猛妖獸吞吃,就是淹死在河底,變成這河裡的一縷冤魂,所以!沒事最好在艙室裡老實待著。”
這一天清晨!隨著流經天闕城畔的一條大河邊,憑空多出十來艘巨大的舟船,興道山的何時瀑之行,正式拉開帷幕。
馳騁在最前頭的一艘最大的舟船上,王靈羽等一眾興道山高層,站在船頭,一個個老者的眉頭,都或多或少的皺著。
“夕月派搞什麼鬼?突然之間說什麼分頭找尋何時瀑,難道是他們已經有了何時瀑的確切訊息,而不想與我們分享,所以才故意這麼做?”
“原本聚集一起出發,只是出於同為七派,不想傷了和氣,才如此為之而已,既然他夕月派不樂意,那正好,免得我們在浪費時間多跑幾千裡的路了,就在這裡進入鎮天河,多出了搜尋時機,更好。”
“如果他們有了確切訊息,也不怕,不過就是早點進入而已,大家都知道,何時瀑正式出現時,那種天地震盪的大動靜,有多大,還能逃過我們的感應?”
“對對對!那動靜確實大的出奇,所以一定能找到。”
王靈羽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