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天賜,一句話不說。
“哥,哥!平頭哥,你就是我親哥好不好!哥呀,你這一聲不吭就來打我,還講不講道理,還有沒有王法了,啊啊啊!”
劉天賜很沒有骨氣的哭了,平頭哥威名傳世間,據說還進了吉尼斯世界紀錄,被稱之為是“最無所畏懼的動物”,兇猛程度直接超越威名赫赫的泰迪犬不知道多少萬里,是滾刀肉加混子加不要臉加無恥等的象徵。
“哇,天哥,你怎麼了!”
終於,被平頭哥給盯哭之後,劉天賜的耳中終於傳來了天籟般的聲音,與此同時周圍沙沙沙響起了不少的腳步聲,激動的劉天賜直接坐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媽賣批的,救星啊,終於來了!”
“哇,天哥,你怎麼了!”
又是熟悉的驚訝,熟悉的腔調,十幾個身強體壯,穿著黑衣的保鏢,在距離劉天賜還有十多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看著劉天賜,關切道:“天哥,你趕緊過來啊,咱這邊人多勢眾,嚇死這群狗孃養的。”
“尼瑪!我,槽你們所有人的媽呀,你們真特麼的都是瞎子嗎?”劉天賜又哭了,看著這群臉上滿滿都是關切的友好隊友,想吃了他們的心都有了。
“嘻嘻,太解氣了!這劉天賜就是個臭不要的大色狼,老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很可惜,縣城大部分男的都是孬種,也包括我哥,硬是不敢上,還是松哥霸氣,上去就是一巴掌,太爽了!”
李甜甜踩著華麗的步子,將那美麗動人的背影呈現在了劉松眼中,大搖大擺的走到劉天賜身前,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根腐朽的棍子,二話不說便啪啪啪啪打的飛起,把棍子打斷了才善罷甘休。
“哼,老孃忍你這個王八蛋很久了,今兒個栽到了老孃手裡,看我能不能把你打成沙比!”
棍子打斷了,李甜甜猶自覺得不過癮,直接抬起腳在劉天賜身上一通亂踹,直到後者慘叫連天,把嗓子都哭啞了才善罷甘休。
“你這妹子真有脾氣。”劉松詫異的看了一眼李山。
“呵呵,這不是仗著松哥的勢嘛。”李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唉,如此有脾氣的美女,我喜歡!可是……她喜歡的是松哥啊,這個……算了算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有緣無份吧。”阿歪有點沮喪,情緒有些低落。
但阿歪是個樂觀的人,眼珠子輕輕一轉,立刻變得充滿了鬥志,自語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現在正值艱苦奮鬥的年代,什麼情呀愛的,都特麼的給老子靠邊站!”
不得不說這是一副很怪異的畫面:劉松幾人站在一起,瞧著躺在地上的哀嚎不斷的劉天賜。劉天賜身前,平頭哥人立而起,犀利的目光掃視八方,竟震懾的不遠處十幾個黑衣人不敢上前。
“怎麼還不出來?你這徒弟都快被打成沙比了,竟然還能忍得住氣,厲害,佩服!”
朝著空氣豎了豎大拇指,劉松覺得無趣,一腳將劉天賜踢飛,便率領著幾人一狗離開了,他想去當日跳下的那懸崖下方去看一看,直覺告訴他,那裡有大事要發生了!
“呼!”
飛簷走壁,一步數丈遠,就在劉松一行剛剛離開不久,一道仙風道骨的身影,輕輕搖著拂塵,踩著房屋和樹木,輕飄飄從天而降,最後靜靜的站在劉天賜面前。
“哇,師傅啊!”
一見到中年道士,劉天賜哇的一聲便哭了,哭的傷心呢,哭的撕心裂肺,抱著邪道士的大腿,眼淚和著稀泥擦在其褲腿上,把邪道士膈應的,直接大腿一甩:“去去去,去你媽的,一邊去。”
“師傅啊,你可要替我報仇啊,那個劉松,特麼的完全不講道理,我剛下車便打了我一頓,還有那個小浪蹄子,更可惡的是那隻會狗叫的蜜獾也來欺負我……”
劉天賜一把鼻涕一把淚,悽慘到了極致,瞧那豬頭哥的模樣,臉上還佈滿了鞋底子印子,真可謂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總之一個字,慘!
“喵了個咪的,你特麼的是幹啥吃的,明知道那小子跟以前不一樣了,還伸著臉讓人家打。特麼的,人家若是不打你,那才是真的沙比了。”
邪道士恨鐵不成鋼的將劉天賜給拉了起來,直接丟給一眾手下。然後抬頭望著劉松的那座簡陋房子,眼睛裡漸漸充滿了奇異,自語道:“事情還在我的掌控之中,瘋狗再怎麼兇猛,可終究還是一條狗啊。”
“另外!”
邪道士身子一晃,跟陣風似的衝到劉天賜身前,抓著他的衣領子,道:“小花這段時間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