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的招數,但此招用在東方峰的手上,那氣勢彷彿真的要劈山裂海,斬斷雲空,“哈!!!”博羅伯手不能動,運佛門無上神功“獅子吼”,如同半空中落下一個焦雷般,震得所有人耳膜痛。而當其衝的東方峰更是難過,頭被震得要裂開般疼痛,但“獨劈華山”勢頭不減,一掌劈在那博羅伯右肩,立時擊脫臼了。但東方峰也被震得頭暈腦脹,向後躍開後,幾乎站不穩了。
那博羅伯果然悍勇,右臂被東方峰擊脫臼了,傷了筋骨,但他左手大力一頂,便抖擻精神又要再戰,掄起銀輪,“釋迦擲象功”大吼一聲,將雙手銀輪投擲而出,那銀輪呼嘯著向東方峰飛去,去勢兇猛無匹,真如同當年佛祖擲象般威猛豪強,而東方峰被吼得渾渾噩噩,那銀輪來得如此猛烈,他卻絲毫沒有察覺,仍然在原地搖晃不定。
這“釋迦擲象功”的典故源自一個佛經裡的故事,說釋迦牟尼昔日為王子之時,一日禮佛時為一巨象所阻,釋尊便提象鼻將其向上擲出,三日三夜後才落下,以形容佛法的不可思議。故而可以看出此功法純以剛猛之力,乃是至陽至剛的絕招,易閃難擋,如是不幸被擊中,非筋斷骨折乃至粉身碎骨不可。
眼看這個丰神俊朗,儒雅倜儻的少年便要葬身於銀輪之下,卻見得一道血箭如游龍般掠起,向那銀輪衝去,兩相交匯,竟出金鐵互擊的聲音,而那血箭不僅沒有被銀輪打散,反而推著銀輪,向天上衝去,直掠起數十丈高,血箭方散落似雨般飄散,而銀輪也才得以下墜。
自那一道血箭飛起,觀戰的眾人便沒了聲音,因為那一箭之威,猶如來自九天之外的神罰之箭,恰似從九幽之下的勾魂之槍,已經脫離了人世間武功的境界。人們呆呆地望著那個站在那裡,望著自己右手食指怔的少年,彷彿他並不屬於這個世界。
雲空此時卻是有苦自己知,剛才強行運氣令右手傷上加傷,而且一天之內連飈三道血箭,雲空頭腦也不怎麼清醒了,但兀自強行支撐著不倒下去,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啪”的一聲,銀輪重重地砸在地上,才把眾人由夢裡砸回人間。
“佛祖!難道你是佛祖轉世?”博羅伯愣愣地看著雲空。
“你在說什麼?”雲空失血過多,不想再與這個渾僧糾纏了。
“如非佛祖轉世,怎能有如斯無邊法力,絕世神通?”博羅伯這次心悅誠服。
“阿彌陀佛,他並非佛祖轉世,但他此前是個和尚倒不假!”道一聲慈悲,一個聲音介面道。
雲空連忙轉頭去看,頓時呆了,此人正是少林寺達摩院座,雷天衡的師父——智清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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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傷心離去】………
“師叔祖,我……”雲空望著智清,說不出話來。
“勿須多言,施主既已還俗,就不用在以出家時的稱呼叫貧僧,貧僧有幾個疑問需施主解答,不知可否見告?”智清合十一禮,絲毫不以師叔祖自居。
“師……啊,智清……智清大師,不知有何事相詢,在下如果真知道,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雲空起初還有些不適應,稍微有些結巴,漸漸地口舌又伶俐起來。
“敢問那本《金剛指》可是在施主手上?”智清微微眯起的眼睛突然睜大,精光四射,盯緊了雲空。
“是。”雲空知道已經無從辯解,索性不多作解釋,爽快地承認了。
“那藏經閣裡曾有本高僧的讀書筆記與金剛經註解,可是為施主所得?”智清沒有停止,繼續追問。
“是。”書已經毀了,雲空不承認也可死無對證,但云空想想也承認了,反正左右都不可能善了了。
“敢問施主可是那時無計派往少林的臥底?”智清說到此處,任他數十年的修養道行也是無法控制中聲音中的悲憤。
“我,我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雲空恩怨分明,時無計雖然已然離世,他大可將罪過往時無計身上一推,聲稱自己年幼無知,那麼還有大事化了的可能性,但云空寧死也絕對不屑做此等下作之事。
“空空啊,空空!”智清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憤怒,“枉那靈性好心將你抱上山來,十多年辛苦栽培於你,可是呢!”智清性子原就耿直,起怒來再也停不下來,“你不知怎麼害死了你的師父,也不知怎麼又得了金剛指法,你那丹田內的暗勁恐怕也是時無計自小替你按上的吧,真是好深的心計,好了不得的計劃啊!”說到這裡,智清哽咽起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