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是苦於自作孽,反駁不得,“其實我的這個寶貝孫女從小患有一種絕症,這麼多年都靠我們家裡幾個長輩強行用功力護住她的全身經脈,才保她一條小命,”時無計越說越順口,自己都覺得是真的了,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淚”,“可是最近,病情不斷加重,我們的功力也快壓制不住了。”
“在下的內力極是差勁,這個……恐怕”雲空想到自己的情況,面有難色。
“不是要你用內力,”時無計心道你小子就會裝,臉上表情卻是沉重,“前些日子,一個神醫說,其實明月的病,”時無計頓一下,想怎麼編才好,眉頭一皺,已是有了主意,“只要和一個年輕男子行房事就會好了,可是我們一下上哪裡找與她情投意合的男子,我看她對公子似有好感……”
“住口,別說了!”南宮明月的小臉紅的像熟透了的柿子,心裡大罵自己失策。
“怎麼又是要行房……”雲空呆在那裡,口裡喃喃地嘀咕著,倒是把時無計和南宮明月聽呆了,莫非他已經透過“行房”救過人了?“啊,這個忙恐怕恕在下無能為力了,兩位還是另謀高就吧。”雲空一抱拳,轉身飛一般地溜走了。
看見雲空走了,剩下兩人都是鬆了口氣,時無計是不用心煩交待什麼該死的苦衷了,而南宮明月則是根本不敢面對他了。
忽然,南宮明月一把揪住了時無計的鬍子,“都怪你,胡說些什麼呢?”
“哎喲,快放手,”時無計沒回過神被抓住了鬍子,但他很快掙脫開來,“我這不是幫你試試他嗎,這年頭,不貪戀美色,武功又這麼好的小夥子可不多啦,還不快去追?”
“誰要追他了,讀書人不像讀書人,頭上還有香疤,”南宮明月玩著自己的衣角,學著時無計剛才的語氣嬌聲道。
“只是公子要是留了長,也是不醜的。”時無計捏著嗓子依樣畫葫蘆。
“剛才本姑娘只是給這個傻瓜面子!”南宮明月的臉又紅了,跺了跺小腳,“不過這個人還是蠻有趣的,本姑娘左右也無事,就去看看他又做什麼傻事好了。”找足充分理由後,小丫頭便晃晃悠悠地往雲空離去的方向行去。
“那要看你夠不夠快,能不能跟上了。”看著南宮明月離去的方向,時無計輕輕地說道,臉上似笑非笑。
………【第九章 路見不平】………
且說雲空離了那樹林,不由長長地出了口氣,“不是吧,人說紅顏薄命是不錯,可也不能都被下**或是得什麼要行房才能治癒的絕症吧,真是弄不明白呢。”
完感嘆,雲空正要離去,前面的路卻被一幫人給攔住了,是一隊鏢車經過,看起來此鏢應該價值不菲,路上前前後後,黑壓壓地竟是有上百人,堵在這條窄窄的官道上,隊伍的最前端紛紛攘攘很是混亂,不知道生了什麼事。雲空很是好奇,但是師父生前又曾告誡過他,別人攔路我就閃,千萬莫要硬闖,以免橫生事端。雲空雖少年心性,內心深處卻極是尊敬這個師父,他自幼為雙親所拋棄,由靈性一手帶大,潛意識裡,已是將靈性當作了自己的父親,否則他也不會因為靈性的死而“還俗”下山了。
雖說不能硬闖,偷偷地看下熱鬧總是可以吧?雲空輕輕一提氣,躍到道旁一棵大樹上,他輕功本最是擅長,又是有意要躲起來,路上百把人竟愣是一個也沒現樹上躲著一個人。
攀到樹上,雲空遠遠地向那隊伍前列望去,原來在那裡還有一班人馬,而兩班人馬中間,有兩個人正在比劍,只是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在好奇心得驅使下,雲空不斷往前面的樹攀爬,直到那夥人聚集的中央。
來到中央的一棵大樹上,雲空聽了一會,大概搞清楚了狀況,路口的人似是要劫這趟鏢,又不想硬搶以造成自己人太大傷亡,便提出於保鏢的鏢師比武,雙方各出三個人,三局兩勝。
只見那交手的兩人中,那個穿黑衣蒙面的漢子明顯要佔上風,他招法非常詭異,角度又極為刁鑽,出手更是快捷無比,而另一個身著玄衣的中年漢子,雖是落在下風,但是絲毫也未見慌亂,劍法光明正大,竟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的達摩劍法!雲空馬上聯想到他應該是少林俗家弟子中最負盛名的長安鏢局的大當家—雷天衡!據稱他師從少林達摩院座智清大師,憑一手達摩劍法創立了長安鏢局,二十年來少有敵手。
猜到雷天衡的身法,雲空更是好奇與他相鬥的那個黑衣蒙面男子到底是何許人也,明知道有雷天衡坐鎮還敢公然劫鏢,可見對自己的實力極有信心,而看交手場面,也明顯也勝過雷天衡一籌,看來絕非簡單人物。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