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一道淒厲的破空聲襲來,剎那間,閻羅王的背後猛然的被砸開。臉上得意的笑容瞬間被收起,身後的犀利劍氣,讓閻羅王產生了一絲濃濃的畏懼。
自己是半步天人合一的頂尖高手,而血劍三英無非不過是先天境界。就算落名動用了血煞截血**,但實力也不可能提高到和自己對抗的地步。按照常理,自己絕對可以輕鬆的擊殺兩人。但現在,身後的劍氣如此的犀利,甚至給閻羅王造成了不可力敵的可怕威脅。
來不及細想,閻羅王猛然間回身一抓狠狠的向身後的劍氣抓去。
咔一聲脆響,漆黑的手爪狠狠的握住急速襲來的劍氣。劍氣如鮮血一般紅的詭異,紅的妖豔。強大的力道傳來,閻羅王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殺”落名瞪著通紅的眼睛,衝喉嚨口發出了淒厲的嘶嚎。手執利劍,劍芒血紅,彷彿一頭橫衝直撞的犀牛一般狠狠的向閻羅王的胸膛刺來。
閻羅王的身體被落名抵得倒飛而去,兩個人的身影,彷彿流星一幫劃過天際。在地上犁出了深深的鴻溝,無盡的煙塵升起,腰肢粗的樹木被兩人撞得紛紛爆碎。落名就像一頭發了狂的洪荒野獸,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
“去死”落名的攻擊也激起了閻羅王的怒火,左手伸出,一道掌力狠狠的向著落名的面門打來。落名雖然幾近瘋狂,但卻並沒有真的瘋狂。同樣舉起血紅的手掌,與閻羅王狠狠的對了一掌。
“轟”狂暴的氣浪奔騰而起,兩人被爆炸的餘波震飛當場,周圍的樹木紛紛破碎化成漫天的碎屑。而無論閻羅王還是落名都同時撞倒了十幾根大樹才落地。方圓十丈距離一片焦土寸草不生。
“哇”一口鮮血嘔出,彷彿濃稠的墨汁。落名艱難的撐起身體,渾身顫慄的如同風中的小草。但他依舊堅強的扶著樹幹,眼神中閃爍著濃濃的倔強。
“血煞截血**的後遺症開始發作了吧?你現在全身肌肉都已經撕裂,經脈開始崩斷,五臟六腑開始崩裂。現在的你,恐怕動一根手指都需要忍受千刀萬剮的痛苦。
就算在我教之中,就算學會了也沒人有勇氣忍受痛苦而施展。就衝這一點,本王就大發慈悲給你一個全屍吧。”
“總舵主”到了這時候,山谷中的玄陰教弟子才堪堪趕來,彷彿四面圍攏的洪流一般將落名和閻羅王兩人圍在中間。
“有一隻老鼠逃了,你們不用管我,去把那隻老鼠帶回來。記住,一定要屍體!”閻羅王眼睛盯著眼前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的落名對著身邊的屬下冷冷的命名道。
“是!”周圍的玄陰教弟子連忙領命。
“休想”落名艱難的張開血盆大口,從喉嚨深處擠出來沙啞的兩個字。原本油盡燈枯的他,彷彿再一次湧出了活力一般。手中的長劍,再一次綻放出耀眼的血色紅光,劍氣橫掃,狠狠的向追擊而去的玄陰教弟子斬去。
“哼!”閻羅王臉色一變,身形突然間擴散化成一道煙霧,手爪飛舞,一道道彷彿黑色蝙蝠的爪力激射而出。在落名的劍光之上轟然爆碎,如一顆顆爆炸的手雷一般,幾乎頃刻之間,落名的劍氣在爆炸中轟然爆碎。
受到了強烈的衝擊,落名的身體再一次的倒飛而去。直到撞在了身後的大樹,身體才緩緩的滑落坐到了地上。這一次,落名的身體彷彿枯萎的朽木一般,沒有了一絲的生氣,也沒有了一絲的力氣。
靜靜的坐在地上,感受著渾身上下傳來的僵硬。落名突然覺得,身上的衣服彷彿變緊了。衣服之下渾身的面板已經變得青紫血紅。全身的血管都有破裂,所以此刻的落名就是一個灌滿血的袋子。
“原來這就是……凝血神功……原來凝血神功是……這樣的……”落名低著頭,看著越來越鼓脹的身體,落名突然有些不捨有些傷感。一道黑影突然彷彿遮蔽了天空,閻羅王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傳聞中,血煞截血**是一個身懷深仇大恨的老僧所創。老僧原本吃齋唸佛,也不懂武功。但是一夜之間,寺廟被一夥山賊屠滅,唯有老僧僥倖活下性命。
從那時起,老僧不再相信佛祖。因為一心向善的僧人們都死了,而那些窮兇極惡的山賊們卻逍遙自在。
老僧開始習武,希望親手替全寺上下報仇,但又害怕還沒有學有所成成功報仇,自己就老死,所以另闢捷徑創出了血煞截血**。
老僧真可謂天縱奇才,以花甲之齡開始習武。僅僅花了一年時間創出血煞截血**。在成功報仇之後,老僧竟然沒有死。而是重新建立的寺廟,重新收起了弟子。我玄陰教苦尋數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