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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部分

,芍藥根本就不敢想。

“哇”一口鮮血嘔出,鮮血染紅了芍藥的頭髮,芍藥瞪著圓圓的眼睛,呆滯的看著寧月,看著寧月漸漸失去血色的臉色。

“公子……公子你……你怎麼了?”芍藥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雪白,眼睜睜的看著寧月的眼睛緩緩地眯起,緩緩地無力的從空中跌落。

墜落的恐懼已經無法給芍藥造成一點感觸,此刻她的心底,只剩下了寧月。寧月被大日金輪擊中,一瞬間被擊成重傷。

一道勁力席捲而來,彷彿一條繩索纏住了芍藥。芍藥緊緊的抓著寧月的手,兩人在空中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吊著一般。

一道金色的身影出現在芍藥身邊,衣袖揮舞就定格住了芍藥的動作。法王一如既往的神秘莫測,寧月自爆神魂虛影,也沒能給他造成一丁點的傷害。

金色的長袍依舊光潔如新,頭上的面具依舊給人一種陰沉神秘的壓迫。法王靜靜的看著眼中閃動著絕望的芍藥,還有盯著自己露出警告眼神的寧月。輕輕的一揮手,寧月的身體就彷彿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高空墜落。

耳邊的呼嘯聲刺激著寧月的耳膜,自由落地的恐懼也不斷的提醒著寧月決不能睡去,一旦昏迷,從萬丈高空跌落肯定摔成肉醬。

用力一咬舌尖,疼痛的刺激讓寧月的大腦短暫的一清。手指翻飛,突然間天際出現了一道金光。在寧月的感召下,太始劍劃破長空來到了寧月的身邊。

驟然間,天地靈氣瘋狂的向太始劍湧來,太始劍眨眼間化成了一柄天劍。天劍橫在寧月的身後,拖住了寧月的身體。在太始劍的幫助下,寧月穩穩的落到了地面。

遠處在摘星樓附近的部落正在顫顫巍巍的對著摘星樓叩拜,嘴裡說著誰也聽不懂的禱詞。在他們看來,寧月與法王的交戰就是天神展露的神蹟,無論是滿天的雷光還是屹立數千年的山峰突然倒塌都是如此。

寧月靜靜的躺在地上,任由陽光照射在自己的臉上。過了許久,寧月才艱難的拄著太始劍緩緩的站起。被太陽輪正面的擊中竟然都沒有死,如果不是自己的命硬到連老天都不收的地步的話,那就是法王手下留情了。

寧月不是傻子,上一次被打落艾姆河被芍藥救起,雖然半死不活,但實際上所受的傷都不重。一次是運氣好兩次還是自己運氣好?

剛才的一幕再一次從腦海中回放,寧月可以確信,自己用後背替芍藥低檔的時候僅僅張開了護體罡氣。而在他們這樣的高手眼中,護體罡氣就和多穿了一件衣服一樣。

身為上古八大神器之一的大日金輪得有多強?別人不知道寧月卻非常清楚,那麼解釋只有一個,法王手下留情了。

兩次手下留情並沒有讓寧月感覺到得意,反而心底有些毛骨悚然。法王不殺自己,定然不可能因為友好。那麼,自己的身上有他們想要的價值,換句話說,自己活著比死對他們更有利。

寧月一邊想著,一邊邁開沉重的步伐向遠處行去。猜不透法王手下留情的目的那就不要猜,此刻對寧月來說最重要的死療傷。

芍藥被法王抓去,寧月必須儘快恢復過來將芍藥救回來。法王會對自己手下留情,誰知道他會不會對芍藥也手下留情?

涼州城外,離開了中原九州的地界。羊頭堡,是中原九州第一個門戶也是唯一一個門戶。因為就算是玄州的通沙堡,都是坐落在九州地界。

羊頭堡就像是九州長龍吐出來的龍息一般,狠狠的插入到草原之中。只要能守住羊頭堡,就能將草原胡虜永遠的攔在九州之外。

羊頭堡南門,此刻突然間變得人山人海。從涼州出發的難民們,陸陸續續的來到了羊頭堡。前去勸回的官吏並沒有能改變難民們的注意,至少並沒有讓難民們回到涼州。

難民們也並沒有如羊頭堡禁軍擔心的那樣鬧事,發生衝突。恰恰相反,這群難民都表現的如此的安靜如此的敬畏。

來到羊頭堡,他們並沒有逼近城門。而是安靜的站在城門百步之外。累了,他們就安靜的坐在地上。就算難民之間彼此交談,都是頭貼著頭,低聲的私語。

種種表現,都和歷史上記載的難民聚眾相去甚遠。身後陸陸續續的人越來越多,乍一眼望過去無邊無際。但這些似乎還不是全部,在涼州方向的天際,眺望臺上的兵卒還看到了無窮無盡向羊頭堡聚攏的難民。

莫無痕輕輕的敲擊著桌面,在他的面前,跪倒著一個原本羊頭堡的官吏,此刻他卻蜷伏在地上,額頭緊緊的貼著地面不敢抬起。

“張茹,趴著做什麼?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