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思及於此,自是又望那準提那裡瞧了一瞧,尋思半晌。忽地想起一事,問孔宣道:“賢弟,你可曾去過那雪山?”
孔宣一愣,言道:“你知道的倒是不少,那一事我不曾與人說起,便是玄鳥聖母也不知,你又如何知得我去過雪山?”
陸飛聽孔宣如此說,心內已是一凜。復又言道:“我在問你,於那雪山之上,你是不是吃了一六丈金身,後又被那金身自肋下開口,脫了出去?”
孔宣一雙眼已是瞪地滾圓,痴道:“你是如何知得?”
陸飛見孔宣如此模樣。已是知了自己所說是真,心裡不由的唸叨:“不可能,不可能,這怎是真地,這怎是真的。”
孔宣這時也是拽著陸飛道:“你快快與我說來,你是如何知的這一事?那廝好生厲害,我那時雖無五色霞光,但正是身具異象之時,卻被那廝一掌金光壓於雪山之下百年,方不易脫出。回得聖母身前。才去的商朝做了總兵。你卻與我說來,那一人你可認得?”
陸飛這一時腦袋也是有些混僵。他能如此想,不過是想起後世之時,偶爾看些閒談,聽聞大日如來未成佛時,於雪山之顛塑成六丈金身,卻被孔雀一口吞下,大日如來破其肋而出,感這孔雀好生異相,並未壞去,後來更是將這孔雀渡去西方,封為佛母孔雀明王,應地便是這破肋(有一說是破後背而出)而出,形如產子之狀,方才有此一封。
現今陸飛聽了孔宣承認此事,自是有些難以相信,後又想起後世佛教之中,於這準提似乎幾無記載,有一說是菩提老祖,卻也未經證實,卻是實實在在有這孔雀明王一說,如此說來,許是準提雖於中土渡去了不知多少能人,卻偏偏沒鬥過大日如來,反被大日如來改教為佛教,更是把準提渡去的那些人,統統納為手下佛陀或是菩薩等等。
陸飛是越想越糊塗,卻也越想越覺得此事似乎確實有可能,接引、準提,都是封神時代中的西方兩位教主,偏偏待封神過後卻無了訊息,這樣地結果,只能說明,是被大日如來將那教主之尊佔去,更將佛教這一名加上,這才有了日後的佛教一說。
陸飛如此想著,戰場之上斗的已是越加激烈,想這通天教主何等人物,手上誅仙四劍經過重新錘鍊,更見威勢,卻偏偏與這紅袍道人鬥得不堪彷彿,由此可見這紅袍道人地本事,比那準提也要高上一些。
而那準提,卻依舊不瞧場上二人,只與原始天尊不知說些什麼,又過得半刻,通天教主誅仙四劍已是見了上風,將那紅袍道人的三團'舍利子'逼的光華黯淡,通天教主已是開口言道:“道友,你我修煉不易,我失手壞去你弟子之事,算我不對,我便與你說聲不是,你可諒否?”
那紅袍老道哼一聲道:“通天,你也莫要張狂,你壞去我四名弟子,我又豈能與你善罷甘休?”
通天教主輕嘆道:“瞧你手段,定是來自西方教,我知你西方教手段神奇,但今日一戰,你不及我,何不速速退去?”
紅袍道人聽了通天教主說,咬一咬牙,回身瞧了一眼準提,準提自通天教主說話之時,已是將眼光瞧來,見紅袍道人瞧著自己,便緩緩起身,作勢欲來。
紅袍道人見此模樣,自是心寬,將三團'舍利子'催的更急,'舍利子'上光華更盛,紅袍道人已是言道:“果然是截教之主,手段不一般,我倒要找幫手來助。”
準提這一時,已是慢騰騰的現出了法相,陸飛這一瞧,立時推翻自己先前想法,輕拽孔宣衣袖,言道:“孔道兄,只若準提出手,你我便去相助。”
雲霄卻急道:“不可,我見準提那廝,似乎就是在等我們動手,在瞧上一瞧。”
陸飛知雲霄心慧,聽其言而未動,卻見那準提,法相現出,將手中法寶一一抖了三抖,騰起一團雲煙,如微風般飄起,口中更是言道:“通天道友,貧道得罪了。”將那'七寶妙樹'刷來。
陸飛這一時豈能在等,伸手拿出'混元金斗'就欲扔出,卻被雲霄一把按住,言道:“莫要動手,在等一等。”
陸飛望著雲霄眼色,自是應下,卻將'混元金斗'緊攥,隨時準備出手,但見那準提,'七寶妙樹'不停刷出,通天教主本事雖大,但卻也不過高出準提一絲而已,被這兩人夾攻,誅仙四劍已是有些光暗。
又過得一刻,通天教主已是有些呈了敗相,卻望陸飛幾人言道:“你幾人莫要動手。”
這話一說,陸飛都是一愣,如今兩位大能之人夾擊通天教主,他怎地還會說出如此話來,正納悶間,卻聽得姜子牙陣中飄出原始天尊,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