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迴轉到本陣涼棚之下,面色生憂,隨眼一瞟,已是望見了陸飛,一招手,喚陸飛過來。
陸飛自是湊上身,卻聽通天教主言道:“你之能,也有四花六葉六金蓮之境界,更兼這'混元金斗'乃是無上先天,明日若是我兩位師兄同來破陣,許是我鬥不過,還須你助上一力。”
陸飛自是有些受寵若驚,倒不是因為通天教主看重了自己,而是陸飛現今對這些聖人,除去女媧娘娘,都頗有些懷疑,至於現今通天教主找自己助陣一事,自己若是應了,則陣內之變無人能測,若是不應,卻又說不通。
這一猶豫,通天教主已是一聲嘆道:“也罷,你若不願,我也不逼,你退下吧,我喚別人。”
陸飛一聽這喚別人,心內第一個就想到雲霄,若說通天教主現今這些弟子,雲霄雖不稱第一,卻也脫不得三位之外,通天教主若是找門下弟子來共同維持陣法,雲霄必有名,也便只能連忙回道:“師叔,弟子怎能不應,先前只是在想破解之法而已,師叔,你言若是我師尊與師伯同來,你便需我助陣,但若是加上準提,在來一聖人,你又找誰來助?”
通天教主微微愣了一下,又自笑道:“你所想全無道理,這一事,乃是我師兄弟三人門內之事,那準提乃是西方教,怎會參與到我三人事中?”
陸飛雖是知道必是四位聖人來破'誅仙陣',卻也不能說出,這等事,就算說出,通天教主也是不信,可是卻又不能不說,沉吟一忽,言道:“師叔,那準提行事甚是卑鄙,先前陣前他也說了‘要與你陣內見高低。’,以他秉性,定會借了你兩位師兄之力與你找些麻煩,而這機會正是'誅仙陣'內,你不可不防啊。”
通天教主被陸飛這一說,倒也皺眉想了一下,又自搖頭道:“不會,萬萬不會,我兩位師兄畢竟是與我一門,怎會象燃燈那小兒勾結西方教來壞自己師弟,你退下吧,莫要在為此事憂心,明日若是隻有一人來破陣,也不需你,若有我兩位師兄同來,你便入陣,將'混元金斗'配合我,定會叫他二人無功,那時也便可重見'封神榜',我也便知了根本。”
既是如此說,陸飛自是不好在說,憂心而退,雲霄瞧著清楚,湊上來輕聲問道:“兄長,為何不開心?”
陸飛自是把通天教主要找自己柱陣之事說了出來,又擔心準提會與老子和原始天尊二人同去破'誅仙陣',雲霄卻是一聲輕笑,執著陸飛地手來至無人處,輕聲道:“兄長,怎的你卻糊塗了?你忘了先前與我說的,不論事情如何,你我都去清修。想我師尊與兩位師伯鬥氣,不過是爭顏面之事,萬萬不會傷到對方,你卻去作一面子,若勝,則'封神榜'重立,乃是三位聖人的事,若敗,也是我師尊丟了些顏面而已,你我不論勝敗,只見此一事,事過之後就離去,你又有何憂心地?”
陸飛輕拍腦門,自己兜來兜去,卻又將自己兜在了重立'封神榜'一事之上,雲霄這話甚是有道理,不論輸贏,接下來都沒有自己的事情了,自己但去了女媧娘娘處,避世清修,有女媧娘娘相保,又知了那'封神榜'乃是亂定之數,自己還有何可慮?
這一事既是已經想通,陸飛自是心情大好,見左右無人,將雲霄一擁入懷,望雲霄櫻唇親去,這雲霄哪裡受得了這個,被陸飛唇一碰,立時便紅霞滿腮,呢喃的說不出話來,陸飛一聲笑,領雲霄回了涼棚後席,安心靜坐,專待明日見'誅仙陣'。
這一時,天色倒也暗了下來,其餘截教門生因師尊在身前,自是不好出聲,都是閉目清神,陸飛離通天遠,身邊坐得卻有長耳定光仙,陸飛一時胡想,忽想起若按書中套路,這長耳定光仙日後似乎有背叛通天教主地行為,而且還有入西方教一事,陸飛自是記不得許多,但印象中倒是有這一事,自是將長耳定光仙多瞧了兩眼,這兩眼自是被長耳定光仙瞧見,便問道:“道友何故將我瞧來?”
陸飛輕笑道:“無他,但問道友,以你所想,你兩位師伯何等本事?”
長耳定光仙聽此一問,面色一正道:“若論起來,都是聖人之尊,豈是你我可論?”
陸飛心內苦笑,聽此一言,便知長耳定光仙確實是對原始天尊二人甚是折服,日後有背叛通天教主之事發生,也不為過。
卻正在這時,月色之下突起檀香,半空中一道人駕祥雲望老子等人涼棚而去,通天教主雖是閉目,這一時卻也有覺,睜眼來瞧,而陸飛本就睜眼,那道人來時便是知了,但見這道人一身祥和之氣,渾身上下雖無寶氣,但也一瞥間便能覺出此乃大能之輩,待那道人落於老子等人身前時;通天教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