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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的樣子,這會卻又喜笑顏開了。而凌雪傷說到處男這兩個字時那種戲謔的味道,讓段天狼感到很不舒服。不過,他又覺得針對這件事情特別說一下,似乎沒有什麼必要,所以就強忍著沒有多說話。

至於凌雪傷,不知道是沒有注意到段天狼的情緒不大對,還是故意裝作沒看見,反正她沒有做任何解釋,只是對段天狼說道:“等一下介紹個美女給你認識,她可是有四分之一法國血統的哦。”

段天狼不屑地癟癟嘴,“她就是有鱷魚血統,我也沒興趣。”

“你這個傢伙啊……”凌雪傷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繼續開酒瓶,“有沒有搞錯,什麼酒瓶啊,蓋得比棺材板還緊。”

不多一會。大概也就是七八分鐘吧,隨著門外一陣腳步聲,包廂門被一下撞開,段天狼轉過臉一看,有七個年輕男女一起衝了進來。

不要說段天狼,就連凌雪傷也吃了一大驚,剛才通電話地。只有自己的好朋友冉詩琪,怎麼一下子衝來這麼多人。

這七人有五個女孩,兩個男孩,全都是凌雪傷認識的。全都是朋友。當然了,這裡的所謂朋友都只是玩伴而已,全都是些有錢人家的少爺和小姐。整天吃飽了撐的,無所事事地,就在一起四處遊玩。

其中這兩個男生,一個叫做何有訓,一個叫種南,全都是凌雪傷的追求者,屬於凌雪傷所說的那種勾一勾手指頭。就會衝過來排隊的那種男生。

他們這群人一進門,馬上排著隊,像看動物園地猴子一樣,圍著看著段天狼,笑嘻嘻地一個個全都對段天狼伸出手,嬉笑道:“你好啊,處男先生,幸會,幸會。”

應該說,這只是他們這些人習慣性的玩笑而已。最多隻能說是無聊,倒也談不上有多惡意。但是,當他們這麼幹的時候,凌雪傷馬上就心裡一陣慌,她太知道段天狼是什麼人了。

她剛才之所以在電話跟冉詩琪那麼說,確實是存心故意想刺激一下段天狼,看著他憋氣地樣子覺得好玩。不過,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冉詩琪竟然會叫了這麼多人一起來,而且一進門就這種調戲段天狼。

段天狼是個好脾氣的人麼?忍她凌雪傷一個,已經是看在跟她有三分相熟。又確實幫了很大忙的份上,怎麼可能容忍這麼多人一起來用這種幾乎調戲的語氣跟他說話?

就在凌雪傷趕忙站了起來,想要給段天狼解圍地時候。她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只見段天狼坐在位子上,右腳猛地一伸,將站得最近的何有訓一腳踹得飛在沙發上。

他這一腳把所有人都給嚇壞了,那些女生驚叫著躲開不算,個頭足足比段天狼高一個頭的種南,也被他這氣勢給嚇倒,本能地退開好幾步。

這時候,段天狼站了起來,對著在場所有的人面無表情地說道:“身體是上天賦予我們最為神聖的東西,你們因為自己的意志軟弱,品性下流而肆意放縱自己的慾望,這本來是極為可恥的事情。但是你們不僅不以為恥,反而反以為榮。我如果是你們地父母,我一定會為養育你們這種不知廉恥的兒女而感到悲哀。”

他說著,指著躺在沙發上驚魂不定的何有訓說道:“如果你回家把今天的事情經過和我的話轉述給你父母的話,我想他們一定會感謝我好好給你上了一課。”

緊接著,段天狼掃視了包廂內所有人一圈,最後看在凌雪傷的臉上,“我們互不相欠了。”

說完,段天狼拍了拍手裡的檔案袋,抱著檔案袋,昂首挺胸地大步走出包廂。

段天狼離開包廂整整三十秒之後,凌雪傷才彷彿大夢初醒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自怨自艾地拍著腦袋說道:“完了,完了,他真的生氣了……天啊,我真是瘋了,我怎麼會跟他開這種無聊玩笑呢?這下完蛋了,徹底完蛋了!”

她說到這裡,轉過臉,把氣撒在冉詩琪身上,“冉詩琪,你搞什麼飛機,我只是在電話裡跟你一個人說著玩而已,你帶這麼多人來搞這些作什麼,你腦袋壞掉了嗎?”

“我……我給你電話的時候,我們幾個剛好在一起,正準備叫你去酒吧地,所以……”

冉詩琪苦著臉想要解釋,而凌雪傷完全沒有心情聽她解釋,“我真是受不了你,你永遠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有你……們……”

凌雪傷又指著其他的人,“你們無不無聊,怎麼開這種玩笑,處男怎麼了?處男總比你們四處亂來要好吧?”

“小雪,我們只是跟他開個玩笑,我們誰知道他這麼不能玩啊?既然他那麼不能玩,就不要出來玩好了,裝什麼聖人啊?”

這時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