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重新坐回辦公桌,拿起電話。
“我是博爾頓。”
“你好,博爾頓先生,我是……美國總統。”
就像他的國防部長一樣,美國總統剛一開口,就尷尬地吞了口口水。
“總統先生,關於伊朗的事情,你有什麼合理的解釋嗎?”
“事情是這樣的,伊朗這件事情,應該說,是一個失誤……儘管美國政府是世界上最有效率,失誤率最低的優秀團隊……但是,就像沙漠有時候也會下雨一樣,任何團隊都難免會有失誤。白宮以及五角大樓……都沒有下達任何轟炸伊朗的命令,或者,更準確地說,白宮以及五角大樓在主觀上……絕對沒有下達任何轟炸伊朗地命令……”
接下來,美國總統的話開始變得結結巴巴,這點又跟他的國防部長一模一樣。
不過,他的國防部長至少讓他聽明白他想說什麼,但是他的話,卻讓博爾頓越來越模糊了,“總統先生,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勤讀歷史,學術修養有所上升,但是我們現在是在做事務性的交談,可以麻煩你言簡意賅一點嗎?”
“簡單的說,就是我們原本想要下達了一個命令。讓我們的飛機去偵察這個廢棄工廠,因為我們的情報人員報告說,這個廢棄工廠很可能是伊朗核設施地掩護體。但是,那個飛行員卻開著飛機,把那兒給炸了。”
“這麼說,這一切都是那個飛行員地個人行為?他因為不堪被上司性騷擾,又或者正在跟瑪麗蓮夢露做春夢,做得一半卻被人叫去執行任務,感到慾求不滿,心情極度不爽。所以喪心病狂地冒著叛國罪的風險,違反白宮和五角大樓的命令,把炸彈扔了下去?”
因為博爾頓覺得美園總統是在推卸責任,而且還選了個很不高明的藉口,所以他說話顯得惡毒了些。
而美國總統這個時候沒有心情跟他計較這些,因為他自己也覺得美國政府在這件事情上,弄得很難堪。他於是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博爾頓先生,我知道英國人總是認為我們美國人個個慾求不滿,我們的軍隊裡也充滿了性醜聞,但是我向你保證。我們的國家和軍隊和英國一樣乾淨。”
“總統先生,我現在沒有心情在這裡談論到底是美國人更性慾高漲,還是英國人更慾求不滿,我現在只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非常嚴肅。認真的向您諮詢這件事,因為這涉及到數以百億計的利益,我不希望總統先生再用這種一點也不高明的外交語言來糊弄我。”
“好吧,我坦白地跟你說吧,這件事情不是飛行員的問題,是我們在命令釋出地時候出了一點小問題。我們下達命令的時候,是偵察,但是我們的打字員不知道怎麼回事,把偵察打成了攻擊。然後,我們的飛行員就用導彈射了伊朗人的廢棄工廠。”
這時候,美園總統的秘書走過來,放下一份資料放在了總統的案頭上,總統稍微看了一眼之後,“不過,根據我們地最新情報,那家工廠確實只是個廢棄工廠,這次轟炸沒有造成任何人員傷亡。我想,我們應該可以透過外交途徑儘快解決這件事的。”
“打……字……員?”
博爾頓好像在考英語發音一般。一個音節一個音節的將這個單詞說了出來。然後,他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的腦袋停止運轉了,美國總統給出的這個理由,簡直荒謬得不能再荒謬,以至於他都無法去置疑這件理由的真實性。
幾十秒後,博爾頓決定相信美國總統這個說法,因為他想不出美國高層有誰可以想出這麼有想象力的謊話。
這時候,美國總統在電話裡問道:“喂,博爾頓先生,你還在嗎?”
“這麼說,總統先生,美國不打算進攻伊朗?”
“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白宮以及五角大樓,在年內絕對不可能進攻伊朗。如果我們有任何相關計劃的話,我們一定會事先知會羅斯切爾德家族地。”
“好吧。”博爾頓想了一會,無可奈何地點點頭,“那麼,拜託總統先生儘管將伊朗這件事情解決掉。”
“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在世界媒體關注這件事情之前,將它解決掉,儘量避免羅斯切爾德家族遭到損失。”
“我們已經遭受了重大損失了,現在只希望能夠減少損失。”博爾頓沒好氣地說著,問道,“總統先生,我同時也以一個朋友的身份鄭重其事的勸誡您,希望您能夠在這次事故中吸取教訓。”
“你說得很對,我已經吸取教訓了,我應該把那個打字員換掉。”美國總統說道。
“總統先生,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