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段天狼想了想,點頭道。
“那就好,我們姐妹也要回中國去。你在中國有什麼聯絡方式嗎?我們到了中國之後,好聯絡你啊。”
“還是我找你們吧。”
“你怎麼找我們?我們沒有電話號碼,也沒有地址。”
“電子郵箱呢?電子郵箱你們該有吧?”
“我有。”謝爾金娜馬上舉手道。
“那寫給我吧,一回國內。我就給你們發郵件。”
“嗯。”謝爾金娜點點頭,接過段天狼遞過來的手機,在上面寫下了她的郵箱地址。
衛成紅見差不多了,就笑著說道:“好了,你們先找一間旅館住下。我現在就去找我地那個老朋友幫忙。”
謝爾金娜聽到她這麼說,臉上露出一絲憂心的目光,卻被衛成紅一瞪給瞪回去了。
這一幕看在段天狼眼裡。他馬上覺察到一絲異樣,“怎麼了?”
“沒事,我妹妹一個人跟著你覺得害羞。我走之後,你可不許欺負她哦。不能我不會放過你的,臭小子。”衛成紅說著,笑著快步離開了。
段天狼覺得衛成紅的解釋有點牽強,但是他又不知道衛成紅為什麼要騙他,所以也沒有細想,帶著謝爾金娜在火車站附近的旅館住了下來。
結果。兩個人在旅館裡等了整整一天。都沒有等到衛成紅回來。也沒有接到她地電話。
同時,段天狼看到謝爾金娜已經著急地坐立不安了。
這時候。段天狼終於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一定是哪裡有問題。
他於是走過去,問謝爾金娜道:“謝爾金娜”你怎麼了?”
“我姐姐……我姐姐恐怕出事了。”謝爾金娜這時候再也壓抑不出,露出害怕得簡直要哭出來的神情。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我姐姐跟這個尼古拉耶夫並不是什麼真正地朋友。只是兩年前,他在莫斯科曾經遇到我。所以想要追求我,我姐姐為了幫我解圍,所以找了一個高階妓女色誘了他,並且將他們兩人那晚的錄影給拍了下來,要挾他不準再接近我。尼古拉耶夫那個時候已經是市議員,很擔心錄影帶流出去。再加上我姐姐也是黑幫老大的夫人,所以只能忍氣吞聲,放棄了對我的追求。而那盤錄影帶,也一直就在我姐姐那裡。我姐姐這次去找他,就是想用這盤錄影帶再次威脅他一次,讓他幫你偷渡到日本。”
“簡直蠢貨,對方是黑幫出來地市長,你以為是那些從小職員幹起的文官麼?這種要挾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更何況現在我們是在別人的地頭上,居然還自投羅網,這不是找死嗎?”段天狼說著,有些煩躁地第一次對謝爾金娜發脾氣了,“你也是個蠢貨,你就不知道攔住你姐姐麼?”
“我也勸過我姐姐,我姐姐自己也有這個擔心,但是她說,你是個好人,她不能對你失信。”
段天狼重重的嘖了一聲,仰天想了一陣,然後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尼古拉耶夫不會那麼快殺你姐姐。他肯定會先查查你姐姐有沒有同夥,然後再決定怎麼做。不管怎麼說,他現在都是堂堂市長,他還是很害怕那盤錄影帶流出來的,那會引起他地政敵地攻擊。”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以命換命。”
“以命換命?拿誰地命來換?”
“弗拉基米爾。尼古拉耶夫。”
“你的意思是?”
“我要綁架他!”
“你要綁架海參崴市長——?”
“葛洪,我很感謝你這麼想救我姐姐,但是你要冷靜,弗拉基米爾。尼古拉耶夫可不只是個黑幫老大,他是堂堂符拉迪沃斯託克的市長。而且符拉迪沃斯託克還是軍港,是俄羅斯太平洋艦隊的駐地,萬一把事情鬧大了,還有軍隊插手……葛洪,你這麼幹,跟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符拉迪沃斯託克就是海參崴,不過是俄羅斯人的稱呼法。謝爾金娜從小在莫斯科長大,故而用的是俄羅斯人的稱呼法。)
看到段天狼露出認真的神情之後,謝爾金娜緊張地揪住段天狼的衣袖,連聲解釋道。
謝爾金娜之所以會這麼緊張地說這些話,自然是以為段天狼對海參崴不瞭解。以及認為他是一時衝動。
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錯了。
段天狼不為謝爾金娜所動,他走到窗邊,撩開窗簾看了一下外面,然後對著謝爾金娜說道:“海參崴位於穆拉維約夫一阿穆爾斯基半鳥南端金角灣的北坡。呈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