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應該顯得有點難過,又或者有點依依不捨吧?而且,在進去之前,怎麼也該跟沒有來送機的蘇荷打個告別電話,才符合情理吧?”凌雪傷說道。
“昨天他不是已經跟蘇荷吃過飯了嗎?”龍過海說道。
“這不一樣好不好?”凌雪傷說著,不快的嘖了一聲,“書上說得沒錯的,你們男人啊,都是薄情寡義的。”
龍過海苦笑一聲,沒有說什麼。
半個小時後,當登機的時候,段天狼看到陳修源一臉苦相,便問道:“你幹嘛垂頭喪氣的?”
“我難過嘛。。。。。。”陳修源吸了吸鼻子,苦著臉說道:“我好不容易勾搭上一個山東MM,就要成功上壘的時候,你卻突然要回去。害我一個多月的苦功全部白費了,我能不難過嗎?”
“你才十八歲,怎麼就這麼淫亂?”段天狼沒好氣的瞪了陳修源一眼,“小心你三十歲就陽痿。”
“這不可能,人的身體都是越用越好用的。”陳修源說著,擺出一副專家的嘴臉,“老大,你知道嗎?男人一生中效能力,最強的時期是十八歲和二十五歲,然後開始走下坡了,也就是說,我們從現在開始,正式踏入男人最強的時期,我們要是不在往後的七年把能力善加利用的話,將來肯定會‘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的。”
“精蟲上腦!”段天狼用手上的技術雜誌狠狠的在陳修源頭上砸上一下,罵道。
陳修源閉著眼睛承受不了段天狼的這一擊之後,睜開眼睛來問道:“不過,話說回來,天狼哥,你跟你的蘇荷MM分開,怎麼一點也不難過的樣子。”
“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在學校見面了,有什麼好難過的?”段天狼反問道。
“拜託,不管怎麼說,都是分開好不好?難過一下很正常嘛。”
“我沒那麼閒。”段天狼說著,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不正常。”陳修源嘟囔了一句,揹著行李趕了上去。
飛機是上午,段天狼回到和山鄉是黃昏。
先是將陳修源送回候三家,然後段天狼才回到自己家。
這次回來,段天狼難得打了電話,所以王廉就和方衝一起在家裡等他。
等到他剛一進門,就看到方沖和王廉正客廳的酒桌上吃飯。
“正在吃飯啊,我也剛好肚子餓了。”段天狼說著,自己找了個碗,盛了飯,在桌邊坐了下來。
三十五除二,手打將飯吃飯之後,就聽到王廉問道:“天狼,你說有事情想要跟我們商量,到底是什麼事?”
方衝很不正經的淫笑了一聲,緊跟著說道:“不會是就想要結婚了吧?你可是還不到年級啊,不過,我不介意你們非法同居的。”
“老。。。。。。鬼,你這個打了幾十年的老光棍自己思春,不要怪到我頭上。”段天狼馬上反擊道。
方衝頓時臉上一紅,訕訕道:“像我方老道年輕的時候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半夜走在街上都會有人來問價,要不是被你小子拖累。。。。。。”
這時候,王廉呵呵一笑,貌似公正的說道:“好了,好了,青蛙別說蛤蟆,你們倆都是春心蕩漾的主,何必自相殘殺呢。哈哈,我們還是說正經事吧,天狼,你有什麼事要跟我們商量?”
段天狼腦袋上黑線了一陣,正色道:“有人盯上我了,有可能是羅斯七而德家庭的人。”
“什麼?”段天狼此言一出,王廉和方衝兩個人大驚失色,幾乎是同時跳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廉急忙問道。
段天狼於是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說了一遍。
聽完段天狼的講述之後,王廉擔憂的說道:“難道你在過去這段時間裡所做的事情,已經被羅斯七而德家族發現了?”
“不。”段天卵幾乎是馬上搖頭道:“這種可能性為零。”
“為零?”
“當然。”段天狼說道,“蝙蝠組的能力我是領教過的,他們要是懷疑我參與了那些事件中的任何一件的話,都不可能對我這麼斯文。肯定直接對我發動肉體上的攻擊,然後用藥物等各種手段逼供,怎麼可能還這麼斯文?搞什麼試探?”
“這件事情你是怎麼考慮的?”王廉又問道。
“有三種可能性。第一,羅斯七爾德家族開始注意到老師在和山鄉所做的一切,並且知道你對我的格外青睞,開始對我感到好奇。第二,羅斯切爾德家族有人潛伏在龍凌兩家之中。他們發現龍過海對我異常的尊重,感到好奇,對我進行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