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真的吧?”
“哪句話?”段天狼問道。
凌雪傷說道:“藍海通商大學。”
“嗯。”段天狼點點頭,“我一定會到那所大學裡去地。”
“好,我會記住你這句話的。”凌雪傷也用力地點點頭。“快上去吧,車子就要開了。”
龍過海是漂泊慣了的人,所以對於這種暫時的分開,倒是很看得開,為了化解現在這有些凝重地氣氛。他玩笑道:“是啊,不要在這裡磨蹭了,難不成還要給你煮碗麵吃才肯走麼?”
三分鐘之後,載著段天狼的火車緩緩駛出了火車站。
等到火車開出去約莫十秒鐘之後,龍過海突然問凌雪傷道:“小雪,你為什麼會希望段天狼和蘇荷在一起呢?”
“這還用說嗎?你看不出來段天狼是真的喜歡蘇荷麼?”凌雪傷反問道。
龍過海又問道:“但是如果他真地跟蘇荷在一起的話,那你自己該怎麼辦呢?”
“我?這關我什麼事?”凌雪傷睜大眼睛問道。
“嗯。還說別人,你自己也只是個傻丫頭啊。”龍過海說著,摸著下巴,看著凌雪傷笑了起來,“在我心目中,我始終還是覺得你跟段天狼更配一點。”
“切,我就是一輩子沒有人男人追,我也不可能喜歡上段天狼這種怪物。”凌雪傷嘟著嘴巴嚷道,“跟他做朋友就已經夠累的了,要是做他女朋友的話,還不得燃燒啊。”
龍過海用一副過來地口氣說道:“年輕人,話不要說的那麼死,人生的事很難講的。”
“你聽起來好像很有感觸的樣子。”凌雪傷笑著看著龍過海,饒有興趣地說道,“老實說,除了我姐姐之外,你還失戀過幾次?兩次有沒有?還是三次。”
人都是這樣,說別人地時候都聰明睿智,一談到自己就手忙腳亂。龍過海一聽到凌雪傷把話題往自己身上引,就馬上顧左右而言他,“啊,突然想起來,天狼那傢伙還沒有跟我結算工資呢。”
凌雪傷見龍過海這樣,倒也沒有窮追猛打,她只是話鋒一轉,突然說道:“龍二哥,天狼他這幾個月一定發生了什麼很大的事情吧?”
“你怎麼看出來的?”龍過海收起滑稽的笑容,看向凌雪傷,問道。
“今天的段天狼,一點也不像從前的段天狼。”凌雪傷望著那已經變成了一個黑點的火車,說道。
龍過海深深吸了口氣,然後點點頭,說道:“天狼他確實是發生了天崩地裂地大事,他現在內心的痛苦和壓力,並不是你我所可以想象的。所以,說真的,你剛才對他的那番指責,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呢。”
凌雪傷有些感傷,又有些無奈地說道:“他為什麼永遠都是這樣?無論出了什麼問題,永遠都是喜歡自己一個人扛?”
龍過海苦笑一聲,說道:“因為他叫段天狼啊。”
夜晚八點三十分,復清大學法學院演藝大廳。
蘇荷看了看錶,站了起來,對身邊的孫千鴻說道:“師兄,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孫千鴻趕緊站了起來,說道。
“不用了,師兄你就留在這裡繼續看節目吧,出了學校門就是公車站,不會有事的。”蘇荷說道。
孫千鴻固執地說道:“不,我還是送你吧,這樣我放心一點。”
蘇荷見孫千鴻堅持,就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點了點頭。
不一會,孫千鴻將蘇荷送到了復清大學的公車站門口,這時候是八點四十二分,離最後一班班車還有十八分鐘。
孫千鴻跟蘇荷站在一起。彼此都沒有說話,蘇荷是滿臉淡然,而孫千鴻卻是渾身緊張。
孫千鴻之所以緊張,是因為他剛才已經下定決心要在這裡向蘇荷表白。
靜謐的夜晚,柔和地路燈燈光,只有兩個人的公車站。毫無疑問,這是個再適合表白不過的地方。
因為從小就是優等生的關係,孫千鴻地骨子裡就有一種天然的優越感,有時候會顯得有些驕傲。
不過。客觀地說,孫千鴻不算是個壞男孩,他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個正派的男孩。迄今為止,他只交過一個女朋友,並且是認真交往的。之所以分手,完全是因為對方的原因。
而現在孫千鴻表白前這種不同尋常的緊張,也從另一個側面證明了他並不是一個情場老手。
“小荷……”孫千鴻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對蘇荷說道。
“什麼?”蘇荷抬起頭來,看著孫千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