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質。”雲斐說著,站了起來,走到西蒙身邊,“我們在過去的短短三天。已經吸納了超過一萬兩千億美元的石油和黃金等硬通貨,全世界的硬通貨價格都因為我們地吸納而驟懲了超過百分之八。在過去的三天裡,所有的媒體對於這輪硬通貨在短時間內的驟然上懲,都感到一片惘然。現在。中美財務高層會談地破裂,總算是解開了他們的謎團了。”
雲斐剛說到這裡,西蒙就接著說道:“對,我幾乎可以看到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各大報紙的頭條了——中美談判破裂早有預兆,三天內石油黃金暴懲百分之八。”
“這還只是開始,中美談判破裂成為事實之後,前面我們所做的所有典論鋪墊就會再次甚囂塵上。我們甚至不再需要投入一分錢的宣傳費用,中美經濟戰的傳聞就將會充斥全世界的媒體。”雲斐說到這裡,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們所持有的硬通貨今天一天內就飆升了百分之三。這個百分之三還是在前面累積增長了百分之八的基礎上,這已經十分明顯的說明了市場地取向了。即使沒有別的新訊息釋放出來,預計在未來三個月內。硬通貨的價格還是會上懲超過百分之十五,而這將給我們帶來差不多兩千億乙地收入。”
“兩千億?”西蒙翹了翹嘴角,將腳抬了起來,放在桌面上,說道。“勞動我們三大集團聯合,如果只是兩千億的話,可不夠分啊……烏托邦國家投資公司的投入如何?”
“他們比我們要兇狠得對。在過去的七十二小時裡,他們投入硬通貨市場的資本金已經超過了四千億美金,加上他們前面地投入,這幾乎已經是他們能夠投入的所有現金。”雲斐答道。
西蒙的嘴巴微微卷了起來,做了個OK型,“工程師撈起錢來,什麼時候比銀行家還狠了?”
“穩賺地生意,誰也不會溫柔的。”雲斐跟著笑了笑,說道。
西蒙和雲斐一起笑了一陣之後。嘖了一聲,說道:“既然我們準備得差不多了,那臺灣那邊我們也該動手了。”
聽到西蒙這麼說,雲斐稍微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們手裡還有大量現金,現在就把訊息放出來,會不會太火爆?我們是不是應該再吸點貨?”
西蒙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我深入思考很久了,不管怎麼說,我們的對手是段天狼。那個人根本是個瘋子,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得出來。跟這樣的人玩孤注一擲,一點意義也沒有。我算過了,即使是隻投入我們手中三分之一的資金,整個事件下來,不到半年時間,我們的收益也將超過一萬億美金,已經不錯了。”
西蒙說到這裡,眉頭皺了一下,轉過頭,看著雲斐,說道:“另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如果我們發現段天狼和‘默客’在玩什麼把戲的話,我們就拼著損失掉這三分之一的資金,也要跟他們做反手,將他們徹底打死。我們想要和他們一起發財難,因為隨時要防著他們動手腳。但是我們要拖著他們一起死,那就再容易不過了,我們手頭地籌碼比他們多太多了。鬥力,他們怎麼也鬥不過我們的。”
雲斐沉默了一陣,然後問道:“這麼說,我們確定不會再買入更多的硬通貨了?”
西蒙點點頭,說道:“在形勢有徹底改變之前,我希望一直保持三分之一資金入局,三分之二資金戰備的狀態。”
西蒙說著,衝著雲斐笑了笑,說道:“正如你所說,悲觀是一個銀行家的基本素質嘛。尤其是當我們面對的人,是段天狼這種人的時候,穩妥一點總是無妨的。”
雲斐猶豫了一會,終究還是說道:“但是這個部分的決定,你從來沒有跟我商量過。”
西蒙笑著拍了拍掌,說道:“我現在不就是在跟你商量嗎?你覺得我的想法怎麼樣?”
雲斐眨了眨眼睛,無聲地笑著點了點頭。
兩千零一十四年十二月一日前任高雄市市長,現任臺灣省行政院長劉正南,在前往臺南視察的路上,受到了總統的緊急召喚。
劉正南於是馬上取消所有行程,連夜趕回臺北。
但是,在他見總統之前,他首先在他的辦公室見了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見到劉正南之後。兩個人只有五句對話。
“無論謝長廷說什麼,你都贊成。”那個人一開始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劉正南遲疑了一陣,問道:“謝長廷想要跟我說什麼?”
那個人答道:“這個不用問我,你很快就會從他嘴裡聽到。”
劉正南想了一下。又問道:“是不是關於防禦性公投地話題?前幾天前任參議長聯席會議主席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