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接近我的人,假設有一天,人們敬我為神,你就是耶穌。我不會忘卻你為我所做過的一切,在人類嶄新的歷史上,第一頁就將會有你的名字。”
“謝謝鴻鈞。”星期天感激涕零地趴在炕上說道,“我會用我的餘生來向您效盡我的忠誠,彌補星期六為組織帶來的恥辱的。”
“你不必再跟我表明心意了,你跟了我半個多世紀,你不說,我也什麼都明白的。”鴻鈞安慰他道,“我早就說過,我們不一定成功,我們很可能失敗。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失敗了,那麼我們就會成為歷史上最醜惡的人之一。到那一天,全世界不會有任何人理解我們。既然我們已經處於這樣艱難的境地,而如果我們兩個人之間還不能互相理解的話,那麼我們生存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太可悲了嗎?”
看到鴻鈞所說的這番話,星期天竟然忍不住老淚縱橫,連聲音也顫抖起來,“鴻……鈞。”
而鴻鈞則繼續說道:“星期天,你和我一樣,我們是揹負著全世界的重任在爬行的人,這是我們的宿命。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做,有些人我不得不傷害。而當我行這一切事的時候,我的內心比任何人都痛苦。我這話全世界不會有任何人瞭解,但我希望你能瞭解。”
“我當然瞭解,我對你的信仰從未有一絲一毫地動搖過。我發過誓,我會用我的一生來捍衛你的理想的。”星期天發自肺腑地說道。
“好了,星期天,我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無止境的感性和煽情就留給那些人生疲乏的年輕人吧,我們來說點正經事。最近的情形大概怎麼樣?”鴻鈞問道。
“是。”星期天擦了擦眼淚,清清嗓子,然後說道:“羅斯切爾德家族已經開始有所防範,他們已經開始在做相關準備。但是很顯然,他們還不是很清楚地知道段天狼想要做什麼,所以無法對症下藥。至於段天狼這邊,我們已經知道的是,他已經串聯了凌夢蝶,陳建生以及面具島嶼,想要聯合反擊羅斯切爾德家族。不過,段天狼他們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迄今為止,他們到底要怎麼做,我們還不能完全掌握。不過,我們掌握了一些很細的線索。”
“在德國的陳燁已經回國,他在重慶見了陳建生。兩個人面談之後,陳建生引他去見了中國政府的一個相關官員,似乎陳燁的團隊將要變成半官方化的組織。”
聽到這裡,鴻鈞插言道:“這是很妙的招數,這樣做雖然大大犧牲了經濟利益,但是有中國政府的關照,陳燁這邊就算是安全了。你繼續……”
“另外,孫雲夢最近非常頻繁地在調研一間叫做新生銀行的投行,這間投行所涉及的所有基金,來往資金,還有操盤手的習性等資訊,全部被孫雲夢使用‘天道’系統記錄下來了。”
“新生銀行?”鴻鈞似乎想到了什麼,“這間銀行跟羅斯切爾德家族有關係吧?”
星期天答道:“新生銀行的實際擁有人是羅斯切爾德家族的一個女婿,是個巴基斯坦人,叫做阿巴迪。”
“還有別的什麼資料?”
“新生銀行手下的基金透過各種渠道,實際控制著美國最重要的次級債貸款商之一——新世紀金融公司,按照我們的運算,段天狼很可能想要從這裡下手。”
“絕對的妙手,如果是我,我也會從這裡下手的。阿巴迪是新成員,而且名聲不大好,跟其他成員的關係不是很密切。如果他出事,想要別的成員施以援手的話,可能程式上會需要比別人更長的時間。而這個時間差,足以發生太多的事情了。”鴻鈞寫到這裡又問道:“那段天狼自己呢?他在幹什麼?”
文星期天答道:“由於現在情況變得很難監控,我們根本無法得知他在做什麼。我們只知道他上課的次數越來越少,我們推測他是在用盡全力研究‘天道’系統。”
字鴻鈞說道:“嗯,應該是這樣。段天狼在網路上也沒有什麼很大的異動,就是這段時間他突然開始傳授給金越很多高深的計算機知識,令人費解。”
“難道說,他想要金越幫他做什麼重要的事情?”星期天問道。
“可能性不是很大,金越的資質有限,幫不了什麼大忙的。”鴻鈞說道,“好了,這個問題就不要再拘泥了,我會在網路上繼續監察,你們也要多在現實中看看能不能再發現點什麼。”
“是。最後是面具島嶼的情況,面具島嶼目前跟凌夢蝶保持著一種很奇怪的關係。他們一直在跟凌夢蝶保持聯絡,並且維持著表面上的盟友關係。但是他們沒有跟凌夢蝶簽署任何書面檔案,也沒有做任何實際上的事情。他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