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督師李力,這位情報處的長官可是一位頗有份量的人物,介於此,林語風還是比較熱情地接待了他。
衛日騰和林語風是同齡人,一聊之下,兩人之間還頗有不少共同話題。一開始林語風只是想敷衍他,但到最後竟然覺得聊得頗為投緣。
“林長官,您若肯給下官一個面子的話,下官想帶您去我縣的一家歌舞劇院玩玩。”
“林長官,不是下官自誇,那裡的酒菜都是一流的,還有很多水靈的女服務員。”
“說句心裡話,長官您如此年輕就當上這麼大的官,那些女孩子還不哭著喊著對您**,屆時您可就豔福無限啦,哈哈…”
林語風微微一笑,既不答應也不拒絕。衛日騰心領神會,擰頭苦思起來。林語風好奇地問他:“衛營長,你在想些什麼呢?”
衛日騰竟然直言不諱地回答:“林長官,下官在想,長官您身為高官公開出入那種場所確實不太適合。下官正在動腦經:得謀劃個隱晦的辦法,讓長官不必公開露面就能玩得開心,同時也要讓長官明白這是下官的一點心意,讓長官承下官的情。”
林語風足足看了他十秒鐘,衛日騰“嘿嘿”地笑得很是奸詐。林語風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雙方愉快而散。
送走了衛日騰,接下來就是商都縣的年時序。年時序拜訪時,既不說蕭頂息的壞話,也不拍林語風的馬屁。對於這位老牌營長,林語風對他比對衛日騰重視多了。年時序表現得木訥沉悶,不如衛日騰那般有很多有趣的花樣,這位老營長只對軍事帶兵的領域感興趣。這方面也是林語風的擅長領域,兩人就這方面展開了閒聊。
軍事話題比較枯燥,但沉浸於話題裡的兩人倒也並不覺得乏味。一言一語你來我往,辯論得十分激情。
就這樣過了兩個小時,年時序才突然開口說:“林長官,前段時間蕭長官曾下令我營向您的颶風營發起進攻,這件事,下官雖然萬分不情願,但軍令職責所在,不得不依令而行。”
林語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心想你在陣前耍的那些滑頭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時候卻來說這些廢話幹嘛?
年時序看著林語風說:“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不瞞林長官,下官本來是想動真格的。但三個月前直屬兵團成立的時候,督軍大人曾經私下底給下官指示過:要儘量配合您的工作。督軍大人的暗中指示,下官自然不敢違背,只好對蕭長官的命令陽奉陰違了。”
林語風一愣: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心想自己還是太過低估了這些真槍實刀的老牌軍官的悍勇,若不是凌月舞早有命令,雖然明知一個營絕對不是颶風營的對手,但年時序這樣的人還真敢來拼命。
林語風淡淡地說:“當初蕭長官既然有令,你那樣做固然無可厚非。”
年時序介面說:“但如今卻是有所不同了。軍部有令,林長官以後負責北面事務,商都縣地處北部邊境,自然受您節制。下官乃粗人一個,只知道聽令而行。其他的事,卻是不想多思慮。當然,有一件小事,還想請林長官幫個小忙。”
林語風一揚眉:“何事?”
年時序一臉木訥地說:“下官幾十年來一直兢兢業業,以帝國標準職業軍人的規範來要求自己。平日裡嚴格操作部隊,與士兵同吃同睡,打仗衝鋒在前,撤退在後。本人一生夙願,即是統帥精兵,馳騁沙場上陣殺敵,除此之外別無他想。但無奈帝**體制複雜難言,下官卻像被束了翅膀一樣,難以施展生平抱負。若林長官能看得起下官的話,希望長官有機會的話,請在督軍大人面前多為我美言幾句。”
………【第二百二十六章 真實】………
年時序緩緩道來,表情平淡無奇,既沒有笑容也沒有愁容,彷彿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林語風左看右看,只覺得真是大千世界,各色的人無奇不有。一般來說,講出“請在督軍大人面前多為我美言幾句”這種話的,不應該是滿臉諂笑的樣子嗎?
林語風覺得自己實在無法理解年時序此時的心態,但不理解不要緊,林語風一向認為:對方心裡是怎麼想的,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能夠做什麼。現在年時序期待自己為他在凌月舞面前說幾句好話,換而言之就是有求於自己,知道這點就足夠了。
但林語風還是問道:“年營長,既然督軍大人曾有給你暗中指示,那說明督軍大人還是很看重你的。這還用得著本官為你舉薦?”
年時序此時才苦笑了一下說:“林長官,我也不瞞您。督軍大人好像確實是關注到我了,也幾次召見我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