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來?”我在心裡這樣嘀咕著,隨意地四下瞥了一圈卻並沒有現任何異常。弗洛伊德也不知跑到什麼地方窺伺去了,也不知道他之前得來的訊息準是不準。
“狂暴戰士?真不簡單,那不是距離聖域只剩一步之遙了嗎?”對於這對野蠻人兄弟,我表現出了足夠地天真,甚至還在眼睛裡擠出了幾顆小星星。
事實上我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剛來時的菜鳥,已經知道了聖域和次一級職業的關係,從某種意義上這確實是一步,不過這卻是躍過龍門地一步。這邊是一條肥碩的鯉魚,那邊就是雲天九變的神龍!
“還算你是有些見識,我可是最有可能成為下一個聖戰士的野蠻人哦!”塔克得意洋洋地對我說到,對自己的可持續展似乎毫不擔心。
“那你經歷過很多出生入死地冒險了,其中最危險的事情是什麼?”我繼續問到。
“那應該說是七年前,殺死大地暴熊了!”塔克摸了摸那一部亂糟糟的鬍子,眼睛裡閃閃出現了
光。“當時我和塔倫都還沒有晉級,只是兩個高階一次亞特蘭底斯北部暴雪山脈裡執行任務地時候,我們的冒險隊與一隻成年的高階中品魔獸大地暴熊遭遇了。大地暴熊的土系防禦極其強悍,就算比不上巨龍也差不多了,一般的攻擊很難對它造成傷害!一番激戰我們的十一個隊友都死了,只剩下我和塔倫兩個人還受了重傷……”
“那後來呢?”我急急地追問到,這既是為了照顧講故事人的情緒,也是因為我余光中看到幾個人正向這邊走來。
“最後是我把它勒死了,就是用的我這雙手臂!”他向著我炫耀似地抬起裸露的雙臂,上面的肌肉就好像是用生鐵澆鑄而成。在左小臂手肘到腕子的位置上,果然有一條極其醒目的巨大傷疤。“雖然我當時我已經沒有了武器,但是之前我們的隊長拼盡全力在它的都肚子上造成了一個傷口,而另一個黑暗法師則用生命獻祭招來了衰竭詛咒感染了這個傷口,使它無法再使用魔法。我死死的從後面勒住了它的脖子,塔倫抱住它的後肢,不管它怎麼掙扎撕咬就是不放手,直到我們全都暈了過去!”
“真是出生入死啊!”我烘托氣氛地感嘆了一句。
“確實沒想到還能活下來,要不是當時……”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我沒反應並不等於別人也沒反應,拉法特及時打斷塔克的敘述對已經站在我們身後的幾個人問到。
“是,是有一點兒小事!”一個屬於協助管理的老師點了點頭,直接了當地對我說道:“今天的行程有點兒變化,這裡並不是我們預定宿營的地方。因為現在地形過於平坦所以需要更多的人值夜,希望更多的人能夠盡一份力量,你這裡也出一個人可以嗎?”
“這有什麼不行,不過是一個人而已,合舟共濟嘛!”我非常爽快地一拍胸脯答應了下來,但緊接著馬上又說道:“不過嘛……我是以整團的方式僱用的這幾位,所以具體的人員安排請和這位拉法特先生商量好了!”
在冒險者這一行中確實有這樣的規矩,為了避免僱主臨時增加不合理的要求,在整團僱傭時每個團隊都保留自己的人員指揮權,只是對最初的“標的”承擔履行責任。
但是也並非沒有例外,有些僱主為了避免這種情況誠心僱用幾支小型冒險隊或者一些單個冒險者,不過這樣往往冒險者也會提出自己的要求,成本通常不低。
“那麼拉法特先生您看……”幾個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了拉法特的臉上。
“霍恩,今晚你去擔任團隊崗哨的工作!”不知道拉法特對這種突然的安排是怎麼想的,但是至少在面上表現得非常正常。他安排了遊俠去參予守夜,在野外遊俠也確實比盜賊更加合適,再說探索遺蹟說不定盜賊還有特殊的用處,需要保持一定的體力。
難道所謂“試探”只是這樣?我心裡有些失望,也有些拿不準。
“但願這些野路子的冒險者不要拖我們的後腿,畢竟我們這些人才是真正受過正規訓練的!”突然一聲音在幾個人後面響起,他就是匹克手下那個雙手大劍士。
現在學生裡身份最高的就是皮克,老師有什麼事和他商量一點兒也不奇怪,既然他也在參與管理,那麼這個他手下的第一干將出現就非常正常了。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他再次明顯地出了這種**裸的挑釁,而且就在旁邊的皮克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了起來,彷彿四周都變得安靜了。
“我倒是想看看你所謂的‘正規訓練’都是什麼,而且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