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國家大多數重灌騎兵了。
虎族戰士的頭領自然也是虎族,而且居然也是一個同樣身穿黑袍的祭祀,只是一顆長著巨大環眼花紋隱現的大腦袋,頂在瀟灑飄逸的祭祀袍上怎麼看是怎麼滑稽。
這批虎人和狼騎兵似乎有些格格不入。如果說作為訓練有素地軍人行進時佇列涇渭分明還說得過去的話,那麼偶爾間彼此時不時的不屑瞪視就太顯得彆扭了。
西部行省是狼族和虎族分掌天下,這些日子雖然我並無目染,但光憑耳聞也已經有了一個非常清晰的概念這兩方的人看來已經是代表了西部行省的兩大勢力,現在同時出現在這裡,看樣子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天平之所以會出現傾斜的狀況。是因為其中一方從某個地方借到了外力,要想對這種情況加以最準確地判斷,那麼在確定了天平原先的平穩性之後,就必須要對外力的性質能量進行最及時準確的瞭解。
我自然而然地把目光投向了第三方的人,實在也難怪我最後才注意到他們,夾雜著一百幾十人的隊伍裡,區區三個人實在是太不起眼了。本來這三個人穿著的祭祀袍應該能夠起到鶴立雞群地作用吸引一些眼球。但是因為狼人和虎人地領也是祭祀,所以這種作用自然而然也就下降了。
三個人為的是一個年老地烏龜人,他的身上居然真的背了一個巨大的烏龜殼,有些像是京戲裡《八仙過海》中某個角色的扮相。我開始還以為這是他們的某種風俗,可是再看看又覺得不像。
最為令人矚目的是他身上穿得居然是一身紅色絲綢祭祀袍,上面的裝飾也是華麗無比,手上拿著一個長長的白色法杖。上面鑲嵌的一塊碩大魔核一看就不是凡品。
與他比起來身後另外一個鹿人一個狐人兩個衣著素淨的白跑祭祀。就實在是不怎麼能夠引起人關注的興趣了。
“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比蒙獸人的祭祀大豐收?”我實在是感到難以理解。怎麼進到比蒙帝國快一個月也沒見到一個正經祭祀,這一下子就讓我一次見到了這麼多。
不過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後一批人的到來並不是因為我,一來是他們不知道我們的實力不可能花這麼大的陣仗,要是知道了就更加不可能用這些上層人物來冒這個險。另外和我們生衝突的是狼騎兵,要想解決問題不會主動帶上不太對付的這些虎族。
注意到這些人到來的自然不可能只有我,那個狼騎兵的隊長立刻撇開對峙的牛頭人們,小跑著迎了上去,似乎急著報告以爭取最大的主動。為的狼人,虎人、老烏龜看到之前這邊的形勢自然很好奇,因而對他的報告表現出了明顯的興趣。
對於上升到這個層次的較量以後,年輕的貝凱克顯然已經無法勝任了,老村長貝魯格也緊隨著那個狼騎兵隊長的腳步走了過去。幾個性情暴躁的牛頭人小夥子也想跟上去,但被他擺手制止了。
爭論重新開始進行,看得出來相當激烈,不過因為有幾位重量級的人士的介入,因而交鋒的雙方都保持了一份剋制。距離五十米左右的距離我已經聽不見什麼了,這一聲低一聲高的非常考驗耳裡。
“您不需要有什麼擔心的,事情並沒有到多麼糟糕的地步!”老巫醫貝貝圖靠近我的身邊,用極低的聲音對我說到。“狼族在西部行省雖然勢力強大,但是我們牛頭人一族也並不怕他們。為了保護朋友和捍衛自己的尊嚴,我們的勇氣足以對抗任何勢力!”
“不至於……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吧?”我的語氣不免有些猶豫,這些新來者明顯有更加確鑿的官方身份。之前的“種族對抗”已經令我心有不安,怎麼也不能讓這些憨厚朴實的牛頭人為了我動一場“叛亂”吧?“那個狼族祭祀是什麼人,是個很講道理的人嗎?”看那個狼騎兵隊長說話有一大半是對著那個狼族祭祀,我自然開始猜測他的身份。
“狼族講不講道理一般並不在他們自己,而是看對方值不值得他們講道理!”對於我天真幼稚的提問,貝貝圖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問題的實質。“這個狼人黑袍祭祀名叫格約爾,是現在西部行省總督格梅根的弟弟。狼族在西部行省肆意侵吞弱小部族的領地,很多都是這個傢伙倒得鬼。二十年前也就是他使用詭計,將原本依附於我們牛頭人的羊頭人部族奪了過去!”
“哦……”我輕輕地哼了一聲,看來這是個絕對的對立面。“那個虎族祭祀又怎麼樣,我是問和牛頭人一族的關係如何?”
“如果說到本質他們原是一丘之貉,但在西部行省他們還要稍微收斂一些!”雖然年邁但看來他並不糊塗,非常理智客觀地評價道:“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