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妮麗絲把離得最近的第一個人從一扇窗子裡扔出去之後,那一桌剩餘的人終於認真了起來,鬥氣此起彼伏的閃動中,魔法咒語的吟唱也開始響起。周圍其他桌子的人迅站起來,靠牆找到了一個便於防禦的位置。至於那個原本站在櫃檯裡的侏儒族夥計,這時已經鑽到了櫃檯的下面。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任何種族都有著複雜構成的人,同樣是侏儒族的成員,站在安卡傑諾大師的面前,用不了一分鐘,任何人就會自動忽略他的身高。而眼前這個呢,永遠只會讓人覺得滑稽可笑。
與面對的鬥氣、魔法、雙手劍、戰斧不同,安妮麗絲所動用的僅有她那一雙晶瑩如玉的小手,無論是遇到何種方式的攻擊,多麼強大的攻擊,她都是隻以一種方式作為回應。這就是一抓,她用左手或者右手抓住某個目標的領子,一甩。然後被抓者就會從之前打破的那扇窗子裡飛出去,唯一被打破地窗子裡飛出去,落在喧鬧的大街上。
三個盤子大小的火球撞在安妮麗絲的身上,就像是突然進入了絕氧狀態。連卟地一聲都沒出就不見了。鬥氣的效果也差不多,不知道地人一定以為是在放水。
那些純物理的攻擊全部落了空。安妮麗絲就那麼走過去,度也並不是特別快。甚至算不得是一種對敵應有地狀態。可所有的攻擊還是全都落在了空處,就像是一場經過嚴密彩排的表演。
我關照過安妮麗絲不要傷害他們的性命,甚至就是摔在街上的手法也經歷過特殊處理,沒有殘廢也沒有重傷,可事後也並沒有人再回到店裡來。退房手續是別人替他們辦地。行李等物品也有夥計代勞。
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世道,在我謹小慎微瞻前顧後的時候。似乎總有種種地不自在找上門來,但在借題揮地大鬧了一場之後,似乎周圍的麻煩在瞬間都對我顧忌了起來!
兩個房間,位於頂層兩個最好的房間,條件優越環境舒適,在經歷了半個多月荒原上那種痛苦殘酷的生活之後,我終於又可以好好地歇歇了。
“進來!”在一頓算得上豐盛的晚餐後我正在冥想,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的心情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打擾,因而也就沒有用那個
門開處是旅店的老闆站在那裡,在開口說話之前先深深地鞠了個躬。“尊敬的**師(我胸前的初級法師徽章非常醒目)閣下。能有您這樣尊敬的客人下榻實在是小店地榮幸。我們地廚師長也是以為弗拉爾人。如果您對飲食有什麼特殊要求請只管吩咐!”
他的態度使我地心情好不少,沒有必要揪住別人的一點錯處不放。我受到的多年五講四美的教育還是佔據了上風,甚至不妨大度地承擔下之前的旅店所受到的損失。當然這筆損失也並不大,桌椅並沒有打破僅僅是一扇窗子而已,那些離開的冒險者們有朋友替他們付清了賬單。
“如果能夠提供更多的人類國度食物自然更好,不過並不一定需要那麼過分。對於下午的事情我感到抱歉,不過我們彼此還是都把這一切都忘掉得好。我們還要在一起相處一段時間,但願這是一段愉快的時光!”說完這一段話後我做了一個明白無誤的手勢,意思是他該告辭了,並且從外面把門帶上。
我做得如此明顯這個老闆不可能不明白,但是他卻尷尬地依舊站在哪兒。
“你還有什麼事嗎?”我問到。
“您的一位朋友……前來拜訪!”
“那好,請他進來!”雖然有稍許的意外但我卻並不吃驚,看來冥想只能推遲到更晚的時候了。
來的自然是普利茨,和上一次相比這一次更加神秘,上一次至少身邊還有一個看起來很像是高手的虎族武士,而這一次只是孤身一個人。=吧^==他此刻穿得只像是一個城市平民,完全找不出任何一點兒黑衣祭祀的風采!
“您總是這樣雷厲風行,看來這是您一貫的行事方式!”我把他迎了進來,並且關上了門。這只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走廊上的事情並不歸我負責,那是他要考慮的事情。
“比起您來我還差得遠,差得非常之遠呢!”他找到了桌邊的一張椅子坐下,非常的隨便和自然,就像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一樣。
“是什麼讓你有了這種看法呢?要知道我一直在嚴格地遵守約定做自己的事情,而您卻總是產生變故帶來麻煩,這又怎麼能夠怪我呢?”我在桌邊對面的位置上給自己找了一個座位,情形就和上一次一摸一樣。
我忽然有了一種抑制不住想笑的衝動,曾幾何時我這樣一個高一的學生,外交辭令已經用到了和外交官一樣熟練了,這要是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