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問題。既然安妮麗絲和絲佳都沒有絕對防禦地把握,那麼豈不是我的性命已經危在旦夕了。
“你不用那麼擔心,那人也未必就想對你怎麼樣!”安妮麗絲突然在我肩頭拍了一掌,險些將我打趴下。“剛才我非常清晰地感覺到,那一下精神衝擊雖然唬人,但並沒有什麼實際毀損地傷害力量。多半就是為了嚇唬嚇唬你,所以不應該有什麼了不起!”
我被感動得熱淚盈眶,即便是用了精神聯絡獲知了我的想法,但是這種關心起碼的讓我感到那種暖流。就算這種判斷只是基於一種慰,也足以使我感謝一通父母師長
“不過……”我想起了那一晚的奇特經歷,現在回想起來絕對不應該出於偶然。如果也是這個神秘人的話,那麼或許應該看做是一場對我的警告才最為合理。
那麼我現在已經受到了第一次和第二次警告,如果要還是繼堅持著絲佳和萊卡上場的話……似乎我不該這麼不知道好歹才對,哪怕是壓不住安妮麗絲和愛斯汀的熱情,起碼也是應該置身事外
果到了這裡就打住的話,那麼這次到比蒙帝國來u呢?
“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樣?”我透過意識想弗洛伊德請教到,這部分溝通安妮麗絲和愛斯汀是看不到的。
我沒有得到任何答案,如果那個翻起的奇怪白眼兒的話,因為實在太快我沒有看清楚。接著他就在用來擺放茶果的桌子上打了一個滾,將肚皮朝上暴露在陽光下,舒舒服服地睡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混蛋!”我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他卻是依舊毫無反應,反而是相當得意的樣子。
在玩這個Rpgg遊戲之前我並沒有買到攻略,也就是說不知道情節的進展,雖然從方方面面的跡象考慮這肯定是一條主線,但是根據以往的經驗並不是每個關卡都能夠立刻透過的,有時候也需要先打打野怪混點兒經驗升個級什麼的。可現在這個唯一知道些內幕的傢伙又不說話了,這叫我可怎麼辦?
這獅族小姑娘追隨究竟是什麼意思呢?好像談不上善意,但要說是絕對的惡意卻也說不過去,不然的話她早就有殺死我的機會,還用得著我在這裡胡思亂想的。
既然這個問題暫時想不楚那麼就先擱下來,讓我們來繼續進行下一步!這個追隨的態度是不是代表了那位獅族小姑娘,進而是整個獅族上層的意志呢?
雖然從邏輯來說這個解釋看似合情合理,可是細究起來卻經不起推敲,從比蒙王國的都城走到這裡至少要三個月以上,加上佈置沒有半年的時間絕對不行。那個時侯我還正跋涉在無垠高原的崇山峻嶺裡,比蒙帝國裡誰還能知道我是誰?
經過反覆的思考後我終於作出定,狠狠地一咬牙。“拼了!”如果現在退縮的話那麼不知道再過多久才會有線索,不如現在狠狠地賭上一把。憑現在手中的實力我倒是也不用妄自菲薄,說不定還會拼出一個柳暗花明來,實在不行臨陣倒戈也來得及,至少也要對方看到我的實力。
不過方案必須要整,靠著郝絲佳和萊卡~個人絕對不行……
哈……”正在我想兩個極不稱職的幕僚繼續討論一下戰術問題時,突然一陣類似於吼叫的大笑從隔板前面主席臺上傳來,那不可能是別人,只能是那個新來的大統領獅族聖戰士羅威納。“不愧是我們獅族之花,這樣的實力在西部行省橫掃大賽應當沒有什麼問題了。只是還有些不那麼過癮,幾位大人你們說是不是呢?”
“羅威納大人,你恥笑我們西部省的祭祀和嗎?”對於這種**裸的挑釁連我都聽得出來更何況是別人,狼族的總督大人冷冰冰地說到。
“總督大人實在是多心了,作為戰神僕人和信徒的榮譽怎麼能夠允許被恥笑呢!”羅威納大統領的為人並不如他的聲音和外表那般粗野,一式連消帶打的太極拳又還了回去。“不過無論是祭祀還是戰士,每一場的角鬥都是一次對戰神的獻祭。呈上的祭品不是最珍貴的東西,這難道不是一種褻瀆嗎?”
“統領大人想得還真是周全,不知道您有什麼具體的建議嗎?”既然能夠坐上總督這個位置自然不會是簡單人物,回答是留有餘地的反問。
“這次大賽好像還有一個貓族選手十分傑出,如果不出大問題的話那麼這場盛會的決賽就是要在他們兩人之間進行了吧!”羅威納的聲音中斷了片刻,可能是在看別人的表情。“兩人都有階魔獸又都有聖階追隨,這可真是百年不遇的事情。如果錯過這樣的事情我只怕是要抱憾終生了,所以如果您同意的話那麼我卻也想下場一試這快要生鏽的身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