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點,是我動力的源泉。)
在古人看來,天雷降世,預示著上天震怒。發誓的時候,只要說上一句天打雷劈,便是最惡毒的誓言。
鐵道不願說出此事,是因為在他看來,被天雷擊毀窯爐,乃是最大的恥辱。就好像一個人若被天雷劈死,必定人人遠而懼之。
鐵狂屠話已出口,再沒有收回的餘地。
雲乘風聽了此等異聞,撫掌大笑,“好,好,果然是神兵出世,竟然招來天怒雷襲,此刀我收下了。這有二萬兩銀票,當做提刀之資。”
銀票飛出,飄落在鐵道的面前,這一手送銀票的武功,就預示著雲乘風的內功之高,遠非鐵門中人能夠匹敵。
此時此刻,雲乘風百分之百的肯定,此刀必是寶刀。
之所以目前沒有光暈,只怕是需要開光吧,就像絕世好劍一樣,需要祭刀。絕世好劍需要取貪嗔痴三惡之血來祭,那此刀呢?到底需要什麼來祭?
自從進門之後,雲乘風一直未曾觸碰過這柄寶刀。
他俯下身,神色鄭重,右手一抄,終於握上刀柄。
剎時之間,只感覺自身體內的電勁如被刀身吸引,根本無法控制,洶湧奔進刀身。
寶刀就如一個蓄電池,瘋狂得吸納著他體內的電勁。
閃亮光暈瞬間產生,就如一根通電的電條,本來暗紅色的刀身,一瞬間血光大漲。一股光暈如水波一樣,以刀身為中心,奔湧而出,屋內紅光滾滾,瞬間映紅一切,那血光尚還不止,穿透牆壁,擴散出十餘丈。
這奇異的一幕,來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光暈一閃即沒。
收斂聚於刀身,只剩下淡淡的光暈,環繞不休,其上似還有絲絲電勁遊蕩。
“好刀,果然是好刀!此刀既應雷劫而生,日後,便叫雷劫吧!”
雲乘風一語道完,飄身出屋,騰飛而去。
鐵道、鐵狂屠幾乎被剛才一幕震在當場,張大的嘴巴久久無法合攏。
這詭異的一幕,和寶刀初成之日顯露的異相一樣。只不同的是那次光暈一現,立被天雷擊打,變成廢鐵。
可為什麼此時,雲乘風伸手握刀,便又引出光暈。
難道,寶刀之所以隱藏霞光,只為了等待他的主人出現?
走在路上,雲乘風武動“雷劫”,刀氣縱橫處,形質的血紅色電芒透身而出。就算不運內力催動,都能力透丈外大石,當者粉碎。
愛撫雷劫,他是越看越愛。
而雷劫更有一個奇怪之處,只要放開,就變得猶似廢鐵。
握在他的手中,才會現出光暈。就好像這是一把需要充電的電光刀,而云乘風的手掌,就是那充電的插孔。
他的身上有源源不絕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