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衣衫檻樓,形象醜陋的侏儒。但是這個侏儒所佔據的地盤卻昂貴的很,比起那些場地狹小的辦公室來,它就顯得太過寬敞了。
曾經有多少開發商要收購這塊地皮,都被三合會的人打了出去,因為這塊地皮是三合會創始人之一喬本熊留下的不動地產,是明確寫入會規,不準出售的東西之一。
即使上屆會長窮困潦倒到要靠變賣健身裝置而過活,他也不敢動一下出售地皮的念頭。
因為會規上第一條便寫明,有擅自出售總部地皮者,任何人都可以亂刀將其砍死,然後取而代之。
這塊地皮之所以吸引人,不僅是因為它地處繁華商業區,還因為它的上面除了建有一棟破舊不堪的七層辦公樓外,其他將近一萬坪的地方都是綠草如茵的空地。由於空地長期無人整理,早已長出尺長野草,所以上任會長便在院子裡養了兩隻山羊和一隻奶牛,為的只是在早餐時喝到免費的牛奶或者羊奶。
御翔天從凌晨離開總部到現在回來,總共還沒有經過一天時間,但是此時的總部大院已經完全變樣。
只見尺長的野草已經被徹底剷除,圍繞著大樓一圈,一條鋪滿細砂石的跑道已然成形。
跑道的兩邊搭建了許多樣式奇特的木架,看樣子很像訓練用的障礙欄,由於綁紮的方法過於粗劣,看起來只比胡亂堆放在一起的原木好上一點點。
院門處站著十幾個三合會會員,他們將蜂擁而至的不良少年們盡數擋在門外,只是開個小門,讓某些特定的人進入院中。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這些年輕人為什麼圍住我們的大門?”御翔天走進大門,拽過一名小弟問道。
那名小弟正忙的七竅生煙,聞言就要破口大罵,卻被眼尖的劉傳風趕來推到一邊,然後鞠躬解釋道:“會長好!我是新調回總部的看場組組長劉傳風。今天的事情,是我和藤田峻向副會長請示後搞的一次活動,聽說會長要加大會員的訓練強度,為了儘快能夠執行會長的計劃,我們就主動修建了訓練場地。這些新人都是千代田區的高中生,他們在聽說了三合會重新組建後的會規和福利後,便搶著要來報名加入。因為沒有會長的命令,我只好將他們堵在門外,只挑了幾個熟悉底細的人進來幫忙修建訓練場地而已。”
御翔天看出劉傳風很有頭腦,考慮事情也很周全,做為年輕人,他確實很優秀,也很有潛力。所以他點點頭,讚賞地說道:“很好,雖然你們做的還不怎麼到位,但是能主動去做就是好樣的,好好表現吧!我都會記在心裡的。不過我們的新會規和新福利真的這樣吸引人嗎?看他們如此急迫的樣子,好像三合會正在派發紅包似的。”
劉傳風聞言,不禁撓頭笑道:“會長有所不知,這些高中生都是整天打架鬥毆,從來不用功,既好吃懶做,又惡習特多的不良少年。他們考不上大學,也就找不到工作,薪水少,活計又累的他們又不願意去幹,所以只有走黑道或者犯罪一途。這年頭,除了三口組和帝國社團這樣的大幫派還能時常發放點福利,其他小組織,包括以前的我們,都是向下面一層層剝削來養活上面這些人。您也看到我們以前的狀況,連會長都缺錢花的組織,又哪裡有錢派發給下面的小弟呢?”
“像以前,進入三合會都要繳納會費,然後從每天收取的保護費或者其他所得中抽出三分之二給會里,小組長要抽取剩下的一半,有病有災的還要自己掏錢看醫生,會里根本不聞不問的。如果所投靠的黑幫軟弱到無法自保地盤的地步,那就更不用說日子有多難過了。雖然平常我們看上去衣著光鮮,滿大街橫晃,但是我們也就只有那麼一點兒虛榮可以表露了。我們大部分的家裡都很拮据,生活也就是溫飽水平,是這個大都市裡典型的貧民階級。”
“而我們現在每月既固定的‘生活保障金’,又有‘個人表現金’、‘傷亡撫慰金’以及‘榮譽養老金’,還免費供應一日三餐,這樣的福利,即使最富有的帝國社團也沒有實行過,所以這些不良少年才蜂擁而至,想趁機混口安身飯。”
此時藤田峻也看到會長的到來,連忙走過來行禮問好,當他聽完劉傳風的話後,不禁補充了一句:“其實做黑幫是最沒有希望的人生選擇,老大就那麼幾個,剩下的都是小弟,小弟年輕時還能倚靠身體為本錢,一旦傷殘在身或者年老力衰,沒有社會保障的我們時有暴死街頭的情況發生,那種悽慘是所有上了年紀又沒能混上去的人的夢魔。像我們現在這樣的黑幫,以前可從來沒有過。”
“哦!既然如此,你們兩個怎麼還是選擇了這條路呢?看的出來,你們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