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後仍然呆傻如故,就像“間歇性精神病”愚者的臨床表現,讓人束手無策。
不過御翔天卻有自己的辦法,他將所有人都屏退後,與她站在總部大樓的樓頂,凝視她的雙眼說道:“我知道你很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但是你這樣故作呆傻也不算聰明,難道你不覺得在面對一群暴力分子的時侯,用這種方式來掩飾自身的秘密,是一件玩火自焚的蠢行嗎?”
那女子聞言不禁身軀微顫,額頭也滲出絲絲冷汗來。御翔天雖然背向她而立,卻對她的緊張有若目睹,於是他更加確定地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名偷渡者,你很運氣,遇到了我這個很有善心的黑幫龍頭,我以前也幫助過偷渡者掩護身份,所以你現在無需害怕,只管將你的身世說出來就是。
那女子聽後明顯放鬆下來,她沉默片刻,忽然開口用英語說道:“我是來自印尼的華僑,我們在印尼受到種族迫害,所以……所以才不得已來到日本。其實我是想偷渡到澳大利亞的,沒想到那個蛇頭以偷渡費不夠為理由,將我們半途扔在了沖繩港。後來我才知道,我們已經被他賣給了一個日本黑幫,在這裡我們只能被迫賣淫和拍攝黃色電影,我……我實在忍受不住,就殺了守衛後逃跑出來……
……沒想到卻被你們給撞到了。
御翔天點了點頭,淡然說道:“我看到你身上的衣物便知道事情的大概經過了,因為我幫助的前一個女孩就與你有著相同的境遇。放心吧!我這個人是親華派,在我這裡,你所受到的待遇會比在華人社群還要好。不過我也從來不養閒人,你說說自己的專長吧!我希望你能說出一個讓我留下你的理由。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待在這裡,也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拿到在日本居住的身份證明,但是那也需要一定的代價才能換取到。放心,我們三合會不搞逼良為婚的醜事,你只需要正經工作就行了。
那女子聽後不禁暗中撇了撇嘴,她當然不會相信這個黑幫老大的話,如果真如對方所言,那這裡便不是黑幫,而是基督教會了。
不過她現在也沒有選擇,只能自我介紹道:“我叫鴛鳳鈴,祖籍中國山東菏澤縣,三代在印尼經商發展,本來已有不小的家業,可惜這份家業已經毀於喪心病狂者的毒手。我前年畢業於美國哈佛大學金融管理學院,專攻金融管理,本來想回家後將家族企業向金融業轉型,卻不想……我也不可能在你們黑幫長久呆下去,不過要是您能將我送到澳大利亞,我願意為您做一段時間金融方面的投資管理。
御翔天聞言不禁摸了摸下巴,心道:“這世上真有這般巧合的事情嗎?怎麼自己剛想要成立一家銀行,天上就掉下來一名如此美貌的金融專家,而且還與心美在同一所大學學習,這可真像是小說中的情節呀!”
不過他心裡早有計較,並未被她的言談打動,所以他點頭微笑道:“很好,既然你這麼有學識,就呆在我的身邊做一段時間的會長助理吧!有金融上的事情我會讓你去做的。你先下去休息幾天,有需要我再找你。”
鸞鳳鈴下樓後,伊藤忍立即來到樓頂提醒他道:“會長,這個女人來歷很可疑,表現的也有些問題,我看我們還是儘快將她送出去才好。”
御翔天冷然一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當敵人將眼線放到你的面前時,將她牢牢把握在手中才是最好的對策,如果把她推拒回去,只能令你防不勝防,哪能像現在這般清楚明瞭。你說是不是?”
伊藤忍自然明白會長的意圖,但是他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憂慮,一直盤繞在心中揮之不去。
再經過兩場比賽,這屆世界盃半決賽的四支球隊便能完全確定,但是御翔天仍然對大友銀行的地下金庫束手無策。
“御紫羯,你們母星上有什麼鑽洞的利器嗎?”無奈之餘,他只好冀望於異類家臣的過去。
“主公,還是面對現實吧!在我們母星有太多先進的鑽洞機器,都不比核融穿梭機差,可惜它們都不是人類科技能夠製造出來的。其實您應該去問問漾,她可是從石頭縫裡鑽出來的異類呀!說不定有什麼老土辦法可以湊合著用用。”御紫羯語帶輕蔑地說道。
御翔天經他提醒,忽然想起自己答應過漾的事情來,也許就是這個原因才讓御紫羯有些嫉妒。不過現在也只能去找漾碰碰運氣了,所以他立即騎上一輛本田摩托車,向東大物理研究所駛去。
進入研究所,他利用身上的電子通行卡,直接來到尾度佑樹的專用實驗室。
此時尾度佑樹正和諸葛百靈一起,為小丸子注射某種藥劑,似平小丸子的身體還存在某方面的問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