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年期的女人有多煩!”
特工頭目很理解地笑了笑,將手機遞給他。他則按照告示上的號碼撥通了那個魏太太的手機,然後不由分說胡講了一通,等到對方詫異地詢問他時,他早已掛了電話。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到背後襲來一陣寒意,以他的經驗,那是有人正用滿懷敵意的眼光盯著他。
御翔天從小便感覺敏銳,對危機的到來都會產生一種說不出的直覺,自從修習了太極功後,這種直覺已經提升到對目光也能產生反應的程度。此時他甚至能感覺出是哪個特工在滿懷敵意的盯著他,看來經過一個月來的苦練,他的太極功又有了精進。
那名特工頭目確實經驗豐富,御翔天在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只見他忽然向其餘的特工問道:“你們還有誰忘了告訴家裡的,我替你們請個假,估計目標人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有可能我們要在這裡過夜了。”
只聽其中一人回答道:“蕭頭,我出來時忘說了,昨夜值班我就沒回去,要是現在再不和家裡那位醋罈子說清楚,回去肯定要跪洗衣板的。”
御翔天感到說話之人正是那個滿懷敵意的特工,他立時便明白,自己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暴露了馬腳。
蕭潛隊長聽後哈哈一笑,打趣地說道:“瞧你那怕老婆的熊樣,真給我們老爺們丟臉。”
然後他起身向窗邊走去,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也許他覺得自己做得已經很小心了,但是他卻不知道御翔天的耳力和視力已經遠遠超出了常人。
御翔天將注意力集中到耳鼓處,便清晰地聽到對方只按了一下鍵盤。他知道,對方的電話帶有錄音功能,這番舉動只是在聽他與魏太太的談話錄音而已。同時他也明白了身後那人為何充滿敵意,因為他一轉身便看到了放在電腦旁邊的全頻譜無線電接收器。
此時他的目光正好與那名特工不期而遇,兩人都微微遲疑了一下,然後那名特工迅速摸向胯下的手槍。這一動作立刻掀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御翔天后發先至,抬手便投出一把飛刀,直奔對方的咽喉射去。那名特工反應絕快,見掏槍不及,立刻一個凌空後翻身,躲過了致命一擊,並在空中拔出手槍,在翻轉撲地之際就要向他開槍射擊。
然而未等他翻轉過來,御翔天已經一個進身跟步將他橫踹出去,並與後邊的一名特工撞做一堆。其他兩名特工也隨之反應過來,只是御翔天根本不給他們拔槍的時間,旦見他一個凌空飛身,雙腳已同時踢向二人的頭部。
蕭潛因為背向這邊聽電話,所以反應稍遲。聞聲不對,他立時矮身掏槍向後邊看去。此舉正好躲過了御翔天射來的一把飛刀,顯示出他久經陣仗的豐富經驗。
御翔天的凌空一字腿其實只是虛招,就在兩人抬手抵擋之際,他卻收腿翻身來到他們身後,不待落地,他的雙拳便暗藏兩把飛刀,同時擊在兩人的後心之上。
蕭潛剛好轉過身來,見到兩名手下身軀一顫,業已倒下身軀,也不知道受到什麼樣的致命打擊。這時候他卻無法射擊目標,因為對方正矮身蹲在他們的身後。
一道寒光從即將倒下的兩人之間飛射而出,直奔他的印堂襲來。由於偷襲隱蔽,蕭潛只來得及挪動了一下手槍,用彈夾的底面擋住了這把奪命利刃。
御翔天卻在右手投出飛刀的同時,左手橫掌向後一揮,狠毒地切在那名被撞倒的特工咽喉上。那名特工視線被擋,還不知道前方已在剎那間發生了鉅變,此時他剛剛扶起隊友那癱軟的身體,便感覺一道疾風擊打在自己的喉結上,將一團破碎哽咽的東西帶出了口腔。
蕭潛在抬槍擋住飛刀的瞬間,已看到自己的又一名手下正狂噴出一蓬碎骨摻雜的鮮血,等到他再次舉槍瞄準時,御翔天已經翻身滾到受傷特工的身後,背對背地矮身藏起身軀,不見露出半點肢體要害。
“不要動,只要你敢動一下,你的最後一名手下也會命歸西天的。”御翔天突然冷冷地喝道。
蕭潛聞言立時止住滾翻的身軀,以單膝跪地的射擊姿勢,緊緊盯著前方那堆橫七豎八的隊友屍體。他看到臉面朝下的兩名隊友已經氣絕身亡,兩人的背心上分別插著一把細長飛刀;噴血的隊友明顯是喉結被擊碎,也已死於非命;最後被對方用來做擋箭牌的隊友,軟肋處血跡斑斑,也不知斷了多少根肋骨,而且人已經昏迷過去。
好厲害的身手!他的眼肌不由緊張地抽動了一下。
能在眨眼之間將四名特工精英盡數殺死擊傷,而自己卻鬚髮未損,這在他十五年的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