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繼母,在爸爸面前,他要違心的喊她媽媽,爸爸不在的時候,她就會和她的兒梁金澤一起刁難他,給他穿小鞋。
想想童年生活,梁克希就是這樣過的,爸爸只看到他健康成長,卻並不知道,他其實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不過他也如他們所願,從來沒跟爸爸告過狀,因為他知道爸爸根本保護不了他,唯一能保護他的就是他自己。
所以,這麼多年來,他堅持不懈的努力,隱忍,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坐擁金錢和實力,不是被操控,而是操控他想操控的一切。
包括,讓這對母倆為他們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哥哥?我從來就沒把他當做哥哥,就像你們也從來沒把我當做梁家的人一樣。”梁克希不卑不亢的回應道,他冷挑眉梢,嘴角掀起一抹不以為意的弧。
是的,他不再是當年那個需要忍辱負重的梁克希了,自然不屑於察言觀色,更不會緘默不語的任由別人將他擠扁搓圓。
金玉敏眉頭緊皺,難道今天梁克希吃錯藥了?竟然敢這麼頂撞她?
。。。
 ;。。。 ; ; 梁金澤的話越來越過分了,梁克希聽不下去了。
下一秒,他倏地向前邁近一步,毫不客氣的扯住了梁金澤的脖領。
他輕輕皺了皺眉,很不喜歡梁金澤的眼神,那感覺好像在看邊的一個乞丐一樣,充滿了施捨和鄙夷。
“別以為六年前的事情我沒找你算賬,就算了!我都記著呢,從小到大你給我的,我都一筆筆給你記著呢。”梁克希半眯這黝黑的眸,冷峻魔魅的俊臉散發著冷然的氣息,那雙眼眸宛如鷹隼一般銳利懾人。
提起六年前的事情,梁克希便不自禁的想起池早早,那個與他僅有一面之緣,卻發生親密關係,更為他生了一雙兒女的女人。
記得當時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便發現她不見了,如果不是床單上的梅花落紅,他還以為只是一場夢呢。
起初他還以為她是梁金澤僱來的,可經過調查他才知道,正是因為梁金澤對總裁之位的勢在必得,所以那天晚上才在他的酒裡動了手腳,本想僱人拍下他的不雅照,可沒想到卻弄巧成拙,池早早和梁金澤僱傭的那個女人陰差陽錯的拿錯了房卡。
他本來是不相信緣分的,可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他也不得不相信了。看來,他和那個女人真的有點緣分。
“找我算賬?是我做得,你能把我怎麼樣?”梁金澤絲毫不在意他撂下的狠話,眼眸中分明流露出‘你能奈我何’的挑釁眸光。
想當初出了那樣的事情,梁克希就算再傻也知道是梁金澤在故意算計他,雖說他當時沒找梁金澤算賬,但卻不是他軟弱,只是那時的他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反抗。
想想在梁家生活的二十多年,如果不是有爸爸在,他早就被梁金澤母倆給趕出梁家了。事實上,他根本就不喜歡這種豪門生活,因為每一天每一分鐘都充斥著陰謀和算計,不過,也正因為他身體裡流著梁家的血,他卻也不得不違背心意的留在梁家。
正如梁金澤所說的,他的媽媽是爸爸在外面包養的情人,在別人眼裡,她是為人不齒,破壞別人家庭的壞女人,但在他心裡,媽媽卻是最神聖的存在。
也正因為如此,他不允許任何人說出詆譭她的言辭,所以,他此刻才憤怒的要發作。
隱忍了這麼多年,梁克希就在剛剛那一剎那,不想再忍了也不必再忍了。
只見下一秒,他揚手就是一拳狠狠地擂在梁金澤邪魅的俊臉上,很顯然,這一拳頭用了很大的力,直接將梁金澤掀翻。
梁金澤平日裡可不是這麼渣的,只是他沒料到梁克希竟然有膽動手打他。
狼狽的摔倒在地,梁金澤一手捂著被打得紅腫淤青的左臉,一手撐著坐起身來,揚眸了冷冷的看向梁克希,嘴角更是掠過一抹怨憤的嗜血。
“梁克希!你竟敢打我!”梁金澤氣壞了,瞪大眼睛,胸前起伏巨大,聲音拔得很高,直至此刻,他還滿腹的不可置信,一向他說什麼都不回嘴的梁克希,今天竟然反抗了。
。。。
 ;。。。 ; ; 梁克希的表情至始至終也沒有多少變化,只是他的眸光卻愈顯深邃。
是的,面前這個吊兒郎當的傢伙就是他的大哥,同父異母的大哥,雖然他們是同一天出生的,但聽爸爸說大哥在時間上是比他先出生的。
事實上,他更願意相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