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向後撞去。黑髮滴落了汗水。在闆闆的眼前起伏著。
烈馬的長鬃一般的飛揚著。
燕子被每次的撞擊刺激的揚起頭來尖叫著。
**的啪嗒聲和女人的尖叫,混合著酒和汗還有**的味道。水聲從幽幽處響起。
月色漸漸的走過了一道視窗。
闆闆掀過了她的身體,任由著女人抱住了自己的脖子,反操過了女人的腿彎在她的再一聲呻吟裡。
闆闆就這麼衝了上去。
劉海燕狂亂的抱住了闆闆的頭,把他狠狠的埋進了自己的胸口那片高地裡。
闆闆深深的呼吸著。
一直把她放倒了邊上的沙發上。抓住了她的腳踝,把燕子兩條修長而玉潤的美腿併到了胸口。
再架到了肩頭。緊緊的把她的雙腿抱住了。直到自己的分身也感受到了一點點的擠壓。
闆闆跪在那裡,再次狠狠的撞了起來。
月色下,女人的胸前晃出了光暈。兩點嫣紅亂顫著。臀部被撞的抬起,闆闆一直進入了女人最深的地方。
劉海燕的秀髮凌亂了。
額頭鼻端閃著汗澤。
小嘴微微的張著。嗓子已經在之前叫的微微的沙啞,因為胸腔被自己的膝蓋擠壓著,而只能低低的呻吟著。
卻更添了一份風情。
闆闆被勾的**更盛。
再次埋頭一頓衝刺,直到劉海燕抽搐著抓著他的胳膊,手指已經陷入了他的肌肉裡,那晶瑩的腳趾都蜷縮向了自己的腳心。
揚起了頭,今天晚上第三次的長長一聲嘆息,從嗓子最深處卻無意識的哭喊著:“我要死了………”
闆闆也終於把一個晚上的能量徹底的在燕子的身體裡爆發。
滾燙的液體在壺內濺落。女人保持著微微的抽搐,眼角含著淚,卻在嘴角帶著甜美的笑容。
在那裡,起伏著胸口。喘息著。
手卻緊緊的,死也不放開,腿也鎖到了闆闆的腰間,撒嬌似的哼著:“不要動,不要動。”
闆闆出汗的腳心微微一滑……
鬼叫了一聲,這麼幾天來,頻繁的作業下,超負荷的苦幹下,他的腰肌終於到了臨界點了。
聽著腰處一聲身體內的咔噠輕響。
覺得頓時一點痠麻堵住了那裡。闆闆雙手扶著沙發的面,頭低垂著痛苦的叫了起來:“我日。”
女人被他的不正常舉動嚇了張開了眼睛。
卻隨即轉成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