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妖精打架?走,我帶你去!”
闆闆大惑不解,什麼妖精打架?輕聲詢問道:“你看過妖精打架?”
小孩翻翻白眼,做出一付你白痴的樣子:“男的和女的脫光了,一上一下幹壞事兒。就叫妖精打架,你真笨!”
闆闆腦子裡嗡地一聲巨響,兩隻腿不由自主地邁動,六神無主地跟著男孩子往二樓走去。
看小傢伙的模樣,應該是經常偷看,熟門熟路地把闆闆帶進一個小房間,輕聲道:“這是我家客房,你小聲點,萬一被聽到就看不成了。”
闆闆點點頭,他現在矛盾極了!既想看又怕看,心頭希望小英沒和金毛玩妖精打架,可不看他又好奇兩人在幹什麼?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著小孩子把腦袋湊往窗戶,一大一小就這樣趴在窗前動也不動。
這是座老房子,小平房是後來建的,老房的窗戶正對平房,中間的空隙不大。對面平房沒有掛窗簾,而且窗戶是開啟的。十月的漢江,秋老虎發威毫不遜色盛夏,闆闆兩人所在的老房掛了綠窗簾,窗簾上挖了兩個洞。
那小孩讓開一個,平時他可是獨享的,不過看在闆闆是同道中人份上,今天顯得很大方,把那個大洞讓給闆闆。小孩早就想跟人說,可生怕被大人罵,精彩的妖精打架,場面熱烈,戰況空前,可惜只有他一個人獨賞,這滋味兒不好受啊。
小英跟金毛坐在床上,兩人在聊天,聲音壓得很小,金毛的手攬著小英的柳腰,偏著頭,湊在小英的耳邊說話,偶爾還伸出舌頭舔一下小英的耳珠子,弄得小英扭來扭去,闆闆看得大怒,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
小孩歪下頭,在他耳邊小聲道:“別急嘛!就快開始了。”
金毛先是親親小英的脖子,然後慢慢地滑動到臉寵,再是腦門,腦門……雪白的腦門,闆闆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接著就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小英閉上眼,臉色紅得就像秋天的晚霞。闆闆呆呆地看著,小英白玉般的腦門被金毛親了,大眼睛也被親了,接著是嬌俏的鼻子,還有那粉嫩嫩的小嘴……
明顯看到金毛把舌頭伸進小英的嘴裡攪和,就像工地上的水泥攪拌機,闆闆的呼吸開始沉重,因為金毛邊親邊摸,按住小英的胸脯,闆闆覺得自己的心就被什麼東西狠狠敲了一下,痛……
魯板在心裡吶喊:不要摸,不準摸,不能摸,求求你……可是他發不出任何聲音,胸腔中就像有隻無形的大手,牢牢抓住他的靈魂,控制住他的行動,讓他無法動彈。只能睜著眼,看著金毛的手伸進小英的褲子……
衣服解了,裡邊只穿了件胸罩,魯板第一次看到小英的**,兩團白麵球上點著兩顆櫻桃。美得讓人眩目,美得讓人眩暈,闆闆屏住呼吸,有些害怕,又無限渴望地、貪婪地看著小英的上半身。
兩團下來是平坦光潔的肚子,胸與腰之間的線條產生一種極具誘惑性的美感。再下去……就是男人的天堂,也是男人的地獄。
對於闆闆來說,時間就像過了幾萬年,看著金毛趴在小英的身上,像公狗聳動母狗,像他家的公牛聳動張老八家母牛。然後闆闆心就像被捅了一刀,金毛刺入小英的身體有多深,闆闆的心就被捅入多深。
闆闆昏糊中聽到一聲脆響,來自內心深處,同時湧起一股巨大的失落感,他不知道有種情緒叫做悲傷。就像小時候他家的牛跑了一樣,這種感覺勝過牛失蹤幾千幾萬倍。他的心被捅得血淋淋,沒有痛,只有麻木,剛才的妖精打架很激烈,聽得到兩人的喘息聲、呻吟聲、低哼聲、吼叫聲,配著肢體的動作,這場面比錄影來得真實。
闆闆聽不到任何聲音,他的雙眼發直,踉踉蹌蹌地走出小孩家,小孩一直在興奮地跟他討論剛才的戰況。闆闆走出門,走出巷子,小英是他老婆,他把小英當作婆娘,剛才的事就算他再無知,也明白小英是在偷人。
闆闆的腳不受指使,他張著嘴,呼吸變得很困難,走在巷子裡,再轉進巷子裡,無數的巷子,就這麼走啊走啊,腦子裡完全空白,沒有愛沒有恨,沒有痛也沒有悲傷。
走啊走啊,天邊晚霞慢慢地暗淡下去,夜色開始籠罩城市,闆闆還在不停地走,沒有目標,沒有終點,不累也不餓。他就這樣毫無意識地邁步,也許走著走著就能走到老家後邊的樹林去,就像小時候一樣,抱著香樟樹,訴說自己的夢想,坐飛機、坐輪船、坐火車、坐汽車。看看高樓大廈,見識一下城裡人。
終於穿出了巷子,前邊就是長江大橋,呼嘯而過的車子,惹不起闆闆任何興趣,要在以往他肯定會饒有興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