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下的吩咐去做;若是覺得為難,在下這便走。”冷冷的掃了一眼猶豫的人,雲閒將銀針放到火上烤著。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按雲公子的吩咐去做?”兩個丫鬟尚且猶豫,知曉嚴重的北宮逸軒忙出聲呵斥。
北宮逸軒開口了,二人自然是不再說什麼;只得將被子掀開,將衣裳掀起一個角,把那光潔平坦的腹部給露了出來。
“逍遙王不迴避嗎?”將烤好的銀針再次浸泡於藥裡,雲閒打趣道“皇上不需要回避嗎?”
“安國喚我一聲皇兄,方才便讓我伴著。”
“朕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能讓安國郡主這般受罪!”
小皇帝面色陰沉,顯然,今天北宮榮軒當眾打了安國,是在打著他的臉。
“既然如此,在下便開始了!”
似有些玩味的聲音中,雲閒手中已是數支銀針,當他走到床邊時,臉上已是一派正經之色;手中銀針刷刷落下,不消片刻,便見著那平坦的小腹之下,一個突點在來來來回回的撞著,似受到了什麼刺激,在拼命的想要衝破皮囊而出。
銀針封穴,阻了蠱蟲的流竄,雲閒手中一柄匕首閃著寒光,同時握著寧夏的手,匕首劃過,指尖劃破一道傷口。
指上傷口一出,雲閒取了一支銀針,那蠱蟲似尋到了路一般,衝出了平坦的腹部,不消片刻,被劃破的指尖便有一隻青色的小蟲露了頭;這一露頭見著亮光時,嚇的又要縮回去,卻是被眼疾手快的雲閒給斷了退路,二指夾了那傷口,內力一震,蠱蟲便出了傷口,被丟進了那碗浸針的藥中吱吱直叫。
待得蠱蟲不再叫時,雲閒開口道“將那藥給王妃服下。”
“啊?”冬沁明顯一愣“方才那蠱蟲不是…”
“蟲已化作藥引,將藥給王妃服下,便不會再出血。”
收起銀針,雲閒掃了一眼面色蒼白的兩個丫鬟,想來是被這蠱蟲給嚇著了。
秋怡一聽這話,連忙將藥端了來,扶起寧夏給餵了下去。
說來也怪,當那碗藥喂下之後,寧夏身上的溫度慢慢回升,臉色也逐漸好了起來。這才不過一盞茶的光景,人便是已經醒了過來。
“王妃醒了,真的醒了!”秋怡激動的手都有些發抖,看寧夏似要起身時,連忙上前將她扶了靠著軟枕。
“我這是怎麼了?”屋子裡有小皇帝,還有北宮逸軒,當她看到一個陌生男人時,有些不解。
她記得被北宮榮軒甩了一巴掌,然後她肚子好痛,然後就暈了。
“在下雲閒,見過王妃。”
雲閒嘴角帶著一抹笑意,主動的起身行了一禮。
本來還不解的寧夏,在聽到‘雲閒’這個名字時,心中一個咯噔,面色瞬間慘白“你叫雲閒?”
“正是在下。”寧夏的反應,讓雲閒挑了眉頭。
“閒雲野鶴的雲閒?”神啊!拜託不要是那個人!她不會這麼悲催吧?
寧夏心裡在禱告著,雲閒卻是在聽到她的詢問方式時一愣,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正是!”
oh ;my ;gad!
劇情大神,你不是玩兒我的吧?為毛這個男人,提前出場了????
寧夏在得到雲閒的確認之後,雙眼一翻,華麗麗的再次暈倒了。
這一次,北宮逸軒滿是疑惑的掃了一眼雲閒,而云閒看著暈倒的寧夏,眼中玩味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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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家花未採,野花已摘
寧夏一暈倒,兩個丫鬟嚇的趕緊讓開,讓雲閒仔細看看,可莫是還有蟲子在腹中?
雲閒診了脈之後,神態頗為輕鬆“無礙,王妃只是這些日子被蠱蟲奪了精氣,再加上出血過多,一時氣血不足而已,休息些時日,多補補,便也就好了!”
雲閒都這麼說了,也就代表著寧夏是真的沒事了;寧夏沒事了,這幾個男人也該去前廳了。
離開前,北宮逸軒意有所指的說道“王妃不過是因為受了寒氣引發的暈厥,你們知曉當如何照顧王妃吧?”
秋怡、冬沁一愣,隨即應道“奴婢曉得了。”
這聲交待,令雲閒嘴角玩味又閃,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說道“王妃確實是受了寒而已,皇上也跟來守著,倒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一句話,諸人會意,無需多言,三人回了前廳。
此時已是布膳時辰,看著換了身衣裳的北宮榮軒在招呼著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