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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什麼了?還沒嫁進來就把她當了丫鬟!這要是嫁進來,還不把她壓的死死的?

撫著胸口,寧夏一遍遍的問著“莊映寒,你走了嗎?你看到了嗎?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愛,你還有什麼好放不下的?”

寧夏在心裡質問,卻是無人回答,她不知道莊映寒是在最深處看著她垂死掙扎?還是沉睡在她的悲傷裡?

想到莊映寒,寧夏忽然惶恐:莊映寒為什麼總會不定時的出現?莊映寒會不會哪天把她的靈魂給擠走?

內力逆行,心裡惶恐,這幾天,寧夏過的實在是不怎麼樣。

提心掉膽,說的就是這麼個情形吧?

想的事情太多,太后的壽辰轉眼就要到了,沒有銀票,沒有路費,怎麼逃?

正在想著,寧夏一拍桌子“秋怡,太后壽辰,我不是該送禮嗎?”

這可是大事兒啊!莊映寒是太后養大的,太后壽辰,怎麼能不送禮?

秋怡一聽,恍然大悟,這幾天一直在操心著銀子的事,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忘記了?這要是太后壽辰不送禮,那可是會落人話柄的!若是壽禮送的好了,太后一賞賜下來,那就可以換更多的銀子。

秋怡想的是送禮換賞賜,寧夏想的卻是另一方面,不是要送禮嗎?這一送禮,肯定得出府去挑禮物吧?既然是她送禮,這禮物自然得她來挑,她如今是榮王妃,也就是說,可以從榮王府支銀子!

送給太后的東西不能太寒摻,也就是說,她可以從這裡面拿回扣?

拿回扣啊,工作了這幾年都沒做過的事兒,到了這裡,居然不得不幹了!

汗一個……

各有各的心思,主僕三個立馬就有了精神,妝扮一番,抬步去了前院。

秋怡先去打聽了,說是今日北宮榮軒沒出府,就在前院待著。

在府上找主子,也是不好找,這個北宮榮軒就像在跟也玩躲貓貓似的,剛才打聽說是在這個亭子,結果三人一來,沒人!

再問,又說在另一個亭子,結果一去,沒人!

“嘿,尼瑪個xx,玩兒我是不?”

終於明白這事兒太過巧合,寧夏這次不走了,坐在亭子裡,想著對策。

話說這頭寧夏在亭子裡想對策,另一頭,謝雅容手捧著一束花兒,笑的無限嬌。媚。

“王爺府中繁花盛開,臣女真是看的迷了眼了。”

到底是攝政王,一年四季後院花兒不敗,此花開罷,彼花豔,總有爭奇鬥豔之時。

謝雅容這話是在看著花兒說的,北宮榮軒是何等的心思,上前一步,把人給摟在了懷裡“容兒莫要多想,這榮王府,花開再多又如何?唯有一枝不敗。”

一枝不敗,嬌羞的人,垂下了眼,靠在他溫暖的胸膛。

攝政王對她的好,源自於對她身體的迷戀,謝雅容對此十分的清楚;但是,她也怕,攝政王身高位重,萬一太后再給他塞些女人來,他能拋棄一個莊映寒,會再拋棄越來越多的嬌。花嗎?

二人正在郎情妾意,一名小丫鬟就來稟報“王爺,王妃正往此處來尋您。”

又來壞好事兒?

北宮榮軒俊眉一裹,執著謝雅容的手,“這院中景色看的差不多了,去另一處看看?”

謝雅容嬌聲一應,紅著臉,由北宮榮軒牽著往前走,像是不小心似的,另一手中的花兒掉了下去,在丫鬟來撿時,朝丫鬟投去一眼,丫鬟會意,在二人往前走時,藉口三急之需,遠遠的退開了。

秋怡好不容易逮著個丫鬟問了,才知道王爺在這邊,那丫鬟卻是支支吾吾沒說個所以然,行了一禮就跑了。

“北宮榮軒的貼身丫鬟,地位都比我高。”看著下人們不待見的樣子,寧夏撇了嘴,都是些眼睛長到頭頂的。

冬沁聽的難過,忙上前安慰道“王妃莫要難過,許是王爺這會兒有事在忙,不如咱們明日再來?”

“後日便是太后壽辰,明日再來,怕是沒時間去選壽禮了。”秋怡可不認同冬沁的話,若是明日再來支銀子,耽擱了選壽禮,那可不妙。

主僕三人看著無人的亭子,再一次嘆息;寧夏卻是心裡火冒三丈,北宮榮軒,老孃現在是在壓著內力,你不要逼我,否則我動手抽你!

呃,話說,莊映寒的功夫,好像是不如北宮榮軒噶?

正在思量間,就見著一個熟悉的丫鬟嘴角帶著笑意,搖曳生姿的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謝雅容身邊的大丫鬟嗎?她在這裡,那北宮榮軒,這會兒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