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配好了?”
配情。香,自然得與謝雅容有所接觸才行;雲閒這些日子都在忙著和北宮逸軒、北宮榮軒周旋,哪裡有時間去處理謝雅容之事?
寧夏這是有意讓雲閒生煩,不然他又想動手動腳的,她可沒興趣跟他周旋。
而且想要套話,最好的就是在人惱怒的情況之下進行。
最關鍵的是,雲閒這人疑心很重,有些事,得讓他主動提出來才行……
“雲公子這勞心費力的想著如何算計於我,只怕是捨不得將那情香給我去報復謝家小姐吧?”
果不其然,雲閒一聽這話,面上神色就是一沉;視線轉向寧夏時,陰沉沉的甚是嚇人。
“莊映寒,別以為你知道我的事情便能威脅於我!那日若非我出面為你求情,你早便死了!”
“是,我得多謝五皇子出手相助,若非五皇子為我求情,我這會兒怕已是毒成了黑炭,被人挫骨揚灰了!”
冷冷一笑,寧夏看著雲閒,面上表情同樣不好。
雲閒被那一聲‘五皇子’給怒的咬了牙,猛的站了起來,眨眼便立於塌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莊映寒,你別得意忘形!”
“得意忘形?”呵了一聲,寧夏盤腿坐正身子,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雲閒,別以為咱們合作,你就能隨意的算計於我!那日我為何會被皇上罰?那含毒的冰塊又是從何而來?你當我是傻子嗎?你以為你用我父親來求情,便是你的功勞嗎?”
“是與不是你心裡清楚!到如今你父親還是個罪人,依舊是個謀反的罪人!你以為你自己開口說,能脫罪?你以為逍遙王開口說,皇帝能放過你?”
一時間,空氣變有有些緊張,明明都是冷靜的人,可此時卻都像是吃了火藥一般的難以鎮定。
寧夏那捉著被子的手隱隱有些發抖“你再說一句試試!”
“莊映寒,你知道我的秘密又如何?你如今只是個無人庇護的可憐人!你與其在這裡被人算計,倒不如想想如何脫離這困境!雖說我身份尷尬,可是我卻有鬼醫弟子的名號,若是你真心實意與我合作,我必能助你找出當年的證據,給你父親平反!”
給你父親平反!
這句話一說出來,寧夏的心中便是一動。
果然如此!
莊映寒的父親是被人冤枉的!所以那天小皇帝才會在盛怒之下放過她,這是對她的愧疚!而這份愧疚,是從先皇那裡延續下來的。
當年莊偉澤手握五十萬兵權,與大宇一戰大勝而歸,他甚至來不及與妻兒見上一面,便被人直接押進了天牢。
罪名是…意圖謀反!
一個剛打了勝仗的將軍,在面對那一條條證據時,竟是啞口無言,甚至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先皇就下令五馬分屍!
五馬分屍啊,那是何等寒心之事?!
而這之後,五十萬的兵權被皇帝收回。
一個忠心為國的威遠將軍,民聲太盛,到最後卻因為功高蓋主而落得五馬分屍的下場,就連那相愛的妻子也跟著去了,留下一個女兒被先皇留在宮中……
當秋怡將這些告訴寧夏時,寧夏就已經在懷疑莊映寒這前前後後的事情,事實證明,所有的事情都不像書裡寫的那麼簡單。
縱然莊映寒愛著北宮榮軒,卻不至於那麼強大的一個女配最後死的不明不白;莊映寒的死,必然是有其他的原因,或許,是許許多多的原因結合在一起,讓她恨不能恨,愛不能愛,那份失望與絕望,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而莊偉澤之事,必然是莊映寒的心結之一。
想要把北宮榮軒等人從那高高的位置上拉下來,必然得將這些事情分析清楚;只有將事情全部弄明白了,才能更好的走下一步計劃。
看到寧夏捉著被子咬牙切齒時,雲閒心裡說不出的痛快。似乎看到她恨,看到她怨,才能緩解他受她脅迫的惱怒。
“莊映寒,你考慮清楚,你在北煜只會受人脅迫,若你與我合作,與我去東周,我定能給你一個完美的答覆,讓你父親洗刷冤屈!”
先是怒吼,此時卻是柔聲勸慰;雲閒這威逼利誘可謂厲害。
寧夏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那神情分明是猶豫不決,分明是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我知曉你如今境況困難,就拿那方氏兄妹二人來說,說不準他們是誰安插來的眼線,你也想查清楚對不對?那麼,我幫你!”
主動提出要幫她,看到她眸中的猶豫閃過一抹光亮時,雲閒嘴角一勾“說出你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