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衝撞的就直接下手洩憤;她現在別說沒被輪,就是被輪了,她也沒那能力一掌把人劈死;更何況這種小情節,改變不了大的走向,所以,她能避自然要避開的了!
心裡想著,跟著小太監往太后宮裡去。
太后,小皇帝的母妃,這個宮裡手腕最高的女人,在北宮榮軒逼宮之時,和小皇帝一起被燒死在永和宮。
進了永和宮,氛圍立馬變的有幾分緊張,就像是公司召開緊急會議時透出的那種緊張氣氛。這種感覺來的很奇怪,就像是第六感對未知危險的預知。
四周的人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手上的事情,大家的表情都是一個樣,忙活時動手動腳,不多言;不忙活時,眼觀鼻。鼻觀心做泥人入定。
進了殿中,只見太后一身紫色錦衫,保養極好的那張臉,看上去跟個20左右的大好青年似的,面板好到讓重返15歲的寧夏也羨慕。
這種保養得好,要身段有身段,要容貌有容貌,要風韻有風韻的女人才真是稱得上‘風情妖嬈’!
“安國快過來,讓哀家好生瞧瞧。”
寧夏看了一眼就趕緊低下了頭,太后卻是笑的一臉慈祥的招著手;寧夏不免吐槽,明明是個才三十歲的風韻女人,卻把語氣搞的像是個多老的人似的。
“是!”
連忙應了聲是,上前兩步;近距離之下,太后拉著寧夏的手,滿是愛意的拍著她的手背“好孩子,榮王府上就你一個當家的夫人,嫁到榮王府,你可得多費心了。”
多費心?是得多費心了,不費心找北宮榮軒的麻煩,怎麼幫你的兒子穩固朝綱?
低著頭含糊的應了聲‘是’,寧夏很想把手抽回來,雖然太后的手很軟很嫩,可她卻覺得很危險。
能坐上太后的位置,能讓自已才6歲的兒子坐上皇位,太后的手段,可想而知!
“都下去吧,秋怡留下來伺候著榮王妃便好。”太后一聲令下,除了秋怡外的其餘宮人全部退了出去。
殿裡只得三人了,太后的表情沒變,卻是主動的收了手,靠著座椅,淡笑的看著寧夏“不知昨夜安國與王爺可是琴瑟相合?”
尼瑪,人家的閨中事你也要打聽?
寧夏無語的想翻白眼,想到這事兒是瞞不下去的,只得輕聲回道“回太后,昨夜王爺歸來時已是醉的一塌糊塗,昨夜兒臣未曾於榮王行周公之禮。”
“如此說來,倒是可惜了。”淡淡地聲音有些冷,太后再次開口時,已無慈祥之態“今日安國見著哀家都未曾行跪拜之禮,哀家還當安國是昨夜伺候的累了。”
“……”寧夏無語,尼瑪萬惡的舊社會啊,跪屁的跪啊?
再是腹誹,也只能默默的跪了下去“兒臣該死,太后恕罪;昨夜照料王爺未曾安寢,此時還有些恍惚;兒臣失禮,還請太后息怒。”
看著跪在腳邊垂首認錯的人,太后嘴邊噙著一抹冷笑“秋怡,往後在榮王府,需隨時提醒著王妃,可莫要讓人說哀家養出來的孩子不懂禮數。”
秋怡立馬跪了下來“是,奴婢明白了。”
“……”寧夏再次無語,好歹她現在還是秋怡的主子,結果太后越俎代庖的伸長手,這手伸的還一點也不含糊。
也難怪原主會背叛小皇帝,這麼把人給當棋子,還不給人留點兒面子,讓原主怎麼甘心?
“行了,都起來吧,該做些什麼,你心裡也清楚的很;時辰也不早了,去給太皇太后請安便回府去吧。”
“是!兒臣告退。”低著頭站了起來,朝太后行了一禮,這才退了兩步轉身離去。
看著寧夏離開的背影,太后眼裡一片冰冷。
直到走出永和宮,寧夏這才喘了口氣;不得不說,太后的氣場太大了,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場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修煉的出來的。
太后說‘該做些什麼,你心裡也清楚的很’,該做什麼?好像是讓她找攝政王對朝廷不利的證據吧?
攝政王監管朝政,這是太后不願看到的事情;可那是老皇帝的旨意,太后也阻止不得;明知道攝政王有心皇位,卻礙於朝政上的勢均力敵而不得作為。
所以,把原主這個棋子嫁到榮王府,也就是為了得到有利的證據。
哎,真不知該說太后糊塗?還是說作者的金手指開的太厲害?這麼明目張膽的把自已養大的人嫁到榮王府,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心裡還在感嘆著,幾人已經到了永寧宮,寧夏立馬謹慎的左右看著,呆會兒會有一個宮女冒冒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