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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計算,不斷的假設、刪除,再假設、再計算。

冬風,吹得樹枝晃動,那樹上的雪落下,眼見就要落到她身上,手臂卻是被輕輕的一拉,踉蹌之間,伴著方童的聲音:“夫人小心樹上的落雪。”

話一落,那大片的雪便落到了方才寧夏所站的地方;看著那雪,寧夏這才回過神來。面上帶笑,與他說了聲:“多謝”。

純粹的笑,乾淨的就像是這梅上之雪;被風吹紅的臉龐,就像是被雪給蓋著的紅梅,這麼看去,覺得恍惚,卻又那麼的真實。

“方童,他派人跟來了嗎?”

那個他,自然是指北宮榮軒。

方童那目光,在她轉眼看來時,忙垂下,答道:“回夫人,跟來了,只是不敢跟的太近,畢竟今日出來的人都不容易對付。”

“這樣啊。”幽幽的三個字之後,寧夏目光一閃,語氣甚是輕快的說道:“那麼此時我自個兒離開了,也該給那些跟來的人機會靠近了,不是麼?”

“夫人的意思是?”

“嗯,咬人的瘋狗總是讓人防不勝防,我不喜歡這種偽裝的極好的瘋狗時時出現在眼前;既然咱們出手總是失利,不如讓她主子拿籠子來圈著好了。”

這話一出,那面上的笑,就顯得詭異的很;方童那抬眼間,看著她此時眸光閃閃,腦子裡卻是憶起方才,她那純粹的笑。

甚至於,她大步而去,他還立在原地,恍惚於那個最為普通不過的笑容之中……

秋怡二人架著謝雅容離開眾人視線之後,卻並未急著將人給帶到梅林入口之處,而是在一處假山之後,與那丫鬟兩相對峙。

見到寧夏從遠處而來時,秋怡忙開口喊道:“主子,這裡!”

一聲喊,謝雅容那丫鬟面上的神色便是越加的難看;寧夏看著兩丫鬟這般的懂得她的心思時,心裡頭別提多高興了。

現在這幾人,真是越來越懂她了;方曉兄妹二人明確分工,秋怡二人也知曉,她的目的,並不止是要把謝雅容給弄走那般的簡單!

看到那謝雅容怒目瞪來之時,寧夏面上那笑,甚是甜美,這甜美之笑,卻是比不得方才那純粹的笑意讓人心動恍惚。

方童守在假山之外,留意著四周的情況,心中卻這般想著。

“好好的守著王爺不就好了?非得跳躥著讓小公主帶你出來,這又是何苦呢?”嘆了口氣,寧夏那神色彷彿是在可惜著謝雅容如何的不聽勸似的:“早聽我勸,今日之事也不會發生了不是?”

謝雅容可真是恨不得將寧夏給殺了才解氣,此時沒有外人在,那雙眸之中毫不掩飾的殺意,是那麼的明顯。

寧夏卻是絲毫不在意,順手將謝雅容那頭上的簪子給取了下來,這簪子倒是挺別緻的,若是沒猜錯,必是北宮榮軒所贈。

畢竟北宮榮軒送給謝雅容的東西,那是不計其數, 從京城出發之時,那二人可是郎情妾意,纏綿的很的;謝雅容帶出來的東西,多半出自北宮榮軒之手。

只是此時這東西還戴出來,那就可笑的很了。

將那簪子握於手中,寧夏執起謝雅容那被燙傷的手,簪子那尖頭不輕不重的放到傷上,令那謝雅容眉頭就是一裹。

“謝雅容,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雲閒是哪個皇子?你若是說了,我便放過你,你若是不說,這般漂亮的手,只怕再無法見人了。”

寧夏這般問著,那謝雅容身後的丫鬟目光便是一閃;顯然是沒料到寧夏會問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謝雅容那目光狠狠的瞪著寧夏,秋怡知事兒的上前將她的穴給解了。

能說能動了,謝雅容卻是不敢隨意動作;只因那簪子壓在燙傷之上,她相信,只要她一動,手背上絕對會連皮帶肉的劃出一道血痕。

“莊映寒,你到底想怎樣?”

壓著怒意,謝雅容與她周旋。

寧夏眨了眨眼,甚是不解的問道:“不怎樣啊,方才不是說了麼?只要你告訴我,雲閒是誰,我便不再尋你麻煩;當然,前提是你不再來尋我的麻煩 。”

寧夏這問,讓謝雅容真是有怒發不得;她也想知曉誰是雲閒,可她如何知曉?莊映寒憑什麼認定她知道誰是雲閒?

幾個起伏之後,謝雅容冷聲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不知道?”

寧夏一臉的不信:“當初我可是見著你與雲閒走的十分的近,甚至於……”

說到這,寧夏欲言又止,可那面上,卻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