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想到要靠謝含逃脫,便點了點頭,臉上一片緋紅“當然是做數的……”
既然做數,那就沒有什麼好扭捏的了。
寧夏在外頭聽的想笑,北宮逸軒卻是看著遠處若有所思。
沒消片刻,便聽著那屋中傳來淫。靡之音,而謝含此時自然也免不得要引著採露作誓,他要的,可不止採露這身子,他還指望採露回到謝雅容身邊之後,為他辦事。
“你猜對了,他還真不像我想的那麼蠢。”
裡頭的人運動的相當激烈,就連那床都發出嘎吱的聲響;寧夏一偏頭,輕聲與北宮逸軒說道“如此一來,採露折過來對付謝雅容,也就理所當然了。”
寧夏所說的折過來對付,可不止是聽從謝含的吩咐,千萬不要小瞧一個女人,嫉妒的女人,是很可怕的……
 ;。。。 ; ;
0147:有意找茬
寧夏這話說完,卻沒得到回應,轉眼看去,卻見他瞧著遠方面色怪異“喂,怎麼了?”
怎麼了?她來問他怎麼了?
北宮逸軒好一番的氣悶,卻是在氣悶著自個兒,
第一次和她看人的活春宮,是她來的那一晚;那一次對她完全沒心思,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
可是,如今大有不同,對她有了情意,明明可以由手下的人來打探訊息,他卻因為貪念與她的相處時光,而帶著她來看了。
現在呢,她倒是滿心都是算計,除了開始那會兒不自在之外,便是在想著計劃;可是苦了他,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自已喜愛的女子,這般的隱忍……
“蟬兒,你這次都沒有臉紅了。”
回到她的院中,北宮逸軒不由的問道“你之前看的是肉文,那麼,是不是也看過春宮?”
寧夏滿腦子都是她的計劃,聽到他這話時,愣了愣“這跟我們的計劃有關係麼?”
跟計劃沒關係,只不過跟他有關係罷了。
她這反問,讓他心中有了個底;沒再說什麼,只是目光有些憂鬱的看著那窗外“時辰差不多了,我也該去會會卓旭,蟬兒自個兒也多當心著些。”
說完,那人就這麼走了出去。
寧夏對他這反應有些莫名其妙,他那問題很奇怪唉!她為什麼要臉紅啊?不過就是在門外聽了別人啪啪而已?根本就沒瞧著好吧?
而且,那兩個人也算不上絕色啊,她壓根兒不關注好麼?
寧夏在那兒搞不明白,走了甚遠的北宮逸軒卻是吩咐著昊天“明日給本王尋些春宮放馬車上。”
昊天一聽,腳下一頓,那看向主子的目光中帶著一抹深光。
主子這是……想和夫人齊頭並進?
方才主子和夫人的對話,他好巧不巧的聽著了,夫人看過春宮,所以主子不能落於後頭?
寧夏是絕對想不到,她不過是隨口一個反問,就讓北宮逸軒下定決心要把這天下的春宮都給看個遍,以至於她後來到王府時,看到那滿屋子的春宮圖瞠目結舌。
話說那頭謝含與採露好一番的纏綿之後,正在床上恢復精力,卻在此時,聽到院中有人在說話。
秋怡看著海桂,語氣中帶著一股冷意“方才有侍衛與我說了,說是看著採露進了你們這院子。”
海桂一看是王妃跟前的人,心中有些詫異;主子帶著採露回來時很是小心,怎的還是被人瞧見了?
“不怕實話告訴你,採露犯了錯,王妃這才教訓了她,未曾想,那丫頭卻是不怕死的跑了!若是將人交出來,王妃必會看在與你家主子往昔的交情上,不追究此事。”
海桂一聽這話,目光一閃,敢情采露那丫頭是利用了主子!
“二位姑娘勿急,小的這便去問問,興許是偷跑進來藏在哪兒了。”人在主子的臥室之中,他要怎麼去說這事?
海桂裝模作樣的在院子裡尋人,秋怡拉著冬沁,一副防備的模樣往那後院裡走,確定無人之時,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差一點就能弄死那丫頭,卻是聽說跟著謝家少爺進了這院子,你說,謝小姐正問著王妃要人,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可如何是好?”
“瞧你平日挺機靈的,怎的今日這般糊塗?這還用說?那丫頭惹怒了王妃,打她一頓都是輕的,到時再與王爺說,王妃丟了東西,採露拿著東西逃了,如此一來,還怕找不到?到時候若是說是太后御賜的東西不見了,說不準還能請動皇上出面,到時一找到她,什麼話也甭讓她說,直接亂棍打死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