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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今日謝雅容愚蠢的給了寧夏機會開口,那女人卻是順著杆子往上爬,這分明是置他於不仁不義之地。

甭管怎麼說,都是皇上賜婚,他是攝政王沒錯,卻是不能虧著王妃,不然就是對皇上不敬!

北宮榮軒那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斜,眼下可不是採露偷東西這麼簡單的事兒了,這些必然是她設計好的,她想要做什麼?就是為了讓眾人知曉她在王府的悽慘?還是想借機打壓謝雅容?

北宮榮軒靜默不語想著對策,小皇帝卻是面上一沉,那拉成一條線的唇微微下跨。

今天寧夏做的有點過了,和說好的可是有出入!

她嫁入王府不受善待那是必然;為防生變;就連太后也曾交待不能給她太多金銀;賞賜陪嫁雖是豐厚,卻都是一些做了特殊記號,不可變現的東西;京中所有當鋪都下了死令;但凡有人拿那記號的飾物去抵擋;直接扣壓交由官府處理。

當然這事,她不知曉,別人也不可能知曉,但是,如今寧夏將這事說出來,打的何止是王府的臉?連就皇上和太后的臉也一併打了,畢竟是從宮中出嫁,怎麼窮成這副樣子?

所以,寧夏這話說出來,在場的人別說議論,就是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你敢吱聲兒?那就是嘲笑皇上,那就是質疑天子!還要不要命了?

將眾人的神情收入眼底,寧夏心裡也有些忐忑,之前炮灰倒是笑眯眯的跟她說,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不必在乎小屁孩兒的心思,如今她也明白這話說的有些過,就怕一扯上太后,這小屁孩兒又要尋她的麻煩。

藉著轉眼的機會,偷偷看了一眼炮灰,對上他溫潤的眸子時,那份忐忑莫名的就放下了。

既然炮灰說了可以隨心所欲,那就代表他做了萬全的準備,有炮灰在,她就不怕!

定了定神,寧夏一聲輕咳,打破這種詭異的靜謐;見到小皇帝目光幽深的看來時,再次說道:“安國其實也是有罪,剛嫁入王府便是大病一場,那些個補身子的東西,著實貴的很,陪嫁的金銀如流水般花了出去;就連太后賞賜及陪嫁的那些個好東西,也因為上次與王爺一言不和之間,被王爺摔了,砸了;就連那些衣裳,也因著屋子受了潮而被蟲蟻給啃咬的面目全非……”

說到這,寧夏跪了下去,滿臉惶恐不安的說道:“安國無用, 毀壞了太后賞賜之後,還請皇上責罰。”

先打一巴掌,再給揉上一揉,寧夏先是說自個兒沒有金銀,把皇上也給暗罵了進去;此時卻是話頭一轉,說自己之所以窮,那是因為到了王府之後大病了一場所致。

寧夏那場大病,當時京中可是傳的沸沸揚揚,都說王妃因為和謝家小姐爭寵而被攝政王打了,故此臥榻半月之餘。

王妃病了,攝政王居然讓王妃自個兒出銀子診治,這事兒讓人詫異之餘,更震驚的是,王爺居然與王妃吵架之時摔了太后賞賜之物,這事兒,那可就不一般了。

小皇帝似笑非笑的看著北宮榮軒,那眸中閃著一抹看不清的意思;北宮榮軒的面色此時已經是平靜了下來。他忽然明白了,她今日鬧這一出,是要栽贓他毀了太后賞賜之物的罪名。

她所說的,是那一次,她一怒之下自個兒將屋子裡能砸的都砸了,能毀了都毀了,可那些東西,是王府的;眼下明知她的意圖,他卻是半句反駁也說不出來。

他怎麼說?難道說她說謊?可她怎麼說謊?這一個接著一個問下去,只怕扯出那些齷齪的事情,她被人糟蹋之事皇上雖是知曉,可這事兒是不能擺到明面上來的,這也是她敢拿來賭的原因!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竟有此事,王妃為何不早與朕說明情況?”小皇帝語調微揚,儼然是對此極為在意。

“皇上乃一國之君,自當處理朝堂大事,安國此等小事,如何敢讓皇上費神?”寧夏一字一句回的異常認真,那面上當真是一副想提卻又不敢多提的惶恐模樣。

小事?將太后賞賜之物都毀了,這還是小事?

小皇帝淡淡的掃了一眼攝政王,而後交待著身旁伺候著的林公公“林吉,明日先撥兩百兩黃金予榮王妃。”

“皇上,安國惶恐,安國今日說這些只是為了查出金步搖的下落,並非為了……”

“就這樣吧,不管怎麼說,你是從宮中嫁出去的,朕也是你的孃家人;那金步搖必是要找的。”打斷了寧夏的話,小皇帝那言詞之中已然表了態。

榮王妃是從宮中嫁出去的,有個什麼好歹,他不可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