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連累這外,便未再生個別的事情,不管是為人處事還是品行之舉,都是極為恰當。
這一提醒,眾人便也想到了,謝雅容雖說是嫡女,可那謝三小姐的品行亦是不差!一般的庶女見著人都是唯唯諾諾的,那謝三小姐卻是性子淡雅,既不會讓人覺得自卑,也不會讓人覺得唯諾。
一時之間,各人心中自有計較,謝雅容被寧夏這話給氣著了,恨不得上前去給那女人幾巴掌才解氣。
死死的握著掌心,卻是因為太過用力,那修的長長的指甲啪的一聲斷在了掌心,劃出一道熱流。
寧夏今晚可謂是巧舌如簧,硬是將謝雅容那女神從高高的位置上拉了下來;今晚謝雅容不知廉恥,藉著庶妹生病為由,夜會攝政王的事兒,那是抹不去的了!
就在眾人難以相信眼前的事實之時,樂浩然手捧著一個金步搖走了進來。
“叩見皇上,東西找到了。”
謝雅容那視線,在看著金步搖真的出現時,變的難以置信。
小皇帝淡淡的掃一眼之後,問道:“在哪兒找到的?”
“回皇上,在王妃寢屋的梳妝檯上。”
一句話,讓眾人詫異,在王妃的梳妝檯上?那豈不是說,王妃有意嫁禍?
“不可能!”
寧夏猛的就站了起來,那臉上的驚慌一閃而過。
小皇帝看著寧夏,目光中透著疲憊“榮王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這東西不可能在我那梳妝檯上!”
王妃這模樣顯然是有些氣急敗壞,在皇上跟前,都開始‘你’‘我’的語無倫次了。
“樂浩然!”
小皇帝那臉色著實不好,樂浩然會意,繼續說道:“末將找到這東西時,與屋中其他物件兒的溫度差不多,若說是後來送回去的,溫度不管怎麼說都會有差異。
王妃屋中火盆只得兩個,雖不說寒冷,卻也說不上暖和;從王妃離院到此時,已有半個時辰左右,而這期間還有人在巡邏搜查,必然是無人能將東西給還回去。
直到犯人被捉到,逍遙王這才撤了搜查的人。若說有人在這之後將東西還回去,必然不會與那屋中物件溫度相當;故此,末將推斷,這金步搖,未曾離過王妃的屋子。”
“樂浩然,你信口雌黃!”寧夏一臉的憤怒模樣,眼見就要失控上前動手,秋怡忙將其拉住“王妃,先別激動!”
“給我滾一邊去!”寧夏想也沒想便是將秋怡給推到一邊;那眼中的怒火儼然是衝著秋怡而去的
秋怡一接觸到寧夏這視線;嚇的退後一步;唇微動;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北宮榮軒此時抬眼看向寧夏;寧夏那憤怒的目光與他一對上;閃過一抹慌張;卻在片刻之後故作鎮定;與小皇帝說道: ;“皇上;此事必有蹊蹺!那金步搖分明是被盜;怎會回到那屋中必是有人設計!”
“是啊;著實是有人設計!此人心思之歹毒;先是利用婢女離開的時候將金步搖給偷走;在王妃來本王這裡之後;卻又將那步搖給還了回去;非但是要害王妃落下個冤枉婢女的惡名;還要陷害謝小姐於不守禮數之中;這人若是捉出來;本王非將她抽皮剝筋不可!”
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終於捉到了寧夏的把柄,北宮榮軒如何能放過?他那一字一句全是說給寧夏聽的。
寧夏目光一頓;那步子下意識的就退後了兩步: ;“王爺說的是;此人心思之歹毒;絕計不能輕饒!”
“正是!敢設計本王的王妃;此人若是不揪出來;指不定來日如何興風作浪!”一聲冷笑;北宮榮軒朝小皇帝行了一禮“今夜之事 ;;還請皇上徹查;將設計之人捉拿;受凌遲之刑;以儆效尤!”
小皇帝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而視;見到寧夏那眼中藏之不住的心虛時;面容之上便是不耐煩“樂浩然;仔細去查查;今晚誰人去過王妃那院子;全部帶來審問!”
樂浩然再次領命而去;寧夏看著樂浩然的背影隱隱不安;那握在一起的手;昭顯著她的忐忑
寧夏這態度;在謝雅容看來便是心虛;在她看來;今晚所謂的偷盜之事不過就是寧夏安排好的一切;目的就是為了讓她聲名狼藉!
有什麼樣的主子;自然就有什麼樣的奴婢;她的婢女若真是偷了王妃的金步搖;她這做主子的自然是品德好不到哪兒去;今日若是採露坐實了偷盜的罪名;她與卓旭合謀引開王妃視線;夜會攝政王的劣行便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