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手上受傷,身子虧空;聽說攝政王先一步到了王宮,北煜皇帝到時,處於昏迷之中;而與皇帝同行的你,卻是戴著帽子,自個兒走進了那院子裡。
最讓人奇怪的是,那逍遙王,也不知用被子裹了個什麼東西抱進了院子裡,那緊張的模樣,可真是讓人猜測不已;你說說,他那被子裡,到底是裹的什麼東西?你的兩個丫鬟不是派過去伺候著麼?不如,讓她們來回答?”
秋怡一聽這話,忙上前一步,正在回話,寧夏卻是當先開口:“你這麼大膽的衝過來,不可能是想知道這些;你這麼做,目的是什麼?”
儘管此處隱蔽,可是,卻難保宮中有他人眼線;若是她與他在此被人發現,二人都會遭人懷疑。
以他的聰明,定然不會做這麼蠢的事情!
她這般不答反問,周宇鶴十分開心的笑道:“果然是個聰明人,既然能想到這一點,那麼,你倒是猜猜,我這麼大膽的過來,是想做什麼?”
我要是知道,我還會問你?
寧夏那心,止不住的煩躁,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明明好聞,可她聞了之後,卻是平靜不下來。
後腦的痛還未緩解,再被他握著手腕上的傷那般的肆意而笑,寧夏只覺得心裡頭那火竄的厲害,眸中亦是帶著怒火瞪著他。
這個男人,他到底想做什麼?
只是,不管他想做什麼,她都不想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