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那麼久,必然是與主子在那溪邊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方童一聽,不由一愣:“主子一直在帳中休息。”
“不可能!主子肯定是才回去的!”
給了方童一個肯定的答覆之後,方曉就把人給推著走了出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去休息就好,明日多費些心!”
方童被推了出來,依舊是不解;他方才才去了主子那裡,主子確實是心情大好的坐在那裡看書,怎麼可能和夫人在一起?
想不明白,但見方曉這般的信誓旦旦,方童也無話可說;折身回了自個兒的帳篷去休息了。
北宮榮軒追到了那小溪邊時,只見到昊天一人在那兒燃著火堆,那溪邊明顯不是一人的痕跡,讓他雙眼一眯。
剛才是誰在這裡?是北宮逸軒?
如果是北宮逸軒,那是誰和他在這裡?
謝雅容呢?那女人去了何處?
難道說,和北宮逸軒在一起的,是謝雅容?
心中惱火,想到那女人休息之後便是不知所蹤,北宮榮軒心中便是說不出的煩躁;今日雖是沒替謝雅容說話,可那時他正在氣頭上;方才休息時便想見見她,沒想到,到了那帳中,卻是沒有她的人!
這峽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不動聲色的找一個人,卻是不太容易的!
難道說,她去尋了卓家的表姐妹訴苦?
這般想著,便是一聲冷哼,回了帳中。
話說北宮榮軒正在尋著的人,卻是在那十分遠的小溪下游之處;而此時那兩塊巨石的夾縫之中,兩個白花花的身子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十分的曖昧**。
食髓知味的謝含如何能放過謝雅容?把自己的丫鬟送到謝雅容身邊,便是起了傳遞訊息和警告恐嚇的心思。
謝雅容在收拾妥當準備睡下之時,那丫鬟直接走到塌前說道:“小姐若是無事,不如去那小溪下游瞧瞧,那兒風景倒是不錯;少爺說了,他會在那兒一直等著小姐,若是小姐不去,他等到了別人,說錯了話,可就怨不得他了。”
謝雅容明白自己這一時半會兒的是擺脫不掉謝含了,再加上如今她這名聲已敗,想要做什麼,也只能靠著謝含暗中相幫,無奈之下,只能藉著方便之際,步行小半個時辰到了這個地方。
一到這裡,謝含那畜生便是什麼都沒說,直接將她給拉進了這巨石之中,行著令她甚覺羞辱之事。
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與迎合,讓她心中說不出的恨,止不住的痛;她的大好前程,就因為莊映寒那個女人而毀了;因為莊映寒,她的丫鬟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在路上;因為莊映寒,她被謝含這畜生給毀了,因為莊映寒,王爺對她心生間隙……
越想,便是越惱,當謝含再一次奮起之時,謝雅容強忍著噁心,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嬌聲說道:“方才說的,你可都記住了?”
謝含這會兒正在興頭上,哪兒有不答應的?立馬點頭應道:“都記住了,只是容兒確定那東周太子和大宇皇子都會到嗎?”
“這是自然,往年都有到,今年如何不到?到時你可得將那傳言巧妙的給傳出去。”
這傳言,是她想了一路之後才決定的;若是真的傳出了玄妙之處,她便不用再受人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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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3:什麼貓膩
換了乾爽的衣裳之後,寧夏躺在那塌上難以入眠,今日與炮灰那般的纏綿,他居然還……
一想到那情況,寧夏便是覺得臉上燒的慌。
他這是憋了多久了?居然這麼……
翻來翻去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是他那陀紅著臉,滿眼迷離的模樣,那喘息的聲音。
這樣一個妖孽啊,可真是勾的人心都酥了,她再一次的暗罵著莊映寒的身子太小,而那妖孽確實是有勾人的資本……
聽著床上的人翻來覆去的還未入眠,秋怡這貼心的丫鬟撐著燭火,手裡拿著一塊上好的料子走到床前:“今日奴婢尋了個新鮮的花樣,王妃可有興趣瞧瞧?”
就這丫頭貼心!不像冬沁那般打趣人。
寧夏一個翻身坐了起來,那還燙乎乎的臉上,閃著十分嬌俏的小女兒姿態,看著秋怡端了凳子坐到床邊時,拿起一旁的桃紅綢布:“這是有什麼花樣?”
這麼豔麗的顏色,配上炮灰那妖孽可真是極好!
秋怡忙從小籃子裡拿出一張圖樣,只見那圖上是一蔟好看的水仙,那漂亮的花兒垂到了水面,在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