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漂亮的春裝在那草地之上漫步賞景。
寧夏也是將厚外衣脫下,穿上一件淺粉色的外袍之後,這才下了馬車。
這一下馬車,便有侍衛來稟,小皇帝召見,想到小皇帝離開前那一拂袖的惱怒,寧夏暗自的嘆了口氣,小屁孩兒又要來找她的麻煩了!
一路踢著青草到了小皇帝的營帳,看到那小屁孩兒坐在書桌後,手裡捧著一本書時,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安國叩見皇上。”
“都出去,這裡有榮王妃伺候著就行。”
小皇帝沒讓寧夏起來,反倒是把一眾伺候的宮女、太監都給潛了出去,就連樂浩然都沒有留下。
寧夏不由的納悶兒,這小屁孩兒,他什麼意思啊?又想要玩兒什麼花樣啊?
正在疑惑間,那小屁孩兒卻是起身下了椅子,慢步走到寧夏跟前;那差不多一米六的身子,這會兒卻是沒擺身份的蹲在寧夏跟前,那一張好看到讓人想要捏兩爪的小臉兒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阿姐,你今兒又是在唱哪一齣?說來與朕聽聽!”
這好好說話的語氣,寧夏卻是不敢掉以輕心;這小屁孩兒看起來是個小正太,實則是個小腹黑!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給算計了,然後被他給啃的面目全非!
“阿姐向來不喜歡管那些烏七八糟的事兒,今兒個怎的就想著給謝家那妖女主持公道了?”
謝家那妖女……
寧夏終於抬起了頭,和小皇帝來了個四目相對。
小屁孩兒,你的形容真是到位啊,那謝雅容,可真是個妖女啊!她與狐狸精最大的區別在於,狐狸精跟男人啪啪啪,會要男人的命;而她謝雅容跟男人啪啪啪,會讓男人心肝兒都自願挑出來……
看到寧夏那眸中的贊同神情時,小皇帝再次說道:“阿姐今兒個教訓那妖女,倒是無意之中幫了那田家活於水深火熱之中的庶女一把,如今那妖女又沒受到什麼難處,阿姐心裡頭必是不痛快的吧?”
小屁孩兒,你想問我是不是給妖女下了套就直說!不要這麼拐彎抹角的!
暗自腹誹,寧夏面上卻是帶著討好的笑意:“皇上,咱們有話,是不是能坐下慢慢聊?”
小皇帝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站直了身子,與她說道:“阿姐說的是,阿姐這麼一跪著,朕還當阿姐是坐在那兒的了,一時之間竟是給忘了。”
“……”
忘你妹啊忘!
小屁孩兒,如果打你不犯法的話, ;你的屁股已經被我踹了n次了!
欲哭無淚的站了起來,得到小皇帝首肯之後,這才坐到旁邊兒的位置之上:“皇上,趕了一天的路,安國腹中空空如也,不知皇上可有用晚膳?”
“真是不巧,朕剛用過了。”
小皇帝這一本正經之後,就是絲毫不知接話的態度,讓寧夏只能端起桌上的茶,猛灌了兩口。
“皇上想知道什麼?安國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吧,她認命了,跟這小屁孩兒打心眼兒,她覺得自己是真沒那個本事了!
“昨日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何朕派去保護阿姐的人會被人引開?為何攝政王會派人攔截朕的人?昨夜在那院中,到底出了何事?為何攝政王接連兩次前往阿姐那院子?”
接連兩次?
寧夏一愣,隨即明瞭,必然是她裝鬼去嚇謝雅容之時,炮灰替她引開院中暗衛之事。
而後北宮榮軒又到了那院中,這才讓小皇帝誤以為兩次都是北宮榮軒所為。
眸光一轉,寧夏放下茶杯,走到桌前,十分嚴肅的說道:“若安國說,這一切都是攝政王為了害皇上而做的準備,皇上相信嗎?”
寧夏這份認真,讓小皇帝目光一沉:“為何不信?”
“好!既然皇上信安國,那麼,安國冒犯相請,希望從此時起,直到到了雪域皇宮,這些時辰,還請皇上不要輕易食用他人所給的東西,安國明日一早便與皇上一同上路!”
小皇帝那面上閃過一些什麼,半響之後,沉聲說道:“一切便按阿姐所說,既然如此,阿姐還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明日一早清理路障,抓緊行程!”
“是!”
直到寧夏出了帳篷,那本該在前頭候著的樂浩然卻是從外頭掀起帳篷的一角走了進來。
“如何?”
簡單兩個字,卻是透著無上的威嚴。
樂浩然上前回道:“如皇上所想,今日之事,由謝家推了個下人出來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