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多大的困境。”
說到這,染九撐著重傷之軀,一步步後退,在他認為安全的地方,揚聲大笑,“周宇鶴,別裝了,你在意莊映寒!今日本為取我性命而來,我卻用她的秘密換來一條生路,你在意她!你是在意她的!”
就像是發現了周宇鶴不為人知的秘密,染九表現的很是興奮。
直到那人不見了身影,周宇鶴這才鬆開拳頭,冷聲說道,“那個女人,誰會在意?不過是利用罷了!她若死了,誰助我登基?”
是的,他如何會在意這個恩將仇報,處處算計的女人?
看看她此時的樣子,橫眉怒眼,沒點女人的嬌媚模樣;明明是她欠他的,可那咬唇瞪來的神情,反倒成了他欠她的了!
他是瘋了才會因為她的秘密急忙過來求證,結果話還沒說到點子上,就被她給氣的什麼都不想說了。
瞧著那二人怒目相向,鬼醫抓著頭髮,哀嚎一聲,“走什麼走啊?老子餓了一天了,就等著慶功宴啊!”
“我去瞧瞧食材。”
不想再生事,寧夏沉沉一個吐氣,抬步便往小廚房而去,周宇鶴似想到了什麼,一步擋在她跟前,“北煜皇帝還與你說了什麼?”
“我說你煩不煩?要吃的是你,煩人的也是你,你什麼問題那麼多?我的事,逸軒都清楚;想知道什麼,你找我男人去!”
男人的事兒不找男人,跟她一個女人瞎較什麼勁兒?
沒好氣的將人一把推開,這又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