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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時,一把拉著他的手臂,把人拉的遠遠的,低聲問道:“怎麼的?別告訴我,你把人放跑了?”

瞧著周宇鶴點頭之時,鬼醫一巴掌就給他後腦勺拍了過去,“五毒子傳他內力,老子也傳你內力!你功夫勝過染九,怎的把人放跑了?不是讓你把染九殺了討小丫頭歡心嗎?”

分明商量的好好的,他殺了五毒子,解了小丫頭的後顧之憂;寶貝徒弟殺了染九,給小丫頭一個驚喜。

結果這小子卻把人放跑了!這真是……真是氣死人了!

白瞎這些日子又是設計引五毒子上勾,又是使法子引染九上當!

“師父,你別管!”

鬼醫這一巴掌拍來,周宇鶴抬手揉著腦袋,顯的很不耐煩。

瞧著寧夏轉身欲回大廳之時,周宇鶴抬步擋了她去路,“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那人命令的口吻,終於讓寧夏正眼瞧他;看到他面上怪異的神色之時,撇了撇嘴,“有話便說,別像個大姑娘似的磨嘰。”

她這態度,讓他不喜,瞧她神色之間又添厭惡之色時,一咬牙,捉了她的手,便往書房扯。

“周宇鶴,你給我鬆手!這是莊府,不是你家!”

被他拉著,寧夏忍不住的低聲叫罵;鬼醫瞧著她被周宇鶴拉進書房之時,摸著下巴琢磨半響。

瞧著書房的門被關上之時,鬼醫拍著毒蜘蛛笑道:“乖徒弟總算是長心眼兒了,不容易啊不容易,總算知道在逍遙小子不在的時候耍流氓了,真是好樣的。”

外頭鬼醫很欣慰,書房中,寧夏狠狠一甩手,卻是甩得手腕生疼。

“周宇鶴,你又發什麼瘋?”

她叫罵,他目光復雜的看了她一眼,而後鬆了手,沉聲問道:“你到底是不是莊映寒?”

“是與不是;你不是很清楚嗎?我不懂藥材,不會穴位,不懂功夫,只會美食;我的不同之處,不勝列舉,你心裡頭一清二楚,還來問我?”

她這怒言,他一時語結,沉默半響,這才問道:“你都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你背後捅刀子,捅的可是高興?與我說著合作,又與皇上交易,將逸軒推到刀刃之上。周宇鶴,這就是你所謂的君子之道?”

四目相對,她眸中盡是怒火,他眸中亦難平靜;看到她為北宮逸軒還未到來的危險發火之時,他亦是揚了聲音。

“是!我不是君子!難道你們就是?我不過是學你們慣用的技倆罷了,你就受不得了?若不是你們,此時我已經登基為王,如何會在此淪為質子?為了回國,還要與你合作,與你賣命,我淪落至此,你就沒有責任嗎?”

“責任?我有什麼責任?若是你一輩子當不了皇帝,要不要我養你一輩子啊?”

責任?他與她提責任?真是好笑!

在這爾虞我詐的算計之中,誰該為誰負責?

她這話,氣的周宇鶴一抬手,瞧著她揚臉不懼之時,巴掌握成拳頭,狠狠的收了回來。

這個女人,總有本事將他氣的發狂!

二人都沒個好臉色,寧夏一聲冷哼,走到窗前;將緊閉的窗戶開啟,看著窗外的雪花,不再看他一眼。

寒風吹進屋內,將桌上的宣紙吹的飛了起來,當紙吹到地上之時,同樣氣惱的周宇鶴低眼一看,看到上面的內容之時,眼睛一眯,彎腰將紙撿了起來。

紙上寫的,是完善他與田曼雲婚事的要點,還有助他回國登基的關鍵所在。

明明是她誠心之舉,周宇鶴卻因為最後那幾個字,一把將手中的宣紙捏作一團。

送走瘟神!

瘟神?

她居然將他看作瘟神?

這個女人,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聽得後頭的聲音,寧夏轉眼,瞧著地上的紙團時,一撇嘴,再次看向窗外。

方才是因為墨沒幹,這才沒收起來。

不過,看著就看著了,這些事情她本就是要佈置;可是一想到他背後捅刀子, 她心裡就是不痛快!

這計劃是寫給逸軒看了,也沒想到周宇鶴今夜會來,更沒想到,他居然會拉著她來了書房。

“我只問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莊映寒?”

她態度不好,他也是給氣的狠了,反倒平靜了下來。

那人冷聲發問,寧夏一臉的不耐煩,轉眼看向他,“周宇鶴,我的事與你無關,麻煩你不要來問我這些私事!我是不是莊映寒,與你能不能回國沒有半點關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