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憶起他慌張的來來回回,她這心裡頭,又像是被一塊溫熱的毛巾給敷過了似的,那是一股說不出的感受。
“逸軒。”
輕輕的喚了一聲,瞧著那人單手握書,含笑轉身時,寧夏亦是帶著笑意走了過去。
“看什麼呢?”
這般明知故問,話一問出來,她自個兒倒是尷尬一笑。
“我對女子之事著實知之甚少,今日起我自會多看書籍。”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那美妙之處,一個不小心,也會有大難。
正在說著,便聽得外頭昊天喊道,“主子,出事了。”
昊天這話,也讓寧夏一下想起有話要話;忙叫昊天進來,“可是與攝政王有關?”
“回夫人,正是!”
昊天心裡頭琢磨著,這事兒當如何回呢?那看向北宮逸軒的目光,便是帶著請示的意思。
北宮逸軒眉頭一蹙,“有什麼直說便好。”
寧夏也說道,“我方才聽冬沁說了,攝政王昨兒夜裡喝多了,去了窯。子,今日犯了錯,殺了人,還將窯。子燒了,可是真的?”
原來都知道了啊!
昊天又在琢磨著。
這事兒才發生,他也是才回府與昊焱說了;難不成,是昊焱與冬沁說的?
心裡頭想了一通,昊天這才回道,“回夫人,是真的!因著周宇鶴將要大婚,故此巡街之事,便加了一隊人;辰時換班,正是咱們的人去巡街,恰在那時,攝政王清醒了過來,也巧�